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趴双性转年操,28岁貂姐x17岁乔妹
迪奥娜二十岁的时候,乔乔九岁。
她呻吟着躺在家庭教师布兰度小姐瓷白色的臂弯里,唇间散发出小儿止咳糖浆令人恐惧的苦味。持续不断的高烧已让她双颊潮红,而布兰度小姐的漠视更使她心寒:她就那样冷冰冰地托腮侧卧着,慵懒而安静,哪怕乔乔在她面前尖叫着燃烧起来了,她也不打算吐口唾沫熄灭她身上熊熊的火焰。故事书摊在她散发着金属冷光的白手臂上,可她才不会好心肠地替乔乔读上一读。当女孩热乎乎的小胖腿在被子底下无意中蹭到她膝盖时,她甚至嫌恶地用公爵夫人看女丐的神色剜了她一眼。心碎的女孩几乎咳出自己的支离破碎的肺,她绝望地做出了最后的努力:“咳……迪奥娜,我好想知道童话的结局。咳咳……被固执己见的老国王关进高塔的公主,最后到底怎么样了?”
她是多么聪慧的女孩啊,她当然知道,童话里最终会出现一位穿着龙纹铠甲的王子,披风绣满蝾螈与百合,金鬈发耀眼如六月的太阳,他的利剑捅穿恶兽的喉咙,斩断塔底的荆棘。她只是想让布兰度小姐吻吻自己疼痛的太阳穴,握住她因虚弱而不断颤抖的小手,用充满柔情的声音讲述:“布满蛛网与尘埃的窗户被猛地推开!露水、阳光与清新的风,裹挟着他温暖的气息灌入死气沉沉的塔顶房间。他微笑着询问:‘亲爱的公主,您愿意同我一起离开么?’”
迪奥娜·布兰度,用力拍打着她所照看的小孩的脑袋,动作优雅又野蛮。她甚至不屑于看一眼那本有着精美烫金插图的故事书:“公主在高塔里度过了漫长而痛苦的岁月!她的心肝溃烂、喉舌枯干,面颊好似烧焦的土地,白发一绺一绺地从秃头上掉下来。没有人会来拯救她,她忘记了人类的文明,孤独地老死在了塔里!食腐的甲虫覆盖在她肿胀且散发恶臭的尸体上,最后,没人记得这具骨骸属于谁。”
迪奥娜二十四岁的时候,乔乔十三岁。
她并着双膝坐在马桶盖上,雷与风暴在她腹内冲撞肆虐。墙上的天鹅形状的挂钩吊着她弄脏的格子裙,缠绕在她脚踝处的浅蓝色内裤上,开着一朵鲜红色郁金香。她的玩伴,出身医学世家的可爱男孩,曾红着脸把她即将经历的初潮描述成一件隐晦又甜蜜的事情。可她现在尝不到一丝半毫的甜味,嘴里全是咸而苦涩的泪水:她的乳头鼓胀如樱桃,下腹时不时传来隐隐约约的痛,恐怖的经血如开春化冻的溪水,正淌得一塌糊涂。布兰度小姐埋着金色的脑袋,粗暴地用一团长了小尾巴的棉花堵死小溪的源头。她饱满的黑指甲划伤了女孩娇嫩的小阴唇,故意买大一号的棉条使从未容纳过异物的穴道火辣辣地疼,乔乔哽咽着反抗,而她掰着她的膝盖把棉条死死抵进去,力度吓人得像是无执照诊所的黑心医生正折腾产妇的屄。
“好痛……好难受,”乔乔的鼻水和眼泪一滴一滴顺着下巴流到她脑袋上,“迪奥娜,以后还会这么疼吗?”
“记得更换棉条,不然你的逼会烂掉,细菌感染会让你下面长满珍珠疹,变得比一团捏碎的猪肝还要腥臭,”她说,“粗暴的性交会让你出血,分娩也会。恭喜你成为女人,乔乔,我相信那群小公狗似的富家小子从今天起就会翘着鸡巴追在你屁股后面,谁都迫不及待地要用那玩意操烂乔斯达小姐粉色的穴。亲爱的,十年后的今天,你或许正处于大小便失禁的昏迷状态躺在产房里呢,当你因为羊水破裂缺氧,或是下体彻底撕裂时,再问我‘以后还会这么疼吗’也不迟。”
迪奥娜二十八岁的时候,乔乔十七岁。
她发育良好的乳房像果实一样垂在胸前,随着高潮来临前的颤抖轻轻摇晃,迪奥娜掐着她的丰满的大腿根部,染成金色的指甲陷进女孩娇嫩的肉里。她把脸埋在乔乔屁股下面,贪婪的舌头插入她无辜的阴道,当她抽噎着,试图用一些绵软无力的挣扎离开她的脸时,迪奥娜就恶毒的拧住她的大腿,让她重新坐回自己脸上。
她知道怎样舔那粒甜蜜的小豆会让她招架不住,舌头的逗弄能让平日里乖巧知礼的少女在两分钟内就变成最下贱的婊子:她的额头和耳根一片绯红,胸口浸出带甜味的、黏黏的汗,遭受了过多玩弄的乳头呈现淫靡的鲜红色。她已经在短短半个小时内被搞得强制高潮了六七次,喷出的水将带穗床单上典雅的鸢尾花染成更深的颜色。她彻底脱力,淌着眼泪朝下倒去,迪奥娜抬起膝盖架住了她,她趴在芳香柔软的大腿间,汗湿的黑发一绺黏在额前,一绺含在嘴角。迪奥娜半透明的蕾丝内裤早已湿透,她看着她的阴部,觉得那是玉簪花鼓胀诱人的花苞,她伸手去摸,结果在剥下内裤的前一秒被掐了阴蒂。
她疼得抽回手,把沾湿的食指放进嘴里吮,那股成熟女人性感的幽香让她的下体再次濡湿——她不得不承认自己从小就对这位高大美艳的女家教怀有令人羞耻的好感。
乔治·乔斯达爽朗的笑声从楼下会客室传来,她捂紧嘴避免自己发出母羊般高亢的呻吟。当脚步声逐渐散去,那滴在眼眶打转的泪水终于砸到迪奥娜硬壳的乳罩上。
“迪奥娜,要是爸爸发现了我们做这种事,他会愤怒吗?”
“他会把你赶出家门并断绝我和你之间的来往,”她回答,“我呢,回大学念完当年没念完的书,然后去老家当女律师。至于你,四体不勤、不知人间疾苦的乔斯达小姐,你没有任何谋生的技能,迟早会堕落。一开始是饥饿和居无定所,再后来是疾病,你当掉父亲给你的怀表,然后是衣物,最后是自己漂亮的奶子。出身不凡的富家女变成暗娼,死在贫民窟水沟旁,因为梅毒和阴部疣的折磨瘦得像骷髅,连狗都不吃你的尸体。”
乔乔傻乎乎地盯着她内裤上手工蕾丝绣成的玫瑰图案,八年积攒的各种委屈同时涌上心头,她终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蠢姑娘喜欢焦糖和奶油,聪明姑娘偏爱砒霜。
乔治从来不问布兰度小姐笑盈盈地端来的茶加了什么东西,就像他不会过问她是如何在狂欢节的花车上找到被粗心管家弄丢的乔乔的。他没有拆穿她粗劣的阴谋,因为六岁的乔乔正吮着拇指在她桂皮色的旧风衣底下酣睡,小脸红润得如同被露水滋养过的蔷薇花瓣。他的心变得像长绒毛毯一样柔和温暖,因为他上一次见到她远离梦魇睡得如此安好,还是她还在梅莉·乔斯达怀里的时候。
他没有揭穿迪奥娜强行伪装的蹩脚上层阶级口音,假装看不见她风衣口袋里的弹簧刀和袜子脱线的破洞,甚至在她讲述自己是如何从几个人高马大的异装闲汉手里解救出乔乔的时候微微颔首表现敬佩和惊讶。
当他面不改色地提出让她当乔斯达小姐的家庭教师时,惊讶的人换成了迪奥娜。她想要敲一笔竹杠,可是得到一个家。
不论如何,这都是一笔划算的买卖,这个脸色苍白的年轻女人很快就换上一副平静的表情并同意了——这种切换只需要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她是个半吊子的法学生,却是个真正的女演员。当乔治从书房窗口望出去时,能看到她穿着和乔乔一个花色的连衣裙在草地上带着小狗玩耍,笑靥如花。可当乔治离开时,她一脚踢飞黑白相间的小狗并拧着乔乔的胳膊把她掼到地上:“离我远点,小婊子!”
皮实小狗不会在乎被揪住后颈又踹又骂,乔乔知道她每次甩完棍子就会给自己骨头啃。
小时候是一点小小的惊喜,比如藏在枕头底下的奶油太妃糖,书桌上突然多出来的一大块淋了咖啡糖浆的欧培拉蛋糕。
十四岁的时候,她的骨头变成了各种漂亮裙子和高跟鞋,其中有条米色的,在她经期穿着跑去和小班鲁多先生玩的时候弄脏了,怎么也洗不干净。布兰度小姐因为这个扇了她的耳光,她从未被这样对待过,噙着眼泪跳起来要揍她。女家教满脸鲜血地还手,把乔乔关进了黑漆漆的储物间,乔乔在里面还能听见她喘粗气的声音,像一头疲惫的母狼在低啸。
“迪奥娜,你不要生气。”她趴在墙上小心翼翼地说,回应她的是一脚踹在门板上爆裂般的巨响。
“我叫管家送去最好的洗衣行,”她开始哭泣,“或者买一条新的。”
迪奥娜的声音冷得像二月的冰河:“那条是定制的,纯手工的串珠裙摆,你再也买不到一条一模一样的了。”
“那就不要裙子了,迪奥娜,我其实更喜欢短裤——穿着裙子爬树的时候,那些男孩会在底下笑我,所以我不喜欢裙子。”
她这次隔了很久才回答。
“啊,是吗,”她说,“我十四岁的时候,可是做梦都想要一条这样的裙子呢。”
她不给她买裙子了,乔乔十六岁起,给小狗的骨头变成了无休无止的亲吻。
迪奥娜交叠着腿坐在沙发上看书,波浪状的金色卷发在脑后盘成一个结结实实的发髻,她整个人仿佛一尊静止的雕像,散发着钢铁冷冰冰的光芒。乔乔拿出她固执小狗的热情去舔她的耳垂,然后被无情地推开。她盘腿坐下,像码头搬箱子的皮小子一样粗野地挽起衣袖,指着上面的淤青质问:“呀呀呀,看看你上次干的好事,很疼,要一个吻才能好。”
“滚。”迪奥娜说,颈部固定器让她看起来像只负伤后戴了伊丽莎白圈的高贵波斯猫。老爷和管家都议论可怜的布兰度小姐因为过度节食晕倒在浴室,扭伤了脖子,只有她自己和乔乔才知道这是哪个家伙干的好事。
全都怪艾利克·班鲁多,如果他不带乔乔看那部愚蠢的爱情电影,乔乔就不会学着安妮公主去剪头发,那她们也不会扯散衣裙打一架。迪奥娜更喜欢她长发的样子,而不是顶着狗啃头像野小子一样带着丹尼满世界疯跑——顺带一提,裙子后摆还掖在内裤里。
这一仗打得很壮烈,她的尖指甲和牙齿几乎破了乔斯达小姐的相,可当乔乔直接将她拦腰抱起丢下台阶时,她才悲哀的发现自己已经打不过这个怪力少女了。
“他操过你了。”迪奥娜用语言还击,她把每一个字都咬得极重,以至于让淫秽、恶毒的字眼灼伤了舌头。
“你替他吹箫,试图从舌头熨平那根散发恶臭的丑东西上面每一根筋脉,然后他把那尿骚味的烧火棍捅进你下面,让你像发浪的母狗一样嗷嗷叫唤……”她无法再说下去,气急败坏地打着下流手势。
“哦——”尽管龌龊的脏话烧红了她的脸,乔乔依然拍着手起哄,“迪奥娜在吃醋!”
“我没有。”她迅速把手收回双膝放好,恢复了家庭教师布兰度小姐的矜持和庄严。
她歪着脑袋骑到她膝盖上,使出了一点点十六岁少女极其可爱的蛮横:“傻迪奥娜,我和他只是好朋友。”
“艾利克很好玩,可是他又没有你这样的甜舌头,”她说,“身上也不是香香的。”
迪奥娜冷笑,接着猛地伸手把女孩的脑袋摁进了自己双乳间:“也没有这个,对吧。”
一阵令人沉醉的东方花香让乔乔感到幸福和窒息,肉桂和夹竹桃圆润甜蜜的味道几乎溺死她,她哼哼着,无意识地将发烧的小脸往迪奥娜敞开的领口内拱,屁股也撅了起来。
她蛇一样冰凉干燥的手指灵活地滑进裙子,揪住内裤往上提,使布料磨蹭过阴蒂,乔乔像猫一样弯下腰,乳房沉甸甸地抵在她腹部,奶头在薄蕾丝的内衣下挺立起来。
“还去找医生家的小子玩过家家么?”她问,揪住黑发用力往胸口摁,她能感受到洒在自己乳房上的唾液正温温地顺着胸口往下流。
乔乔带着哭腔嗯嗯了两声,她猜她做出了口头承诺,可那两团几乎把她闷死的软肉让她无法一字一句地好好说话。
她能摸到她兴奋得流水,手里揪着的内裤已经沾满了湿热的液体,她很想把这只小臭狗从奶子间抓出来狂吻,然后吃进肚里。
她恨这粗神经的小婊子,不光是因为她阻碍了迪奥娜掠夺家产的大计划。早在五年前,乔治就该因为慢性毒药死于肾衰竭了——他妈的,如果不是乔乔那么爱她的父亲的话!一个敢于用剃刀杀死亲生父亲的女人不会畏惧去杀死另一位父亲,可她没有那样做。她作出了如此大的牺牲,为了她甘愿当有钱人家一只任凭抚摸的波斯猫,可她做了什么?她穿着露大腿和肩背的衣服出去和浪荡子玩耍,羞答答地等着他搂她的腰,等着他用汗津津、带着消毒水臭味的格子方巾触碰她细白的嫩手,迟早一天,她也会毫无保留地把柔软多汁的粉色下阴送到他嘴边——老天,谁都知道,那可是只属于迪奥娜·布兰度女士的草莓蛋糕!
愤怒冲上了她的额头,使她青筋暴跳。她一把推开身上正学猫叫撒娇的小狗妹妹,抬脚往她无辜的小脸上来了一下。
十七岁的骨头是一根假阳具。穿戴式的,做工良好,又粗又翘,绕过臀部的皮带把它牢牢固定在阴皋,这个面目狰狞的大家伙遮住了迪奥娜内裤上的玫瑰图案,并让乔乔哭得更加大声。
“别装了,你喜欢这个,”她恶狠狠地扑上去,把一丝不挂的女孩摁在身下分开双腿,“你喜欢硬邦邦的大鸡巴,所以才去找医生家的小子,让他用胯下的巨型阳具把你操得欲仙欲死,对不对?”
她插进去的时候,乔乔仰着脖子叫了一声,这种可怜兮兮的呻吟方式让迪奥娜阴蒂充血,她前后晃动臀部,粗黑的假鸡巴破开紧致的腔道,往湿润的深处更进了一步。
她原以为会更顺利的,毕竟小母狗已经爽得流了一大滩水神志不清了,可是她看起来很疼,而迪奥娜的假阳具也抵到了一个柔软、有弹性的肉壁。子宫?老天,她的阴道这么浅?
乔乔尖叫起来,蜜糖般柔滑的奶子随着她操干的动作一晃一晃的,通常情况下,迪奥娜看见她的眼泪会感到狂喜,可这次,她只是想吐。
她低头,看到那根丑恶的假鸡巴在少女下体快速进出着,乔乔蜜桃般毛绒绒的下阴被撞成红色,阴唇凄惨地外翻着,像廉价三明治里夹的粉色肉片。
她很小就见过这样的夹肉三明治。达里欧把她绑在桌腿上,任凭恐惧的尿液顺着小女儿的裤管往下淌啊淌,他揪着她母亲的头发,强迫女儿见证一场婚内强奸。
妈妈,温柔的、可爱的妈妈,会用手帕给迪奥娜叠小兔子的妈妈,会烤核桃蛋糕和杏仁酥的妈妈,她什么话也说不出,像溺水者一样睁着无神的双眼。一根好丑好丑的鞭子在妈妈的下体抽抽插插,她流了血,像门外垃圾桶叮满苍蝇的死猫一样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达里欧把鞭子收回裤裆,气喘吁吁地宣誓他在这个家绝对的霸主地位:“看见没!不听话的女人就只有这个下场。”
“好、好的,爸爸,”她捂住头,蜷缩在呼吸微弱的母亲身边,“爸爸,我,我会听话的。”
十四岁的时候,她坐在医院急诊室外的长椅上晃荡着麻杆般纤细的腿,头发像玉米穗一样枯黄。她问医生:“妈妈怎么样了?”她又问:“黄体破裂是什么意思呀?”
医生捏了捏她瘦弱的肩膀,他隔着口罩说:“医院报了警,你以后不用和他一起生活了,我们会把你送去福利院,那里有很多和你一样的小朋友。”
她埋下头,盯着他西裤的拉链——那里面也会有一根用来管教不听话女人的鞭子吗?不,她不信任他。
凶狠的小丫头把沾满血的剃刀收进口袋,只身一人跳上了去大城市的车。你能想象伦敦下水道里有过一只俊俏、健美的小跳蚤吗?她疯狂、残忍,动作敏捷地扑向她能吸取的每一滴鲜血,很快就长成了一头肌肉饱满的雌兽。
可惜母狮也会害怕鞭子。
她的左手依旧扣在乔乔的奶子上捏揉着,右手却已经离开了她年轻漂亮的身躯。迪奥娜捂住了嘴,一声干呕从她喉咙里传出来,她盯着那根假阳具,透明的秽液从指缝间黏答答地溢出。
乔乔试着爬起来,压在她身上的迪奥娜太重了,她不得不用光裸的大腿夹住她的腰把她撑起来。她手忙脚乱地把那根惹了大麻烦的假鸡巴从自己不堪操弄的小穴里抽了出来,抡圆胳膊把它摔到墙上,接着一把抱住了迪奥娜。
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乔乔圆鼓鼓的奶子压着她的胸口,让呼吸变得异常困难。
“你这母狗,把我放开。”
“不放,”她固执地抱得更紧,“迪奥娜,你在发抖啊。”
她说得没错,不过那不影响迪奥娜操她。
她搂住女孩,把鼻尖埋进深黑色的秀发里狠狠嗅了一口小狗妹妹的芳香,接着把她摔回床铺,褪去了自己的内裤。
乔乔的脸快烧起来了,迪奥娜做过除毛的光洁下阴让她有了要小便的冲动,她紧紧并着腿,直到女家教骂骂咧咧地掰开她的膝盖开始性教育课程。
她的阴蒂充着血,在兴奋时直挺挺地立起突在外阴中部,当她深色的阴唇触碰到乔乔汁水横流的下体时,乔乔捂住脸像遭受电击的逃犯般倒了下去。
她抬起女孩的腰让她们下体摩擦的部分贴得更紧,两人交缠的腿像死死环绕的树根,乔乔气喘吁吁地叫她的名字,而她挺动着腰部,不耐烦地回答:“好好好,知道你喜欢我了,不用说那么多遍,你这大屁股的小猴子。”
“那迪奥娜是大屁股的大猴子。”她哭着扣住她的手指,指缝又湿又热。
迪奥娜在高潮的时候咬了她的左肩,她们瘫倒在一起,紧紧拥抱着。
角落里躺着那根孤零零的假鸡巴,迪奥娜搂着她撇了撇嘴:“该死,它还很贵。”
“我付给你,”乔乔说,她盯着迪奥娜唇上叼着的香烟,很想自己来上一口,“我付给你,当作我的嫖资……”
她没说完就被打了屁股,迪奥娜凶恶地笑着,伸手去摸抽屉里的塑料盒子:“哈,虽然那根黑家伙派不上用场了,但我突然想起有个很有意思的小赠品呢。”
乔治起初是以为她生病了——她呆呆地坐在那儿,冷汗打湿了刘海,盘里的菜肴一口未动。可她的双颊和唇瓣是那样的红润,完全不似病人该有的样子。
“什么声音?”乔治问。
“我没听到任何声音,乔斯达先生。”迪奥娜·布兰度小姐优雅地举起酒杯——多亏了她,乔乔这学期的功课进步极大,她甚至从原来的假小子变成了穿着长裙弹钢琴的小淑女!
振动的嗡嗡声和乔乔不安地往桌子底下瞥的动作提醒了乔治,他愤怒地捶了桌面,打翻了一杯红酒:“乔乔,说过多少次吃饭不要玩手机了!布兰度小姐难道没有教过你基本的餐桌礼仪吗?”
她被吓坏了,轻轻地“呀”了一声,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伴随着一声脆响,有什么东西掉到了地板上,忠心耿耿的丹尼甩着尾巴窜了出来,它开开心心地要去替小主人捡。
“丹尼,给我!”乔治气呼呼地命令,“乔乔,你的手机我收缴了,好好反省!”
忠诚的小狗老老实实的把嘴里衔的东西塞到了乔治的手心,尾巴摇成花儿等待着一句夸奖。
乔治·乔斯达摊开手心,他的手掌上躺着一枚湿漉漉的粉色无线跳蛋。
“放我出去,臭老头!”
“想也别想!”乔治吼着,他失去理智的小女儿正像牛犊般不断用有力的身躯冲撞房门。
“爸爸,”乔乔哭着恳求,“您这样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您要试着接受我喜欢女人的事实。”
“乔乔,你不是同性恋,”他反复确认着三道门锁是否牢固,“你该明白是她……她荼毒了你的思想。无情的命运!是我引狼入室。当我把她当作家人一样对待的时候,她通过性虐待我的女儿来回报我!”
他尽量做到温和,可还是忍不住叫人把迪奥娜·布兰度和行李箱一起从后门丢了出去。她平静地站起来,舔舐自己手腕处擦破的伤口,带着被罢黜的女王的尊严与高傲:“你关不住她的。”
我当然关得住。乔治火冒三丈地上好最后一道锁,从阁楼下来时不忘吩咐下人加强安保。
他离去的脚步声让乔乔心碎,她扑向枕头大哭,她死去多年的母亲在相框里怜悯地注视着她。
她现在成了一具胸脯还在起伏的死尸,鸢尾花图案的床单是她的裹尸布。这只失去的天空的鸟儿绝望地喘息着,她深知长时间的相恋已使某人成为她骨骼中的钙质、血液中的氧气,她正瓦解破碎,连最凶顽的野兽看了这幅惨景也要掉泪。可是谁也不会来拯救她,爸爸要她孤独地死去,她最后被一群虫子吃的只剩骨架,没有人还记得乔乔是谁。
玻璃的碎响把她的眼泪吓回去了。
“他妈的。”迪奥娜说,她穿着她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旧风衣和破洞牛仔裤,手肘上扎满玻璃碎片,头发也被扯散了,脸颊上东一道西一道全是被藤条划出的血痕。
她的手指血淋淋的,食指中指的指甲劈成了好几瓣外翻着,明天早上,史比特瓦根的安保小分队寻着血迹望向高墙时,肯定会被这个疯婆娘徒手爬楼的壮举吓傻。
乔乔朝窗口奔了过去,把迪奥娜受伤的手指放进嘴里吮,长而卷曲的黑睫毛上挂着一大滴眼泪。她注意到她的小臂上还有一个淌血的牙印——哎呀,乔乔从未如此憎恨过丹尼的忠诚。
迪奥娜给了她一巴掌,她身上散发出花圃里青草苦涩的香气:“他妈的,你这没脑子的母狒狒,到底还要不要跟老娘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