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性转,迪x乔娜,BG,青春期蠢兄妹双向暗恋,睡奸有,注意避雷
应该戴手套的。
乔娜·乔斯达想。她盯着指尖滚落的血珠,它正顺着白皙的皮肤往下淌,将米色纸张上娟秀的字迹洇成一片殷红。疼痛超出了她的预期,她小小地呻吟了一声,下意识将食指放进口中吮。
手绢。她歪着身子在左侧裙兜里摸索,连同糖纸一起塞在荷包里的花瓣、草戒指被她粗暴的动作带到了地板上,她咬着下唇,为自己的笨手笨脚感到脸红。
专业素养过硬的考古学家或文物爱好者都知道,这些上百年的老古董经不起折腾,谨慎的动作和一双柔软的手套都是必不可少的。可是乔斯达家的小姐是个出了名的怪咖、叛逆者,她就是喜欢不戴手套,喜欢小心翼翼地用裸露的皮肤去触碰木雕上的花纹,甚至愿意在砂石满地的发掘现场弯下身子把脸颊贴在石碑的刻字上磨蹭。她的靴子和简便的浅色裤装因此被弄得很脏,这使她爱管闲事的义兄感到丢脸。他用力把她揪起来放在一旁,仿佛她是只能供人捏住后颈皮子丢来丢去的小猫。
迪奥·布兰度狠命拍打着她大腿上的灰,力度大得几乎称得上是在殴打。
“他妈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哪个撅着尻子挖番薯的乡村猪婆呢,”他压低声音凶狠地警告她,“注意你的仪表,乔乔,你以为你在干什么?”
“我在……”她勇敢地告诉他,“我在倾听古人的声音。”
“哦,是么,”他看她的眼神饱含讽刺意味,“那他们说了什么。”
“他们说……”乔娜咽了咽唾沫,天气很热,层层叠叠的领花和紧绷的束胸让她无法呼吸,只好用奶猫叫唤的微弱音量讲话。
迪奥纡尊降贵地冷笑着,把耳朵凑近她干渴的嘴唇。她能清楚地看见他耳廓上细小的三粒黑痣,像三只乖巧的黑色跳蚤,趴着,等待她伸出力气大得惊人的小白手,一只只掐死。
“他们告诉我,”她平静地宣布,“迪奥·布兰度是个自以为是的大傻瓜。”
迪奥。乔娜在心里呼喊着,好吧,她总是装作很讨厌他,可是此刻她需要他。
迪奥,我该听你的话的。那个该死的古董纺锤,上面刻了花的骨针刺伤了我的手指,我在流血,给我你的手帕,或者行行好,去找米勒夫人讨一块纱布替我包扎——老天,我好疼,我的血尝起来有股诡异的苦味……救救我,我的手臂和肩膀都麻木了,救命,救——
她的内心焦急无比,舌头却僵硬如一条含在口腔内的死蛇。乔娜·乔斯达翻了个淑女式的白眼,像那些她最最看不起的、会在夏天娇嗔一声晕倒在树荫里的大小姐一样,她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微弱的咕噜声,咚地栽倒在书桌上,陷入了昏迷。
那声闷响吓得迪奥猛然惊醒,错愕中甚至不小心撕碎了手里的书。他本来正背对着乔娜,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昏昏沉沉地打瞌睡。今日研读的功课早已全部做完,明天、后天的也一样,外面的草皮在阳光暴晒下变得滚滚烫,几乎把枝头的果子烤成黏答答流糖汁的蜜饯,这位天才不得不放弃外出游玩的计划,勉为其难地困在书房里小憩——这里凉爽又清静,唯一的缺点是有乔乔待在一旁。
“小点声!”他板起脸威严地提醒,不慌不忙地用手背擦拭着嘴角的口水。
乔娜没有回答他,甚至连一声不屑的冷哼都没有,这使他更为愠怒,干脆将手里的碎页胡乱揉成纸团,转身狠狠地丢去砸她。
迪奥一向百发百中,那枚纸制的轻便炮弹在空中划出优美的抛物线,准确无误地落在了乔娜的头上。他得意地勾起一边嘴角,心想如果她跳起来打他,他就用拇指抠她那对烦人的蓝眼睛。
可她没有,她静静地趴在木桌上,雪白的膀子垂着,一侧的衣袖已经从肩上滑落,脑后,发辫乖巧地窝在颈上。
“脑袋空空不知学习的蠢婆娘,我还以为你在研究那些土里挖出来的晦气死人玩意儿呢,你就这样睡了?在书房?”迪奥站起来破口大骂——尽管他自己刚刚也在睡觉,脸懒散地埋在书本后,呼吸平稳,嘴角挂了一丝亮晶晶的唾液。
“起来,起来!”他提高音量呵斥,并厌恶地伸出拇指和食指,替妹妹把袖子提上去,非常小心地只让指甲盖微微碰一下她的肌肤。
乔娜依然沉睡着,这种举动毫无疑问是对兄长尊严的莫大侮辱。
“看看你,哪有点小姐的样子!你就不能像别的女孩一样讲斯文、爱漂亮一点吗?穿晚礼服时野得像个身上裹了绸缎的小狗,顶撞我时又粗鲁得像个浑身汗渍的乡下人……”
她不理他,这种漠视让他急得跳起脚来:“乔乔!你这小疯子,别想一直装睡!不准在我和你讲话时故作高傲地摆出一副抗议姿态,哼,我早就看透你们小姑娘的蠢把戏了……”迪奥重重推了她一把,他只有在喝了太多黄桃威士忌醉醺醺推搡男伴时才会这么用力,乔娜坐着的椅子往右侧摇晃一了下,她的身体朝地板摔去。
迪奥扑过去接住了她,突然的剧烈动作让他心脏咚咚跳得发疼。他没让她摔下去,只是被那对发育良好的白臂膀结结实实地压得轻哼了一声。乔娜的双眼依然安详地闭着,甚至连睫毛也不曾颤动一下,迪奥盯着她半张的嘴唇和露出的那一小点湿润的、雪白的门牙,悄悄红了耳根。
“丫头片子……”半晌,他才咬牙切齿地这样说道。
他把她的手臂轻轻放回桌上,伸手拂远了墨水瓶和那个坏事的纺锤,好让乔娜在宽敞整洁的桌面上以一个舒服的姿势好好趴着睡。
“居然真睡着了,”他喃喃自语,“……小猪。”
她睡得好香,像那种趴在母犬毛绒肚皮下衔着奶头做美梦的小狗,偶尔还甜甜地砸吧一下嘴。乔娜安安静静睡觉的样子比醒着时要讨人喜欢,这使得迪奥不由自主抬手抚摸她的头发,不过动作非常不自然。他在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极快地收回了手,像是这个女孩烫伤了他。迪奥在内心咒骂着自己的举动,红着脸掏出手帕用力摩擦刚刚触碰过她的掌心。
他嘴里含着一千支伤人的毒箭,随时准备刺伤她,他打算像往常那样把她比作大乳母熊、长疖疮的河豚——甚至,如果有必要的话,青蛙的小便,可那些在腹内打好草稿的糟糕的羞辱话,一讲出口却变成了舌头上的一滴蜜:“那睡吧……晚餐前我再来叫醒你。”
他该走了,他可不想错过下午茶,更不想错过向父亲打小报告说某个不学无术的傻姑娘在书房睡得鼾声大作的机会。可他不想离开,迪奥红着脸站在原地盯住自己的脚尖,一步也不肯挪动。
他大着胆子用一根手指头戳了她丰满的手臂,接着赶忙快步往后退,直到确认乔娜真的睡熟后才放放心心地再次凑近。他这次更放肆了一些,干脆捏了她的脸颊。乔娜的身体早就发育出了曼妙少女的曲线,她的个子很高,穿礼服时女人味十足,唯有眼睛和脸颊还是圆圆的,他掐着她肉鼓鼓的腮帮子,觉得这家伙是某种长成了人形的小松鼠。
“婴儿肥,”迪奥低声耻笑着,“看你以后怎么嫁得出去。”
对于婚嫁的无端联想使得迪奥好不容易回复苍白的脸颊再次烧了起来。他还记得自己当年不谙男女之事时曾举着从乔娜房间搜出来的、带巧克力污渍的衬裙向乔治告状,声称父亲应对乔乔严加管教,否则她最后肯定会变成又懒又馋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乔治小口啜饮着茶水,用眼神安慰着羞得哭泣的乔娜:“乔乔,下次交给管家太太处理,别把这种东西藏起来。另外——迪奥,你们都是大孩子了,不准再这样未经允许闯进你妹妹的房间搜查。那上面的不是巧克力蛋糕留下的污渍……乔乔来例假了。”
气氛一时很尴尬,乔治·乔斯达注视着目瞪口呆的迪奥,缓缓开口说了句并不好笑的俏皮话:“不用担心她结婚的问题,要是以后没人要乔乔,就由你来娶她如何?”
这句话的恐怖程度堪比鬼故事,兄妹俩都吓得眼泪汪汪,他们在阳台逃窜着哇哇乱叫,而乔治抚掌大笑。
和乔乔结婚?迪奥拧着眉毛倒吸了一口凉气。那可是——乔乔啊!出了名的蠢婆娘和贪吃鬼,动不动就骑爸爸的马出去追小狗玩,收缴女伴们的绣花绷子和钢琴谱,强迫她们穿上猎装和自己探险去。大部分长辈称赞她勇气不凡,迪奥认为那不过是“乔乔是个野猴子疯婆娘”的委婉说法。
他不屑地笑着,报复性地将她脸颊软嫩的皮肉掐出桃粉色的手指印子。乔娜闭着眼睛不做任何反抗,这让迪奥玩兴大发,他索性绕到椅子后面,稳稳地踩住踏脚并立直身子。他一把揪住乔娜的发辫,如同扯紧烈性马驹的鬃毛。
“驾!”他小声喊。
“看啊乔乔,”他得意地仰着脑袋,声音因幼稚的娱乐活动而兴奋得微微颤抖,“我在骑……”
“我在骑你。”
说完这句话,他猛地松开了手指,局促不安地将手背到背后,发抖的右手紧紧扣住左手虎口。
尽管此刻书房并没有第三人充当见证者,迪奥却依然被这种双关语背后淫秽的第二层意思羞得脸颊通红。他平常绝不是会因为说了荤笑话而害臊的人,甚至乐于在同龄男孩面前说点无伤大雅的趣味段子引人发笑,他在意的是自己居然口无遮拦地对乔乔说出了这种下流话——这算是调情,可她是他平生最为厌恶的家伙,不是么?
“我不是指那种……我没有……”他磕磕巴巴地想要解释点什么,却又极度反感这种试图挽回时低三下气的态度,赶紧换上高傲的面具,“可是我就是骑了你不是吗?嗯?我甚至可以把你压、压在身子下面——我是指剥了衣服那种,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你这馋男人‘鞭子’的大肚皮母马!”
“你这种无法无天的女人天生就是欠收拾!不听话的野丫头需要个驯马的好好往你这肥屁股上踹两脚好让你清楚谁才是主宰。等着吧,哼,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哭着求饶的,你得、你得跪下来吻我的……”他想说脚背,却又怕语言的攻击力不够高,于是压低声音临时改口,“吻我的…..老二!”
他有点兴奋,但更多的是紧张。虽说还不至于像滑稽戏演员那样抓耳挠腮地跳起来,但迪奥·布兰度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他嘴里叽叽咕咕说着胡话,口鼻喷出的热气带着粗野的腥味,这位教养良好的少爷正像刚结束农活儿的庄稼汉一样面红耳赤大喘气。他一下子出了很多腻糊糊的汗,后背像被刷了一层牛油似的又热又黏乎,被汗液浸湿的衬衫贴在他滚烫而敏感的粉色皮肤上,布料硬邦邦的刺绣部分让他瘙痒得想要放声尖叫。
他咕咕吞咽着口水,不安地背着手踱来踱去,不断在沉睡的义妹身旁兜圈子,一会儿烦躁地解开扣子撕扯领口,一会儿又粗暴地将衬衣下摆从绣花宽腰带里一把拽出来。他开始扯些有的没的,试图通过闲谈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尽量不去想他“骑”她的恶劣玩笑,同时别着脸不看乔娜晾在外面的赤膊和已经从腋下露出一角的胸衣。
“该死的……这天气真是热,简直不让人活了!每个人都出了一身臭汗,闻着像死有动物的烂沼泽。我得让他们往我衣服上喷满桂花香水,好让自己出汗时的味道也芳香异常……马场的铁皮屋晒得滚烫,连茶隼都不愿在顶上歇脚……我敷了三倍的粉来止汗……什么时候才能凉快下啊?我认为我明天应该去游泳……”
喋喋不休时无意引出的某个话题让迪奥再次暴躁了起来,他凶狠地靠近正睡着的乔娜,数落道:“说到游泳……我知道你有个秘密基地…….就在杉树丛后面,沿着石子路往下走,那里有个小池塘不是吗。别以为我没看见!去年夏天你在那里玩水来着,带着你那条同样灰头土脸的小臭狗……我担心你?不,不!我巴不得落水鬼和杂草拽住你的脚踝,让你淹死才好!真恶心,呸——你什么都没穿!又肥又圆的大白屁股跟泡涨了的死猪脑袋似的,在太阳底下闪闪发光……一对奶子仰着浮在水面上,像漂了两个白生生的甜瓜……”
“蠢乔乔,”他说着说着就暴跳如雷地吼了起来,甚至不再纠结是否会将她吵醒,“你晓得你那模样要是被下人或者路过打猎的闲汉看了去会怎样么?!他们会直接走下水来,用长满黑毛的粗手臂一把掐住你娇嫩脆弱的细脖子,接着捏爆你的奶子!轻松得如同喀嚓一声捏爆一个脆脆的甜瓜——就像这样!”
他伸出手飞快地碰了一下乔娜的乳房,紧接着又被绵软的触感深深吸引,禁不住内心恶魔的怂恿,赶快大着胆子又捏了一把。
“老天,这玩意儿真是……大到离谱。”他隔了好久才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迪奥的手开始发抖,乔乔那只散发出女性甜香味的乳房突然变成了一团雪白的、滑得拿都拿不住的鲸脂,他只得把整个手都抄进她衣服里,牢牢扣住她左侧的奶子。
那已经不是雪团般的小鸽子了,而是两只大白鹅,迪奥弓起手背撑开厚而硬的胸衣,皮挨皮、肉贴肉地逮住了他安静的猎物。他心虚地偷瞄了一眼她深红色的乳晕,那种野樱桃才有的娇艳颜色极大地刺激了他。当失去理智的迪奥弯腰去嗅义妹脖颈间的气味时,惊讶地发觉他年少记忆中她身上那股野蛮的奶腥气和小狗味道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令人着迷的陌生少女香气,让他下腹湿热、眼神疯狂。
迪奥·布兰度眼前一黑,他呻吟着去吻她的脖子,动作仿佛是饥渴的狼把牙齿刺向食草动物温热的咽喉。
她鼓胀的乳尖已在他的撩拨之下硬了起来,直挺挺地戳着他的掌心,可迪奥没发现这个,他在意的是: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触碰乔娜那对漂亮却毫无用处的乳房,可他这次却还是硬了。
现在正精神百倍的迪奥·布兰度二世,其实曾在迪奥十五岁那年遭受过前所未有的严重打击。
他那段时间沉迷搜翻乔娜的私人物品,他偷了她的日记本,踮着脚高举它任她涨红了脸去抢。这对迪奥来说不算是一项轻松的休闲活动,乔娜那时候只比他矮半个巴掌——迪奥一再声称那是因为她穿了带跟的小皮靴子,他的实际净身高应该比她高上整整6英寸。不论如何,乔娜在那个年纪的确长得又肥又壮,粉巴掌毫不留情,打人疼得要命。而迪奥的举动无疑是抢走了雌犬秘密埋藏在花园泥土里的骨头宝藏,这彻底激怒了她。
“还给我!”
“别嚷嚷,乔乔,淑女讲话要轻声细语,”他被她撞得踉踉跄跄,嘴上却还不忘挖苦,“怎么,这里面写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是你作了淫诗,还是全本都写满了我的名字?”
他想他至少是说中了一个,或者更糟一点,两个都说中了,因为乔娜愤怒地扑了过来。
她跳起来夺走日记的样子像训练有素的运动员从他怀里抢走橄榄球,乔娜喘着粗气,抡圆手臂用菱格花色的小羊皮日记本给了迪奥一下。他的嘴皮子被扇得火辣辣疼,口腔里里充斥着令人作呕的铁锈味,一向不能容忍吃亏的迪奥被气红了脸,他抱住她的腰将她绊倒撂翻,结结实实地摁在地板上揍了起来。乔娜·乔斯达用袖口的荷叶花边胡乱擦拭着自己糊了满头满脸的鼻血,她抬起裹在浅卡其色牛皮靴里的小脚丫子,恶狠狠地朝着迪奥踹去。乔娜被哥哥雨点般的拳头砸地头晕目眩,完全辨不清方向,可她对自己的飞踢有信心,她猜她能踹中他的肚子,或者腰侧。
可她不幸踢中了倒了大霉的迪奥·布兰度二世。
当脸色惨白的迪奥在仆人惊恐的目光中捂着裆部倒下去时,他默默在心里发下了毒誓:这辈子都不会再和乔乔讲话!
可他当天晚上就破了功。
他正在房间里岔开腿为自己肿得像红李子的睾丸淌着男子汉之泪,而乔娜在窗户外面咕咕咕学猫头鹰叫给他打暗号,还傻乎乎地把窗棂敲得咚咚响个不停。他快被烦死了,于是一把打开了窗户:“我还以为某位暴力小姐被父亲软禁了呢!”
“嘘,小声点,”她一把捂住他的嘴,“爸爸把我关在储物室,我顺着露台爬过来的。”
“我要把你推下去,让你摔断腿和一条胳膊。”他说着,伸出了手。乔娜以为他真的要让自己摔死,吓得直往后退,差点摇摇晃晃地因为重心不稳从花架上落下去。迪奥厌烦地瞪着她,揪住裙摆将她拖近,他把她的手臂放在脖子上,揽腰将她从窗外抱了进来。
她沉得像头揣了崽的年轻母猪,迪奥被压得走路不稳直翻白眼。乔娜的指甲里全是脏灰,还赤着脚,他极不情愿,但还是把她放到了自己整洁的小床上。
“为什么迪奥走路像个小鸭子,”她说,“你还在疼吗?抱歉……我不是故意要踢你那里的,我又没长那东西,所以不知道会这样疼……”
“你该庆幸你没长鸟。”他起话来闷闷的,带着鼻音。迪奥哭过了,眼睛红肿得像桃儿,一部分是因为睾丸几乎碎裂的疼痛,另一部分是他以为自己当不成男人了,得换上裙子当乔斯达家的大小姐。
“你要是长了睾丸,”他说,“我一定亲手把它拧个稀巴烂,让你也尝尝我的痛苦。”
“你要拧我的胸吗?”她认真地歪着脑袋问,甚至相当有诚意地解开了睡袍系带。
“我向你保证这里拧起来会相当痛——去年夏天有段时间,我洗澡时稍稍用指甲刮到一点儿都会疼得要死,”乔娜不由分说拽着他的手往自己胸口放,“掐我吧,只要能让你消消气。迪奥,你开心一点,说不定那里就不疼了呢?”
“好哇,”他歹毒地笑起来,“你说得没错,我也拧你。那我们就扯平了。”
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要用劲全身力气去揪她的奶子——这可是她自己主动提出来的!迪奥现在要捂住她的嘴拧那对无辜的胸脯,一直到她疼晕或者他活生生扯掉一边的乳房为止!
他首先感受到的是她急促而有力的心跳,顺着薄而软嫩的皮肤传了过来,他指尖触到的团块并非想象中坚硬冰冷的触感,而是绵绵的、暖暖的,像某种要藏在冬夜的被窝里小口小口吞吃的奶油甜点心。
迪奥突然不想掐她了,隔着滑溜溜的缎子睡裙,他抚摸她的左乳如同孤独的老人怜爱膝上的白猫。
在指节碰到布料下凸起的乳头时,像是被烧红的铁器烫伤般,迪奥猛地抽回了手。他身体上某个他以为是坏掉了的部位起了反应,还是不小的反应,这让他窘得直往后缩,手忙脚乱地拉扯着被套盖住下体。
乔娜眨了眨眼睛,她还什么都不知道,愣头愣脑地朝着迪奥凑过去:“要是不拧我,你就揍我吧,狠狠地揍,我保证不还手。”
迪奥·布兰度,首次意识到妹妹不是个无性别的物件儿,而是对他有着致命性吸引力的女孩,他慌得像个精神失常哇哇大叫的金花鼠,崩溃地躲着她,把双腿夹得紧紧的生怕她看出破绽:“滚——滚开!”
“迪奥,我只是想好好道个歉,”她诚恳地将双手叠在胸前,“不然让我替你上药吧?或者冷敷?”
这种动作只能使她诱人的乳沟清晰可见,迪奥·布兰度二世在他宽松轻薄的丝制睡裤里欢呼起来,嚣张地又硬了三分,就连本尊也被这种前所未有的可怕硬度吓得哀声尖叫。
“滚出我的房间,”他一把拍开乔娜探向裤腰的好奇小手——要是动作慢一点,她就已经发现他的勃起了,“出去,出去,你这婊……”
他还没骂完就后悔了。
这是他第一次用这种脏话羞辱乔乔,这种词和“母牛”“小狗”“猪精”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可——这有什么办法,他才不会收回他的话,迪奥·布兰度的字典里没有“对不起”。
她呼地站了起来,快步走到窗边。他想她会哭,她一向是被娇惯的,还没有谁敢用这种词骂她。可那一丁点儿发亮的泪光很快就从她眼睛里消失了,乔娜冷冷地看他一眼,径直打开窗户爬到了花架上。
他想叫住她,让她从门里走,他怕她回去时从露台摔下去,真的搞断一条胳膊。可他只是注视着她,什么话也没说。
“晚安,”乔娜讽刺道,“哥哥。”她给了他一个冷冰冰的微笑,缩起身子像灵巧的猫一样跳了跳,很快地消失在了夜里。
这是一次失败的、糟糕的探视。一方面,他从这之后就彻底成了她的冤家;另一方面,迪奥·布兰度不幸学会了在无数个静谧的夜里撸动下体自慰。他叼着枕头边缘装饰的金线,被激烈的高潮撞得直哼哼,而脑子里不断回想着和她乳房短暂而美好的那一瞬间接触。
当那块朝思暮想的甜点心再次被他攥在掌心时,迪奥甚至不用伸手去探就知道自己勃起了。他机灵的脑袋瓜开始疯狂运转:乔乔是否会尖叫着醒来,衣衫不整地指控义兄竟敢在书房里猥亵自己;女佣会不会在敲门柔声提醒少爷小姐享用下午茶时窥探到他不可告人的龌龊秘密;而乔治·乔斯达,会不会热情洋溢地不打招呼直接推门进来,左胳膊挽在班鲁多医生的手臂上,右手提了一大串他方才用气枪猎到的鹧鸪……他会惊讶地发现养子支棱着裤裆里的枪在书房玩捕猎游戏——猎物是他睡得像头死猪的亲生女儿。
他思考得越多脑子就越乱,心脏扑腾扑腾跳个不停。这团令他爱不释手的白肉在搓揉下愈发柔软,而他的裆部逐渐坚硬,在紧身裤里绷得发疼。那把邪火终于把理智烧成一捧一吹就散的灰——去他妈的!迪奥咬牙切齿地用手臂托住乔娜,将她抱起来丢在了桌面上,他撕扯着腰带,伸手进去把那根被箍得生疼的大家伙掏了出来。
拇指刮过龟头上的孔洞时,迪奥没能忍住那声呻吟,所幸他暧昧的叫声和野牛般粗重的呼吸不足以吵醒乔娜,她乖乖地睡着,像这辈子都没睡过好觉一样贪婪地沉醉在梦境里。他叼着自己衬衫的下摆防止叫出声,手里却加快了动作,迪奥·布兰度腹部未经日晒的苍白肌肤因情欲而发烫,变成了粉色,汗珠顺着优美的腹肌滑至人鱼线,最后消失在深金色偏棕的下体毛丛中。
“混账……”他骂她,俊美的五官扭曲着,那根与本尊的美貌毫不相称的驴马玩意儿正在他手中随着撸动越胀越大,变成某种青筋暴跳的可怖武器——而这全都怪她。
他要杀了她!先从一口啃掉她惹事的乳头开始。
迪奥面目狰狞地扒掉她的胸衣,让那对白玉般的乳房完全露了出来,他凶恶地埋头张大嘴去衔,却又只舍得用舌头舔那粒野樱桃。她脸颊微红,呼吸急促,胸口亮晶晶的全是口水,而他像初次食用牛奶软糖却被黏住了牙齿的野猫一样急得乱动。他没有在乔乔的奶头上吮到想象中的甜味,这让他在失落之余愤怒地觉得自己这些年来喂给她的糖和太妃布丁全都白费了,可那种弹软的口感又让他着迷,他用嘴唇拉扯它,看它从樱桃肿成红葡萄——尽管他不承认,乔乔身上有些就是东西让他觉得可爱。不可爱的是迪奥·布兰度冲动的下体,它已经完全勃起了,彻底从小手枪变成了大炮仗。
现在是下体在指挥迪奥·布兰度了,他额前闪闪发光的金发全都被汗湿,眼睛像斗兽场里失去理智的动物一样充着血。迪奥把她的裙子掀到脸上,当那些圆滚滚的系带和厚重的裙子衬里阻碍他的手指时,他就烦躁地咆哮着刺啦一声撕开布料。
他终于从灯笼裤的裂口里瞥见了她的下体,覆着一层软而浅的毛发,他用颤抖的手指轻抚外阴,那道绵软的缝隙像蜜桃的嘴儿。
乔娜的脸好像比刚睡着时更红了,她的脖子和赤裸在外面的胸脯都染上了迪奥皮肤的粉色,她微微发着抖,下体在被迪奥灼热的呼吸刺激到时小小收缩一下。女人的下面长得真怪,迪奥想,他闭上眼睛,把舌头贴在了乔娜湿润的下阴。
天气很热,她在出汗,源源不断的蜜汁从迪奥舌尖涌过,她的味道尝起来像奶狗带着一滴乳汁的嘴唇,是那种迪奥会声称“很恶心”,但在内心悄悄喜欢的味道。他努力地伸长舌头,顶开紧闭的两瓣软肉,深入穴道中去。她狠狠地夹了他一下,这让他放在阴茎上的手更加用力。
他最后索性松开了胀成紫红色的性器,用双手扒开她,舌尖再次用力刺入,狠狠刮了一把羞赧地颤抖着的穴道。乔娜嘴里开始断断续续地溢出呻吟,唾液从张开的双唇间淌了下来,一直流到腮际。她幼猫似的声音极大地鼓舞了迪奥,像是为了让她出丑,他舔得更加卖力,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插,直到一股凉凉的液体从阴道喷溅到他的门齿和上唇。
“呸……”他恼怒又夸张地吐着舌头,透明淫液已经弄脏了他的袖口,她依然睡着,无辜又抗拒的态度使迪奥大为窝火。
“起来,”他把她白生生的肚皮拍得啪啪响,“我知道你现在是装睡!”
她不语,迪奥生起气来,他点了点头:“行。”
他用紫红色的龟头抵住了她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威胁性地蹭着肉瓣和阴蒂,而她只是重重地呼了两口气,一句话也不说,于是他咬着后牙尽量耐心地控制着动作,把头部推了进去。
她迷迷糊糊地叫唤了一声,下面紧紧包裹住了他。湿热紧致的腔道让他一激灵,差点挺动下体将整根一口气插到底。他觉得她容纳不了他,那里又小又紧,充血的小阴唇已经被捅得外翻,迪奥掐住她的腰,强忍着想要深入的欲望,浅浅地抽插了几下。乔娜哼哼起来,他用一只手抬高她的腰,把性器埋得更深了一点,嘴里耻笑道:“真没用啊,乔乔。”
“唔……”她哼哼唧唧地说起了梦话,像小狗在呜咽。
“迪……”她说,他的下腹颤抖了一下。
“迪奥。”乔娜叫着,无意识地夹紧腿,他感觉那个柔软湿热的地方正在收紧,更多甜蜜的汁液从她下体涌了出来。
“天哪,”他叫了起来,紧紧搂着她,“我在,乔乔…….我……等等,我不能……”
他突然丢开她,掐住阴茎根部把它抽了出来,它眷恋那具和他无比默契的身体,在他手里狂飙着眼泪,搞得迪奥的指缝黏满精液。他一股一股地射了很多,有的甚至喷到了她的腿根和外阴,迪奥为自己惊人的繁殖能力感到害臊,扒下湿透的衬衫去擦她下面。
身上情欲的颜色还没褪去,奶子上带着迪奥压出来的印子,可乔娜还在睡,他已经没力气再愤怒了,只是疲惫地把撕得半碎的衣物重新拼回她身上。
得娶她了,迪奥悲伤地想,被自己的遭遇折磨得几乎落泪。
“你不打算说点什么吗。”他问她。她不答,于是他往她大腿上来了很凶猛的一巴掌。
乖乖挨打绝对不是乔娜的风格,他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说话啊,乔乔!你被我活活操死了么!”
迪奥·布兰度终于在可怕的寂静中跳了起来,他一把将性器塞回裤子,接着用摸过鸡巴的手拍了她的脸颊:“乔乔?”
他用了稍大些的劲,几乎可以扇清醒一名醉汉,乔娜的脸上出现了清晰的巴掌印,可她的眼睛还是闭着。
他慌了起来,捏住她的肩膀左右摇晃:“乔乔!乔乔!”
“很好,很好,”他大吼,“你死了,我就不用因为和你睡过觉就娶你这个毫不值得我在意的蠢女人当老婆了!我满意极……”
话还没说完,迪奥就朝书房大门冲了过去,甚至被自己绊倒了。
“来人啊,”他推开门,用力拍打着把手,脸色惨白地喊着,“去叫父亲,去叫大夫!快去啊,傻站着干嘛!威尔,去把班鲁多医生叫来——我的天啊!”
他快哭出来了:“乔乔瘫痪了,她闭着眼睛什么话也不讲!”
女佣摔碎了盘子,管家太太尖叫起来,车夫连帽子都来不及戴就朝门外跑去。
迪奥再次冲回了乔娜躺着的那张桌子,他开始殴打她:捶胸口,掐脖子,扯耳垂……可她静静地摊开手睡着,像是死去了一般。
迪奥懊恼地叫了起来:“乔乔!”他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埋下头去挨她的小脸。
他像死人般冰冷的吻不断落在她的脸上,当那两片颤抖的唇终于贴在乔娜嘴上时,她猛地睁开了眼睛。
她记得自己明明还在研究某个黑市上淘来的、有诅咒的纺锤,现在却和义兄嘴贴嘴的挨在了一起。
误以为自己暗恋迪奥的小秘密被识破,乔娜·乔斯达红着脸尖叫了起来,还没等他解释,她就一拳揍在了他下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