【迪乔/R】月亮与囚犯
*来试试!
静夜,晴朗的夜空中只悬挂着一轮圆月。今晚的月光异常耀眼,灰白的光线散射在苍茫的夜色中,烘出城堡内几处建筑的黑影来,在宁静的夜晚中显得有些诡异。其中的几束透过一扇巨大的落地窗,照进这个过分华丽的卧室,年轻的国王正沉默地看着窗外。
男人身上同样是奢华到有些夸张的服饰,红色的长袍一直垂到脚背,天鹅绒的布料上露出金线的针脚,左脚脚踝上是一只镶满珠石的金镯。头顶戴着用真丝围成的帽子,缠得十分仔细,将男人的头发一根不漏地藏在其中。没有人见过这位乔纳森国王的头发,不只是别国的人,就连城堡中的仆人都怀疑他们的国王可能是个玻璃心的秃子。
国王早在一个小时前就赶走了所有的侍从和女仆,他一直在窗边等待,等到整个城堡都陷入死一般的沉寂后,男人走进阳台熟练地翻身跃过栏杆,平稳地踩在了石板路上。
这条隐蔽的小道是他每次月圆之夜的必经之路,他要去见那个老熟人。他像孩子一样奔跑起来,头顶的帽子有些松动,鬓角露出几缕金色的碎发。
男人的目的地是一座灰暗的高塔,站在塔前他习惯性地仰头打量这座冰冷的牢狱,静静地站立一会儿后拿出袖口中的钥匙,径直走了进去。
塔内昏暗的走廊两旁亮着几盏油灯,时不时有不知从哪吹来的冷风掠过,墙上的光影随之晃动。继续往深处走就能听见那个熟悉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飘来,偌大的封闭空间让声音显得更加空灵。男人顺着声音打开了一扇厚重的铁门。
这个房间非常空旷,徒有四面光滑的墙壁,其他什么都没有,当然,除了中间那个微微颤抖的身影。
国王将四周的灯台全部点亮,地面上的黑影逐渐清晰——那是个赤裸的蓝发男人。
仰躺在地板上的男人,有一副姣好的身材,结实蓬勃的肌肉一直从胸前蔓延至腰腹,他的大腿被一根金属棍强迫打开,腿上黑色的镣铐连接着男人的手腕。这是一个完全开放的姿势,好像他不应该躺在地上,反而应该被摆在精致的餐盘中。
在他大敞的双腿间,一个尺寸巨大的黑色柱体被塞进男人红肿的穴口中,柱体只露出了尾端,但依然可以看见它通体布满密密麻麻的小凸起。大量的液体粘黏在这个大号按摩棒上,可能时间过得有些久,都变成了乳白色的胶状物。被堵进甬道内的精液随着男人轻微的抖动,从空隙中流了出来,划过那一小片穴口皮肤,滴落在地面。
但他瘫软的性器现在已经变得乌紫,肿胀得有些变形,龟头处被用一根红绳恶意系起。显然是在高潮前被人强行制止了。
男人上半身蜷缩着侧过头,许是不太适应突然变强的光线,他紧皱着眉努力将脸低下。不断开合的嘴正嚅嗫着不知说了什么。
国王知道再这样下去男人就会被自己玩坏了。他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具淫荡的身体。
“该起来了,JOJO”
这个国家有个别名叫 月亮国,名字关乎信仰、历史、统治者,但也有可能只是因为月亮国的月亮格外动人。
但是年幼的迪奥从没见过月亮。
他的童年是由四面的高墙构成的,从记事起,他就被关进了这座大到仿佛可以囚禁整个天空的高塔。在迪奥的印象中,那是一个封闭的房间,一面墙壁上只开了一处方形小口,用来向里面递送餐食。那个小口连一张脸都放不下,而且位置极低,就连当时矮小的迪奥都要坐下来才能勉强看到外面的风景。
但这个视角实在是太低了,从那里根本看不见天空,更别说是月亮了。窗外每天的风景都是一样的,不过有着白天和夜里的区别而已,相同的野草,相同的石子路。每次送餐,侍从们都会轻敲墙壁,等迪奥取走后再离开,他明白这是无形的监视。
迪奥就这样在清晨第一束光洒进时醒来,陷入黑暗时入睡,有餐食就填满肚子,被忘记时就空着胃躺下。如此过了近8年,突然有一天,窗外出现了一双水晶般的蓝眼睛。这很不寻常,因为送餐的看守从不会蹲下来往里看他一眼。
那是个蓝眼睛的男孩,迪奥下意识觉得他们应该同岁。
当晚男孩的周围被月光照亮,他的眼睛也被衬得水灵灵的。那双眼睛问他:“你是谁?”
“应该是你先说吧” 迪奥靠近那个小口坐了下来,强忍着心中不断跳跃的激动。
男孩丝毫不在意他并不太友好的语气,笑着回答:“我是第十二代乔治国王的第一王子 乔纳森乔斯达”
从那之后乔纳森王子每晚都会来见迪奥,除了分享一些甜的要命的巧克力外,他们会隔着石墙坐下聊天,但其实对话中大部分内容都是乔纳森一个人的演讲。城堡里的生活、畏惧他的侍从、繁忙的公务课业、很少见面的父亲、远征到访的异国、雨后布满繁露的鲜花、映照七彩天空的沧海以及高空皎洁温暖的月亮。
讲到精彩处,乔纳森还会凑到窗口,用那双仿佛蕴藏着涛涛海浪的眼睛看着他。
迪奥听得很入迷,他先是憧憬,然后这种感情慢慢变成了羡慕,再然后,就成了嫉妒。
“JOJO我想出去” 突然有一天,迪奥这样说到
他没让乔纳森回答,接着说:“你是王子,很容易就能得到钥匙吧,最后只需要你做我的替身,躲过两天送饭的看守。”
“我希望你能替我待在这里”,迪奥死死地盯着那双蓝色眼睛,“你马上就要成人了,继承王位后就不会再来了吧。JOJO求求你,我想出去,就两天!两天后我一定会回来”
他没有回来。
几天后,门被打开了。迪奥换上了乔纳森的衣服,走至月光下就再没回头。那晚的月亮是杏黄色的,高高地挂在夜空中,十分明朗,但它远不及乔纳森形容得那样美。不过是一张会发光的馅饼。迪奥张开双臂奔跑起来,他迎着花香,跑得比猎豹还快,宽大的袖口里灌满了香甜的暖风。
这世上没有任何东西能让他停下脚步。
这是一场阴谋。死去的父亲,从不敢正眼看他的侍从,繁琐保守的贵族长袍,所有的条件都可以帮助迪奥变成乔纳森乔斯达。没有人会在意王子的一点微妙的变化。
他刚上位就换掉了原来所有的近身侍从,为“迪奥” 挑选了一批新的看守。如果他说国王的眼睛是红色的,那么它们就是红色的。
迪奥并不着急,他慢慢地蹲了下去,伸手解开了男人性器上系得紧紧的红绳。刚一解开,乔纳森就发出一声闷哼,呼吸在干涩的口腔中翻腾,声音破碎嘶哑。
他红得发紫的性器已经完全没有了抬头的欲望,储存得满满的精液也没有喷薄出来,只是颤颤巍巍地顺着柱体流下。尿道口那片脆弱的皮肤被磨破,每次流出一股白浊,乔纳森都会疼得直抽气。
迪奥对此无动于衷,解开性器上的束缚后,手就移到了他的股缝之间。由于开腿器的作用,乔纳森穴口处被按摩棒带出来的鲜红的穴肉也一览无余,迪奥安抚性地按压了上去。
指尖刚一触碰到,乔纳森张开的双腿就剧烈地颤抖起来,急促的呼吸让紧实的小腹也凹陷下去,被束缚的双手下意识抬起,却被镣铐拉扯住,只能紧贴着大腿根部,金属锁链发出细碎的碰撞声。
乔纳森大口地喘息着,恢复了些力气,但意识仍然是混沌的。他劲瘦的腰肢主动抬起,像是要应和迪奥的动作,朝他的手上蹭去。迪奥并不意外,这副身体他已经操了快两年了,再紧闭的穴口都该被自己捅松了,很显然乔纳森已经从被插入的动作中找到了无尽的快感。
迪奥握着那截露出的黑色棒柄,尽量轻柔地往外拔出,随着他的动作,乔纳森猛吸了一口冷气,痛苦的喘息又开始了,小腹也跟着颤抖起来。
迪奥没有抬头,他腾出一只手来掰开那个通红的穴口,另一只手仍然坚定地往外拉扯。他用了些力气,旋转了一个角度,红肿的穴肉不舍地缠绕在像小型狼牙棒似的柱体上,并且随着按摩棒慢慢退出,不断向外翻卷出来。后面的柱体很顺利地就被拉了出来,最后“啵”的一声脆响,带着血丝与精液搅成的粘腻白沫,按摩棒被全根拿了出来。
棒体的末端更加粗大,在脱离身体的一瞬间,乔纳森的上半身无意识地弹起,他紧闭着双眼,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在性器半软的情况下射了出来,精液悉数落在了小腹上。等到性器无法再射出任何东西后,乔纳森又重新倒在了地面上,喘息声变得越来越重。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一绺一绺地贴在前额,睫毛上还有一滴未落下的汗珠,正不停颤抖着。
现在那个穴口已经完全无法合上了,保持着被插入时的状态大张着,约有三指的宽度,红肿的嫩肉下意识地绽开又倏得紧缩起来,不断重复着,将体内分泌的体液与白浊一起推挤出来,那是迪奥昨天射进去的东西。
平时迪奥虽然对乔纳森并不算温柔,但是也从不用这种会把对方玩坏的方式。将他拷牢,把所有折磨人的工具都用在他身上,发疯似的操他,只是因为昨天上午,乔纳森打算引诱送餐的看守开门进来。
这个人要逃走,甚至不惜献上自己的屁股。
迪奥思考过自己为什么会偏执地留住他,但是无论怎么想都没有一个像样的答案,这让他变得有些急躁。
他冷漠地看着乔纳森,嘴角紧抿,表情是冰冷僵硬的,但是鲜红的眼中藏着跳跃的火焰,火光越烧越盛,燃出偏执的影子
迪奥抬起擦得锃亮的鞋跟,用力朝他的大腿根踹去,乔纳森刚要呼出的一口气被卡在了胸中,他剧烈地咳嗽起来,终于艰难地睁开了双眼。
他们沉默地对视了一会儿后,迪奥抬手开始解开自己胸前的绳结,红色的长袍从他的肩膀滑落,露出纯白轻盈的底衣。
乔纳森半阖着眼,看着迪奥跨坐在自己胸前,掏出了他尺寸傲人的性器,涨的通红,不容拒绝地送到了自己嘴边。
“给我舔出来” 迪奥说,“你要是敢用牙,我就把你下巴卸了”
他用一只手施了点力捏住乔纳森的下巴,另一只手抓着他的头发,在他的俘虏的愤怒呻吟中,将自己的性器,重重地插了进去。
乔纳森没有什么剧烈地反抗,他双眼失神地看着迪奥凶狠的表情。性器被猛地挺进了咽喉,乔纳森不受控制地干呕起来,晶莹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他下意识吞咽了一下,舌面划过滚烫的龟头。迪奥被刺激地猛烈颤抖起来,肉棒又胀大了一圈,他更加用力地顶入湿热的口腔。
接着迪奥开始前后顶撞着插了进来,粗壮的肉棒几乎塞满了乔纳森的整个口腔,这感觉实在太难受了,令人头昏的窒息感让他眼前发黑,舌头和上颚的肌肉都开始酸痛,那东西一次又一次地摩擦过,刚刚挺过的晕眩感再次翻腾上来。乔纳森攥紧了拳头,手铐上的铁链发出金属的撞击声,在半梦半醒中他感受到喷薄入口的一股粘稠液体。
“迪奥…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乔纳森自觉地将所有精液都吞了下去,声音闷哑
迪奥笑了起来,没有回答,紧接着挪到了乔纳森的股间,一手扶着他腿间的金属棍,将它往前推去,男人的臀瓣顺势高高翘起,还在不停张合的穴口完完全全暴露在眼前。迪奥撑着他的腿根,挺身将性器全根插了进去,一点一点坚定地顶入。
“哈啊……” 没有预感的直接插入,让乔纳森惊叫出声,他皱着眉剧烈地颤抖起来。他下面的穴道已经完全被操开了,最初被开拓时的不适感已经消失,就算乔纳森多么不愿意承认,但他还是没办法控制自己下一秒就贴合上来的内壁。
乔纳森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腰肢,迪奥每一下都顶在了他最敏感的地方,两颗鼓胀的囊袋不断地在他的股缝间拍打,整根滚烫地贯入体内。他被肠道内这又酸又涨又痒的感觉,刺激得胸脯剧烈起伏,腿间的性器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他无意识地抬身大口喘息着,然后又无力地瘫软回了地面。
“看你这副骚样子”,迪奥突然发了狠,用力往里捅去,像是要把他的几把钉进那条湿热的穴道,“你离得开艹你的男人吗?”
乔纳森被一个不知道是痛觉还是快感的东西,刺激得翻起了白眼,破碎的呻吟与唾液一并从口中流了出来。
迪奥用力把他翻了个面,朝面前不断摇晃的臀瓣上打了一巴掌,喘着粗气说:“这世上的一切包括天上的月亮,我迪奥都能得到。你也一样JOJO”
这个屁股朝上的姿势,因为开腿器的影响,上半身会由于惯性下陷,乔纳森的半张脸只能紧贴在地面上,口中的喘息声都变得闷闷的,这是个完全臣服的姿势。
迪奥重新插入进来,刚刚被濡湿的穴道很轻易地就吞下了那根滚烫的肉棒,贪婪地全根吞进,直至感受到了迪奥湿软的耻毛。这一次他的动作更加激烈,像打桩机似的转着圈在肠道内冲撞,每一次顶入再抽出,连带着红润的肠肉也一起被拖出推入,乔纳森只感觉自己被一根巨大的捣棒不停蹂躏。顶至最深处时,他怀疑自己的肠道都已经被印出了形状,连呻吟都失了控,大声喘叫着。
就着这个姿势不知道被捅了多久,乔纳森也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甬道内的性器硬了又软,软了又硬,射了一股又一股。
迪奥死死地扣着他的屁股,深深地往里一抵,怒吼着射了进去,连带着…腥黄的尿液。满溢膀胱的尿液喷薄了足足半分钟,乔纳森浑身都被刺激得颤抖起来,到最后他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整个人都变得通红。但淫靡的穴口仍紧吸着迪奥,肠道中的液体一滴都不见漏出。
这时候,乔纳森的脑子已经糊成了一团,嘴里只知道胡乱叫着迪奥的名字,但是他的呻吟已经明显变味儿了,尾音都控制不住地上翘。
迪奥满脸嫌恶地瞥了他一眼,分开了紧紧连接的下体,然后看着他那可能没办法再合拢、汩汩外流着精液、尿液、粘稠体液的糜烂洞口,冷笑道:“我淦得你爽吗?”
乔纳森无力地垂着头,眼皮重得无法再掀起,对他的话毫无反应。
迪奥重新穿上红袍,拍了拍有些褶皱的衣摆。再一次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踏着月光,怀着踩碎一切的决心,走进了黑夜里。
在被子弹击中时,迪奥的脑海里只出现了一个声音——是乔纳森在高潮时贴着他的耳朵说的: “我们走吧,去一个没有迪奥也没有乔纳森的地方”。只是当时他正忙着搅乱男人下面贪吃的嘴,没有回答。
身边侍从叫喊着冲了过来:“是刺杀!是刺杀!他是反王派的人!!”
迪奥有些想笑,要是被他们发现这么多年来自己侍奉的是个囚犯,这些人会作何反应。
他向前趔趄了一步,胸口像钉上了一根烧红的铁钉一样疼。他无声地张了张嘴,左右晃动了一下,接着双臂像要去拥抱什么东西那样紧紧地交叠起来,捂着胸口。随后缓缓地弯下了身子,像承受不住自己僵硬的身体似的,嘭地一声摔倒在了地上。那对没有火光的红色眼睛,凝视着台阶上闪着光的金色宝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