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rry子迪乔,虎迪狼乔
他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对么?
领主的幼崽应该乖乖蹲坐在他伟岸肃穆的父亲身后,拢着一双毛绒绒的嫩爪子,似懂非懂地注视地图上标着族徽的广阔区域。或者穿梭在林中狩猎,与几只谄媚的狐狸卧在河畔痛饮烧酒、生啖鹿肉,高声谈论着入侵者试图越界的行为何其愚蠢。再或者,挑一个阳光灿烂、适合繁育子嗣的好日子,叼着年轻雌兽的后颈将她拖入潮湿的灌木丛,试探着将性器插入她散发着淫荡芳香的粉色洞穴。
狼崽该有一套蛮横而符合他身份的消遣方式,而不是傻乎乎地被小猫咪牵着鼻子走,最后出现在结满蛛网的书阁,呜咽着在漫天纷飞的灰尘里承接来自身后的一次次操弄。
迪奥其实不用叼着他后颈那块有星状斑纹的皮子狠狠地嚼,猫科动物带颗粒状凸起的阴茎正嵌在乔乔柔软的后穴内,那些倒刺勾挂着肠肉,确保哼哼唧唧的小狼无法撅着屁股跑路。
他已经嚎累了,耷拉着耳朵,只能用鼻头发出一点咻咻的气音表示自己对这场突如其来的斗殴感到不悦。施暴者不耐烦地挺动从裤子门襟里掏出的性器,并将小狼的一条后腿抬得更高,以便红肿的后穴完全从绒毛里露出来。他拽着他毛绒蓬松的灰蓝色大尾巴,用力将它扭动着的屁股往上提到适合自己施展雄风的位置。那只被操了屁股的小狼,因尾骨处的疼痛而惊恐地翕动鼻子,他空白地瞪着圆而湿润的眼睛,在被猫阳具的尖头戳到无法站立时,无助地用爪子在胡桃木的书柜上挠出浅浅的白痕。
“迪奥,迪奥,”他尖叫着乱挥前爪,几卷古籍被碰翻掉到石砖上,“快放开,我站不稳了,我……”
话未说完,不合时宜的性高潮就使他下腹酸软,乔纳森·乔斯达,年轻的继承者,强壮的幼狼,还没搞懂目前的情况就软绵绵地跪倒在了冰凉的地面上,垫在屁股蛋子底下的漂亮尾巴被被肛门涌出的透明黏液糊得脏兮兮的。
而他那位在暴怒状态下会情不自禁用老家方言骂街的义兄,正满嘴叽叽咕咕说着下流土话。他语速飞快地跳脚咒骂着,面目狰狞如被耗子偷啃了萝卜秧的乡村悍兔,那颗露在裤外的粉色小鸡鸡像一粒滑稽的大草莓,正随着他的动作上下甩动。在乔乔委屈地盯着大草莓走神时,迪奥·布兰度飞起一拳砸中了他傻乎乎的狗头,他捏住自己淌水的阴茎戳弄乔纳森的脸颊:“蠢货,给我吸!”
乔乔不幸被刚刚的一拳击中了耳朵,鼓膜疼得要命,脑内像冲入了一只嗡嗡作响的黄蜂,眼前满是白点。他忧伤,愤怒,屁眼隐隐作痛,而拍在脸上、散发着腥臊味的猫阴茎用可怖的形状提醒着他:看看,这就是你爱着的好哥哥!你给他摘一万颗散发着甜香的野樱桃,用温暖的舌头替他清洁后背和爪上的肉垫儿,甚至慈悲地默允了他以放肆失礼的手段对自己做公尤猪在泥潭里对母尤猪做的事情,他回报你的方式,就是让你吮他尿尿的地方!
乔纳森·乔斯达为自己见了鬼的爱情痛哭起来,他被初恋的苦涩冲昏了头脑,于是左爪捏住迪奥的尾巴,右爪抓紧他脑后的皮子,横着把他提了起来。
露着阴茎的幼虎,还没来得及亮出爪子,就被力大无比的义弟从窗口丢了出去。
班鲁多医生把装有溴化物的药瓶收进箱子并准备离开——迪奥哭闹着宣称自己摔断了骨头,不停地又骂又踢,他不得不开一些镇定药的方子让他安静下来乖乖敷药。
“只是扭伤了左后腿,掌部被木刺刮伤。已经消毒包扎了,没有大碍。”他说,注视着床上陷入昏睡状态的幼虎。
乔治·乔斯达,倚靠在门边,正酝酿着感激而不失威严的话语,急火火出现的幼狼突然间打断了他的思绪。
“迪——奥!”乔纳森激动地大喊着,掀开乔治的呢子长袍,从他胯下四脚着地钻了进来。
乔治被这团从脚边飞速窜过的小毛球吓了一跳,差点踉跄着踩断儿子稚嫩的毛绒尾巴。乔乔衣衫不整地趴在地上,胡须上挂着一大滴金色的蜂蜜,领结歪到了脑袋顶,眼睛因失眠而放着蓝绿色的幽光。
他这幅邋遢样子使乔治大为窝火,他再次思索起让山民布兰度一族的幼虎与儿子共同生活这一决定的正确性。
野种,这是乔斯达家全体帮佣对迪奥的第一印象。他就那样淌着口水冲进来,赤裸着身体,发育良好的阴茎和屁股露在外面。他佩着项链和骨头手镯,穿在耳朵软骨上的石环随着夸张的奔跑动作叮当作响。这只饿昏了头的小老虎当着众人的面一把揪住少爷的后颈,嗅了嗅他脸颊的香气,接着快活地张开了血盆大口:“吃的!”
乔治用了一个小时安抚惊魂未定的儿子,努力让他忘记义兄把他错认为食物的残酷事实。接着,他花了整整一年的时间去纠正迪奥的野蛮行径和粗俗不堪的口音。他禁止他模仿生父的语气说那些操屄舔尻的龌龊谚语,强迫他穿好衣服、捏着刀叉,以一种文明的方式进食,而不是裸体在夜间捕猎,叼着一只肚破肠流的死田鼠爬上乔乔的床,眼冒红光地命令:“吃!”
他永远也无法忘记这只本性凶残嗜血的小虎在来到乔斯达家的第一个月就咬死了乔纳森的学伴兼挚友——为了争抢一个奶酪饼,迪奥扯烂了丹尼的喉咙,他吃掉了他的胰脏,最后把犬尸叼去无主山地藏好,以掩埋自己的罪恶行径。
丹尼尸骸的惨状令他夜不能寐,可乔治·乔斯达却依然无法采纳管家的建议:趁天黑将幼虎溺死在后院水井,再谎称养子坠河身亡。
所幸狼崽早就找到了收拾迪奥的方法——乔治差点没认出那只满脸鲜血的野兽是自己教养良好的儿子,他显然是和迪奥狠狠打了一架,衣服全都被挠成一缕一缕地挂在身上。被揍断半颗牙的小狼凶巴巴地皱起鼻子,嗓子眼里发出恐怖的呜呜声,他用脚爪摁着迪奥断裂的尾骨,直到他因为疼痛哭着把嘴里那只奄奄一息的安哥拉兔放下。此后,每当他兽性大发、试着将獠牙刺进其它动物的毛皮时,乔乔就会突然出现,要么从兜里掏出木薯淀粉做成的甜味点心塞进迪奥张大的嘴,要么嗷呜一口啃上迪奥的后脑勺。
当混战结束,两头疲倦的小兽紧紧拽着对方的尾巴在大厅的石桌上睡着时,乔治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他们倚靠在一起、布满绒毛的滚烫身躯,第一次感觉妻子走后的城堡有了家的味道。
可他无法忽视迪奥让乔乔染上的坏习惯。
当乔治第一次看到儿子赤裸着坐在地上模仿小猫舔胯的动作去吮吸阴茎时,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年幼的乔乔忘记了父亲的训诫,不再让女佣用沾湿温水的棉帕为自己清洗下体,而是选择学迪奥的样子去品尝睾丸上令他成瘾的咸味。他对这种无聊的举动是如此痴迷,以至于没有注意到父亲已经走到跟前。
柔韧性并不好的小狼在用力弯腰去够阴茎时憋出了一声滑稽的猪叫,他紧接着就被父亲崩溃的大吼吓得瘫软在地。迪奥·布兰度,神色慌张地躲到窗帘后面,想否认是自己教会了乔乔舔舐皮毛,可当他张开嘴打算解释时,口里却哇地一声呕出了灰蓝色的毛团——和乔乔肚皮、屁股上的绒毛是同样的颜色。
更糟糕的是,乔乔曾在某个夜晚悄悄趴到乔治胳膊上,扯住他的左耳轻声询问:“爸爸,做爱是什么意思?”
“是一种紫色浆果的学名。”他佯作平静地回答。
可是不依不饶的小狼并不打算松开父亲的耳朵:“那它好吃吗?尝起来是不是酸酸甜甜嘚儿。”他馋嘴的幼崽被父亲那句无心的谎话勾得唾液直涌,讲话时舌头在口腔内打了个结。
他火冒三丈地盯满嘴胡话的儿子:“不!它又苦又辣,是鬣蜥才吃的东西,你要当鬣蜥吗?住在阴冷的石头缝里,吃烂果子和蚯蚓,打嗝的味道像是肚皮里装了一整个腐臭的沼泽!”
父辈的威严使乔纳森热情大减,他很快就离开了乔治坐着的摇椅,委屈地将耳朵紧贴在毛绒绒的脑袋顶上。
“站住,乔乔,”他追问,“是谁教你这种词的。”
乔纳森别着脑袋努力回避乔治的视线:“反正不是迪奥!”
迪奥,迪奥,为什么总是迪奥。乔治不喜欢乔纳森注视迪奥的目光,那是一种过于热切的目光,很有分量,仿佛一根趾头,正顺着迪奥的耳朵尖往下摩挲:他曲线优美的脖颈,剧烈起伏的胸脯,绵软的肚腹,粉色的脚掌。
赶在他再次用眼神舔舐迪奥之前,乔治毫不留情地伸爪掐住了儿子的后颈。
“迪奥现在需要休息,别去打搅他。”乔治拎着他往外走,他觉得自己正提着一小桶沉甸甸的果子酒。
乔纳森只犹豫了一两秒,他回过神,开始在父亲的爪子底下狠命挣扎。他又踢又踹,凶狠地呲出獠牙撕扯并大口吞吃着空气,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咆哮声。
乔治快抓不住这枚结结实实的小铅弹了,他喘着粗气,换了只爪子攥紧狼崽的领圈,谁知乔乔却突然跳了起来,像小猫一样把指甲镶进石砖缝隙,弓着背把自己牢牢固定在墙上。
可惜他的声音远没有动作来得坚决,带了一点软绵绵的哭腔:“爸爸,我要陪着迪奥。”
“迪奥还得睡上好一会儿。”班鲁多医生用雪白的大翅膀拍拍他的额头。
“那我也得挨着他。”乔纳森眼泪汪汪地低声辩解着,好像失去他陪伴的迪奥会在夜间被高举镰刀的死神裹在黑袍里带走。
他固执地抓着门,臀部撅得高高的,用力时抠挠门框时嘴里发出了带着奶味的哼哼。
乔治还能做什么呢?他只好叹着气松开倔强的幼崽,动作眷恋如同他正舍弃一整箱的金银财宝。他怜惜地把乔乔脑袋顶上乱糟糟的毛发往后梳,替他重新打好歪掉的领结,最后拍了拍他的小屁股:“去吧,乔乔,去。”
迪奥睡得很熟,两爪交叠在胸口,敷了药的伤腿搭在被褥外的软垫上。乔纳森悄悄接近他,像雌兽跳舞般小心翼翼地拎着衣角、踮着脚爪。
静谧包裹着他,他发觉自己一下子变成了一只胆怯的母鹿,躲在小狼的毛皮套子里瑟瑟发抖。
“迪奥。”他轻声呼唤着,抚摸他顺滑的皮毛,如裁缝爱惜一匹柔软的金缎。而迪奥沉浸在睡梦泥沼的深处,拒绝给予他任何回应。
他蜷缩起身子躺去迪奥身边,努力把自己团成一枚只占用床边两寸空间的核桃。小木床发出吱呀声,他吓了一跳,搂住沉睡的兄弟并警觉地竖起耳朵。周围静悄悄的,隐约听得见猫头鹰在枯枝上低低地啸。
他注视着臂弯里热乎乎、毛绒绒的动物,觉得自己抱着一轮温暖甜蜜的月亮,迪奥·布兰度安静稚嫩的睡脸使他脉搏加速。他口鼻喷出的气息又湿又烫,心跳快到不可思议,胸膛内的小鹿几乎撞破肋骨。他紧张地重复着吞咽动作,并大着胆子用指甲去碰迪奥脸上白色的猫咪胡须,接着是桃心状的粉鼻头和他长了三个黑斑点的圆耳朵。幼虎闭着眼睛厌烦地皱皱鼻子,在睡梦中嘀咕了句什么,把脸侧向窗户的一边。
这种无意的举动让乔乔有点伤心,他想捧住他的脸用力扭向自己,又害怕弄醒脾气暴躁的义兄。
“迪奥……”他想说什么,却立马住了嘴,垂下了眼睛。
他对迪奥的喜爱在折磨他,这种压抑的情感像牙床里隐隐作痛的蛀齿,或者后脚掌上畸形的第六趾,他难过,却不敢告诉任何人。他认为父亲会把自己丢去白骨累累的山沟做一只鬣蜥——在发现他一遍遍抄写迪奥的名字之后!他是多么的虔诚和饱怀爱意啊,把每个符号都用炭笔描得又粗又黑,像三粒圆润甜美的浆果,一碰就汁水四溢。
他不太确定迪奥对他是否抱有同样的情感。他想他爱自己,证据是那些赠送给他的项链、精心打磨过的骨镯、枣枝削成的长矛,以及他省给他吃的蟾蜍腿。但他又觉得他不爱自己,除非一个动物用排泄器官摩擦另一个动物的排泄器官是在示爱。
他的屁眼又疼了起来,本已褪去的火辣灼烧感再度袭来。晚餐时间,乔乔对着散发着诱人芳香的油炸薯饼狂咽口水,他努力摁住自己的爪子不去碰勺子和盘,他认为自己吃下的任何东西都会在排便过程中对受伤的肛门造成二次伤害。
乔乔很委屈,狼崽在忧伤,为那个没能吃进肚子的薯饼,也为不幸爱上暴君自己。
“我还在痛,”他的眼泪涌了出来,“迪奥,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说啊。”他叼住他颈间的绒毛轻轻拉扯,把缎面的被子往下蹬,想让带着寒意的空气将他唤醒。
“迪……”他往下看了一眼,惊慌地收回了目光——班鲁多医生为了方便包扎,剪掉了迪奥的裤子。
一朵潮湿的蘑菇躺在浅金色的草丛上,它像他的主人,在沉睡时没了白天的戾气,看起来纯良许多,形状甚至显得亲切可爱。
出于好奇,他羞涩地伸出爪子去触碰迪奥的生殖器。
他描摹着他的形状,感受每一粒凸起划过掌心的娇嫩的皮肉,饱满的黑色肉垫随着他摁压的动作紧紧挤贴在逐渐抬头的猫阴茎上。
迪奥轻声呻吟着,在下体感到不适时用力摇摆脑袋蹭着枕头。乔纳森吓得赶快停止了动作,他把湿漉漉的爪子放到鼻子底下嗅,发觉前手的绒毛被某种液体沾湿了,肉垫也亮晶晶地闪着湿润的光。犹豫着,他伸出舌头舔了一小口,随即便被这种味道猛地击中。
很难讲清这是一种什么气味,他把爪子贴到唇上狠狠地嗅和舔,迪奥皮毛的味道,混合着一点点好闻的野兽腥气涌入他的鼻孔。眼前的事物开始模糊,床幔、被褥、雕花的柜子似乎全消失了,这世界只剩下他,和紧紧挨着他并散发奇异香味的迪奥。
乔纳森呜咽着夹紧腿,迪奥身体蹭着他的部分让他有了小便的冲动,他还不清楚性腺的分泌物能撩拨起动物内心最原始的本性,只好难堪地收紧腰腹,将尾巴夹在腿根挤压,试图抑制从下肢往上涌的惬意酸胀感。
下体汗湿的黏腻触感逐渐变得难以忍受,他最终还是坐起解开了衬裤。他看见尿尿的东西充着血鼓鼓胀胀地立了起来,足足变成了平时的两倍大小。这让他害怕。他觉得它丑——一根错生在身体正面的小尾巴,覆盖着浅浅的绒毛,宛如被白色霉菌包裹的姜。
他痛苦地哼哼着,拼命把它往下捺,却在用爪挨到它的瞬间感受到诡异的酥麻,乔纳森埋下脑袋,他撅着屁股瘫倒在了迪奥身上。
这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受,类似挠痒的舒爽感让他的尾巴毛一根根竖立起来。可这又比挠痒的快感还要强烈许多倍,乔纳森呻吟着,闭着眼把发烧的脸颊贴在迪奥的胸膛,他在他身上胡乱蹭着性器,衬裤和长袜层层叠叠地挂在后腿上。
他的尾巴高高翘着不断摇动,暴露在冷空气中的屁眼流着水,下体的绒毛几乎全被打湿。他吐着舌头哈哧哈哧地喘气,唾液甚至滴到了迪奥身上。尾尖的粗糙的毛发无意摩擦到肛口的软肉,他粉色的后穴剧烈收缩着,一瞬间的瘙痒使他尖叫着扑在迪奥身上,情不自禁狂耸下体。
“迪奥,”他抽泣,耷拉着耳朵,“迪奥,我好难受。”他不懂如何泄火,掰开臀缝再用尾巴狠狠扫过后穴并未减轻下体的疼痛和内心挥之不去的羞耻感,反倒使瘙痒和空虚愈发强烈,他大哭起来,赌气将湿透的尾部前段插入肛门。
带着几分期待甚至讨好,他用犬齿轻轻噬住猫科动物的尾巴尖拉扯,将带着浅棕斑纹的金色毛发吮得湿答答的。快醒来啊,他心想,救救我,哪怕是用粗暴的声音冲我吼叫,或者是再次将我后颈的皮子啃得血迹斑斑。
迪奥依旧浅浅地睡着,不安宁的梦境使他呼吸急促,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噜声。他没有回应乔乔,心碎的狼崽抽泣两声,他舔了舔幼虎阴茎周围散发着迷人香气的皮肤,随即被这种腥味吸引得埋下头去,将迪奥立起的性器吃得吧嗒作响。
迪奥是从春梦中惊醒的,似有似无的甜腻呼唤刺激着他,下体绵软潮湿的触感也来得太过真实,他翘着屌睁开了眼,正好和哭得一塌糊涂的乔纳森四目相对——他乖巧的义弟此刻正将他的下肢放在肩上抬着,嘴里甚至还吮着他的睾丸。
还没来得及解释,乔纳森就被他捏住肩胛压在了身下。这个本该具有强大威慑力的动作因为迪奥碍事的伤腿而完成得不太出色,他绊着自己尾巴,笨拙地扑在乔纳森肚皮上,裹着纱布的左后腿拖在一旁。
迪奥·布兰度能嗅到自己的胡须如导火索般散发出愤怒的硫磺味,他明白自己现在一点就着。
他在一个远离文明、弱肉强食的地方长大,见过雄虎囫囵咽下先天畸形的幼崽,见过母兽从下体抠挖出裹满粪便和油脂的死胎,自然也见过动物用最原始的体位交媾。当你爱她,你就操她——这是他们的黄金法则。爱是占有与征服,他曾是这样认为的,至少他知道这是父亲当年得到母亲的方式。
当乔治捏着极其不情愿的乔纳森,强迫他把滚烫的小爪放在迪奥掌心时,他这样告诉迪奥:“不许再把乔乔当作食物。从今天起,他将是你年幼的弟弟。”头狼有着明显区别于山民的口音,一种高贵、正义、晦涩难懂的口音,他说的话迪奥一个字也没听懂。他讷讷地盯着乔纳森,那双湿润的、躲闪的蓝眼睛在他漆黑的心底划出一道闪电,迪奥·布兰度死死攥着他的爪子,甚至不在乎是否弄疼了他。他将小狼视作了自己的财产——年幼的迪奥·布兰度,误以为自己得到了一位妻子。
乔纳森无数次拒绝求欢的举动使他惊讶又愤怒,他从未见过如此胆大包天的婆娘,竟敢顶撞自己的丈夫!可他最终还是原谅他了——尽管他没有屄,揍起迪奥来还毫不留情。他终究还是太好,和他往迪奥嘴里塞的点心一样甜美。迪奥不想承认自己为他而改变了:素食变得可以下咽甚至有几分美味,穿着衣服用两条后腿直立行走变成了简单自然的事情,他学习制造铜器和翻译鸟类语言,做得甚至比乔纳森还要好!
可惜暴雨会取代晴空,日子没那么容易平静地过下去。他在长大,指甲变得粗硬,牙齿又尖又利,结实的胸脯将紧身背心撑脱了线。更让他感到惶恐不安的是,乔纳森灰蓝色的绒毛、总是在舔舐上唇的粉舌头开始令他感到口干舌燥,只要他出现,迪奥的脑子就乱得好像钻进了一只飞蛾,鼓起裤裆里仿佛有一只蜂鸟在扑腾。操他,逐渐从一种仪式变成了生理需要。
他无法忍耐,他现在就想接着操他,好把在书阁没做完的事情彻底了结。可乔纳森——犬神保佑!乔纳森正缩在他身下发抖,那根抵在后穴的猫阴茎让他害怕,他的眼睛肿着,泪沟湿漉漉的。
他只好气喘吁吁地躺回床上,用还能自如活动的那条好腿踹了踹他的腰:“滚开,滚开!回你自己的房间去,离我远点!”
刻意疏离的举动让乔纳森哭得更加绝望,他四肢并用地爬回迪奥身边:“迪奥,听我说……”
“走开!”他吼着,把床单掖到下腹掩盖自己硬到发疼的性器,后背与尾部的毛全竖立起来。
“从后院篱笆往东走上二十一步,有一丛鼠尾草,往下挖,我偷偷埋了好多鱼骨头,够你一直吃到明年冬天,”他哭着比划,“迪奥,那是我留给你的遗产,在我死后,你要照顾好爸爸。”
“真晦气,你在说什么!?”
“你不懂吗,我要死了,”他哭出了狗叫,“迪奥,我活不了了。我的肠子破了个口,屁股一直在流热热的水。这都怪你,你把尿尿的地方塞进来,搞得我肚子都被捅烂了!”
“可是我还是要告诉你:我喜欢你,就像麻雀喜欢雪、鼹鼠喜欢黑暗那样喜欢你——再不说出来,我就死掉了、没机会说了!”
他一把捏住了他的嘴吻,防止情绪崩溃的小狼再絮絮叨叨地说些胡话。
“傻瓜乔乔,看着我,”他拍打着乔纳森滚烫的脸颊,乔乔不再是平时没心没肺的小狼崽了,他蹭着他的爪子,屁股里流出的水把床单弄湿了一大片,喉咙里还咕噜噜直响,“乔乔,你可没这么容易死。”迪奥说。他把前爪伸向乔纳森扭动的臀部,准确地触到了房间里腥甜气味的来源:“你发情了。”
发情——是什么意思?他猜他准备这样问,乔纳森傻乎乎地瞪着他,爪子缩在胸前,试图从挡住从绒毛中凸出来的、肿胀发红的奶头。这种稚拙与迟钝让迪奥觉得愚蠢……却很可爱。他用爪子抚了抚乔乔额前被舔湿的毛发,尽量让动作显得温柔:“坐到我身上来,把腿分开。”
“不准整我。”他哽咽着,怕迪奥在他靠近的瞬间往他脸上糊一只碾碎的毛虫。
“坐上来。” 他鼓励地舔了舔乔乔被泪水浸湿的圆脸颊,猫咪有倒刺的舌头钩住了胡须,扯得小狼直哼哼。乔纳森用爪背抹了抹眼泪,扶着迪奥的肩跨坐在他身上,小心地收着尾巴不碰到他的伤腿。
他们的脸颊离得很近,呼出的热气全都喷到了对方的胡须上,迪奥碰了碰他的嘴角,他害羞地闭上了眼睛,但并未躲开。两头燥动不安的小兽张开了嘴,他们开始热切地品尝对方天鹅绒般的舌头上的甜味,无意识地把性器贴在一起磨蹭。
“怎么样?”迪奥问,他正搓揉按摩着乔乔软嫩的后穴,用掌心的肉垫儿蹭平每一根褶皱。乔纳森呜呜嘟嘟地说了句什么,把头埋得更低,浅灰色长睫毛上挂着的泪珠子砸在迪奥胸口。
“这就是父亲教给你的礼仪吗——回答我的问题,乔乔,”他用灵活的尾巴蹭蹭穴口,接着将毛绒绒的尾尖钻进了那个温暖的小洞,“回答我。”
乔纳森抖得像个底部安了弹簧的毛绒玩具,从爪子刺出来的指甲深深陷进迪奥肩部的皮毛,让他嘶嘶吸着凉气。“……感、感觉很好。”他嗫嚅道。
绒毛痒痒地蹭着肠壁,让可怜的小穴剧烈收缩着渴求一个更能满足自己的真家伙。乔纳森忍不住伸爪捏了迪奥的下体,他力度不小地拽着那根奇形怪状猫阴茎往自己的方向扯:“把这个借我一下……就像之前做的那样。”
“拿开你又脏又臭的狗爪子,”迪奥亮出獠牙威胁,“别忘了我上次这样做时,你把我丢出了窗户。”
“抱歉,迪奥,”像是被绿翅蛾肥嘟嘟的幼虫蛰了几下,乔乔的私密部位现在又痒又痛,他快死掉了,没心思考虑礼貌的问题了,“拜托给我给我给我。”
“哈,求我啊!跪下来吻我的尾巴尖儿,然后……唔。”
乔纳森一屁股坐到了他的阴茎上。
第一次插入毫无疑问地失败了,猫科动物的性器在他湿湿的臀缝打了个滑偏到一侧。毫无耐心的狼崽哭着,发出崩溃的咆哮,紧接着又用爪子抵住柱体根部重复了一次这种动作。
像是下面被鲤鱼无牙的嘴狠狠吸了一口,迪奥感觉性器被谁咬了一下,等他彻底回过神,滚烫紧致的软肉已经包裹了它——乔纳森在骑他,因为怕疼所以只把性器浅浅地吃进去一半,他以一种极其不优雅地姿势半蹲半跪着,肚皮上一甩一甩的性器蠢得令迪奥都为之害臊。
他简直想要反手拧下他傻乎乎的阴茎,再把角落的铜质衣帽架塞进他的狗屁股——迪奥天生容不得别人占优势,他痛恨现在这种姿势,更何况乔纳森正在以自己的方式胡乱扭动屁股,他坚信他们两个的不适都大于快感。
他咬牙切齿地摁住了狼崽的腰,接着狠命往上挺了胯。
乔纳森仰着头夹紧双腿闷哼一声,一下子肏到了最深处的猫鸡鸡让他很不适应,
他还太年幼,有着从未遭受过异物侵入的娇嫩后穴,光是带倒刺的阴茎刮擦过肠壁就能引起他一阵小小的惊呼。
而迪奥恶狠狠地拧住他双爪的腕关节,他开始以一种不把床铺震塌绝不罢休的架势挺动着下体,把还没彻底开过荤的狼崽操得哀叫连连。
“迪——奥,”他哭号着,声音大得仿佛在经历一场蓄意谋杀,“我会死的!”
哈,他又要唠叨肠子破掉的屁话了,还要像个活得太久精神错乱的老海龟似的边讲话边掉眼泪。
“烦死了,给我闭嘴!”他吼道。
“乔乔,就不能勇敢点吗!每对夫妻都要肏屄,这样才能受精生小崽!”他说着,舔掉了他的眼泪——他的小狼尝起来不怎么甜了,又咸又涩,这让迪奥更加愤怒且卖力地操着他。
“夫妻?”他被日得一颤一颤的,似乎脑子也甩出去了。
“我们是兄弟,不是夫妻。”乔纳森搂住他的脖子纠正,食髓知味的狼崽学会了自己捕捉逐渐强烈的快感,他主动地分着后腿,微微动着下腹去迎合迪奥的动作,并在迪奥吻他时疯狂甩动尾巴。
“真好笑!乔乔,你见过哪家的兄弟天天屁股挨屁股地黏在一起的?嗯?兄弟会亲嘴和互相舔肚子吗?兄弟会把自己攒了很久的鱼骨头当作遗产留给对方吗?你是不是忘了谁刚刚才讲过喜欢我?”
“是我,”乔纳森害羞地闭上眼睛,又很快睁开,目光炯炯地宣布,“那我们是夫妻,迪奥是我的妻子!”
迪奥野蛮地笑着,掰开他的屁股缝把带倒刺的阴茎使劲往里捅,恨不得把睾丸也挤进湿滑的小穴。乔纳森尖叫着改口:“迪奥是我的丈夫!”
这种敷衍的纠正起了反效果,迪奥加快了速度,小狼翻起白眼,他能用残存的理智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撑住床铺试图从他身上离开。迪奥掐住他的屁股,动作粗暴得像是打架而非交配,他用尽气力操着,直到乔纳森瘫软在他怀里缩成一个神智不清的滚烫毛团。
他射在迪奥肚皮上,喷溅而出的白浊弄脏了浅金色的软毛。迪奥的左腿已经麻木得几乎失去直觉,他忍着下肢的酸痛把他翻面摔在床上,又把性器捅了进去。
“不来了,我好累。”乔纳森闭着眼睛,说话带了一点鼻音。
“你还没有受精,傻瓜。”
“受精就可以生小崽吗,”乔纳森突然兴奋地睁开了眼,“可我是公的。”
迪奥很严肃地歪着脑袋思考着这个问题,他的确还没见过雄兽怀孕产仔:“或许得多来几次?”
这个回答让乔纳森满意,他舔了舔唇,后腿攀上了小老虎结实的背:“我想要两个小崽!”
“三个。”
“四个,迪奥,我们要四个!我喜欢四,那是我的生日,我的幸运数字!”
“那就四个。”他回答,埋着脑袋去蹭乔乔湿漉漉的黑鼻子,嗓子里咕噜咕噜响。
他喜欢后穴里黏答答糊满精液的感觉,操进去的时候更软更舒服,那里温温地含着他的东西,让他很自豪。
“我会称帝,”他说,伴随着想要流淌热泪的冲动,“我会成为这片大陆唯一的主人,以你的名字命名最高的山脉,太阳和月亮从此只为我们升起。”
“我们会活到海河枯竭的那一天,我要让你成为永恒,”他大喊,伴随着下腹的热流涌淌,“乔乔,我好喜欢你,我想我从第一天就……”
“……”
乔纳森睡着了,吮着前爪,如吃饱奶汁后餍足地挨着母兽的小狗。
迪奥·布兰度为自己见了鬼的爱情痛哭起来,他被初恋的苦涩冲昏了头脑,于是抬起右后腿,哼哧一声将乔纳森踹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