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恋童,大乔小迪,年龄属于单数
*内含性描写很雷很雷凝童严重
*大车开小人
迪奥回到家,已经是傍晚六点十分,坐在沙发上,从书包里取出那些乱七八糟的小学课本,天空在晚霞下被烧制成一片湖蓝。一般来说,天不应该像今天一样早早暗淡下来,但是屋外已经浓艳到发黑的天空,让光线稀疏的客厅像鸟洞一样昏暗,迪奥睁着眼睛,睫毛根根分明,屋内的轮廓太暧昧了,在模糊的黑暗中他睫毛底部的反光,就像是源自于他微亮的眼球一般。
还没有告诉乔纳森,他今天去见了玛莱雅。玛莱雅发高烧了,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厚厚的窗帘,家人一直悉心照料。她连一粒药都吞不下去了,不断发出梦呓。迪奥能闻到从发烧的病人身上散发出的闭塞的糜烂味道,那时在沉闷的房间中,这个气味如此有重量,悬浮在空气中,呈现出不断勾起人恶心之情的粉末香气,在不甚流通的封闭空间静止不动着。这幅场面已经属于第二次相似的记忆,在以前 ,那是他血缘关系上的妈妈病重的一天,也许刚好是临终一面,妈妈发着高烧。她难以支付高昂的医疗费用,一个人躺在那张不知道是沙发还是床的长条物上,不像床也不像沙发,反而更像棺材。
迪奥感到自己身上像是被染上了高烧病人的体香,在沙发上越来越困倦。他将双腿从地板上慢慢抬起,躺下去,进入梦乡后,整个人又像植物的茎叶一般展开了。
妈妈那时已经脸色枯槁,脸颊深深凹陷下去,她是个好女工,会在洗衣房工作十八个小时,为了赚够钱,然后把他再带回身边。他的手指触摸在妈妈滚烫到如同熟鸡蛋表皮一样的肚子上时,也是同样睁着眼睛,他的眼球很湿润。他想着,难道是乔纳森的错吗?如果乔纳森不把他从她身边拿走——妈妈发着高烧,烫到也许下一秒身体就会开始分解,无可救药的高烧。
在眼前,朦朦胧胧的视线里,自己的双脚鞋袜都没有褪去,他看到一个人用头轻轻贴住了他的脚踝,而他只感觉到昏昏欲睡。一双手抵住他的脚底,像是在丈量一般,而后脱掉了他的皮鞋,那双手很温暖,他的小腿袜将皮肤勒出了隐隐约约的凹痕,对方卷下他的袜子,将他的脚跟捧在手心。
迪奥睁开眼睛,看见乔纳森的脸向他俯来,他睡得满头大汗,从喉咙里扯出两声缺水干燥的轻哼。
“爸爸——”
乔纳森抱他起来,他伸出双臂。
他被轻轻放在卧室的大床上,乔纳森在他身边躺下了,他的整副身体紧紧贴住乔纳森的躯干,像幼儿般蜷缩在乔纳森的怀里,乔纳森用湿润的嘴唇吸吻着他的脸颊,他布满细小绒毛的脸颊和乔纳森唇周的口腔内壁如同两块蚌肉吸附在了一起。这个卧室,床单、床被,散发着来自他们自身的熟悉气息,脸边口腔高热的温度里,迪奥甜蜜到缺氧了,他爬起来,趴伏在枕头上,顺着脸边的水痕咬到了乔纳森的嘴唇,唾液的泛滥中,迪奥的双腿胡乱地扭动着,下体升起一股诡异的肿胀。
乔纳森抚摸着他,脱下他的裤子,他一直喃喃着:“爸爸、爸爸!”那根小小的阴茎在半空中晃动,乔纳森任由它从眼窝滑到唇缝。迪奥难以忍受,他看着乔纳森的脸——那绝非一张没有欲望的脸,迪奥将小腹坦坦地暴露在空气中,没有阴毛,只有一根光秃秃的刚开始发育的生殖器,乔纳森跪在他的股间,肩膀宽阔,整副成熟而强大的身躯,可以轻易将他拢住,现在也是这样,他看着乔纳森将他小小的阴茎一口含进了嘴里,感受舌头不停包裹着表皮滑动,心里涌起一股想要哭泣的冲动。他的眼前玛莱雅和妈妈那高烧不断的病容浮现在天花板上,充满慈爱和关心的眼神看向他,在乔纳森轻柔的嘴唇的抚慰里,一阵疼痛从尿道里窜出来,像凹凸不平的坚硬滚轮一般从阴茎的神经上碾过去了,他好想尖叫,想猛地站起来,但是尿液淅淅沥沥从马眼溢出来,他只能茫然地躺在原地,自己不受控制地排泄着。
乔纳森移开了嘴唇,那些稀少的尿液掉在四周的床单和迪奥薄薄的小腹上,迪奥像是被难受到睡过去了,一张天使般的面庞完整而洁净地枕在棉被里,撩着上衣衣摆,手指无比缺乏安全感地抽动。在睡梦中,乔纳森依旧不曾停歇地绞住他,像蟒蛇一样粗壮、柔韧的肉体密不透风地把他绞在四肢的缝隙里,而他不断向前爬行着,最后精疲力竭,趴在乔纳森的胸前,甜美地被身下的肉体吸收进去。
三岁的时候,洗衣房旁边有一处没人居住的小楼。他总是被要求不能离开洗衣房一步,如果有人靠近就应该大哭大闹,他长期穿着深蓝色的儿童体恤,上面有一只白线画出来的泰迪熊。在这样的警告下,洗衣房外渐渐充满了危险的气息和预兆,充满了会被人从妈妈身边带走的可能性。他第一次爬过栅栏的空隙,小楼很破败,屋内散落着遗留下的杂物,但几乎已经空荡了。充满油污与灰尘的米白色地砖,厨房木色的橱柜与墙面,充满了意大利风味,扶手与台阶太高,他只能手脚并用地爬上二楼楼梯,二楼没有什么不同,过道连接着两扇房门。其中一扇的铜把手已经坏掉了,一颗球形的雕花精美的把手,在锁洞里松松垮垮垂吊着。他推开门,走进去,从这个房间的窗户可以看到洗衣房最靠边的几座小厂房,他就站在浅绿色碎花窗帘的后面,第一次见到乔纳森。这是他第一次见到乔纳森,也是他最后一次溜进这栋楼。乔纳森来到这里之后,站在门口等待不久,妈妈从洗衣房内匆匆忙忙地出来,对他一副十分恳切的样子。
迪奥四处走动,这也许是个女生的房间,两米宽的床架,孤零零地露出横亘在上面的床骨,好像一只骷髅。黄绿色的窗帘、米黄色的墙纸——碎花、碎花,碎花像白色小蛾子一样铺天盖地地飞下来,迪奥疯狂地跑跳,感到碎花钻进了自己的耳朵,一阵发痒。他在衣柜里呆了一会儿,又走出来,来到书桌前,才发现紧挨着书桌的卧室的角落里,一个灰扑扑的篮子静静睡在那儿,里面放满了狗玩具。
那个时候他什么都不明白,他像要解大便一样在篮子前卖力地蹲下,晶莹、剔透的小孩子的眼球,一动也不动地注视着篮子里另一颗肮脏的、颜色褪去的球,它已经露出了里面的毛絮,两个深刻的咬痕,亘古不变地停留在那里,那一定是那只狗最习惯咬住的位置,可是现在这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夕阳的余晖照进来,周围的时间仿佛静止,在这个悄无声息、空无一人的地方,迪奥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变得如此没有实质,和这颗球一样被抛弃在这里,他深深直觉到自己是一个物品,可是没有人为他留下齿痕。
从小楼里走出来,外面很安静,只有洗衣房的机器不停轰鸣,楼房和地面被浸泡在夕阳中,他一直在哭喊:“妈妈!”但已经不记得自己有没有找到她,没有结果与答案的记忆,回想起来只剩下他一个人一直徘徊在那个黄昏。那个噩梦般的下午,他的哭泣,他不停悸动的强烈的不安,和心脏一同挛缩着,直到乔纳森的身影在洗衣房门口出现,模模糊糊地随着走路朝他晃来,迪奥安静下来看着他,上一刻还没有代谢的恐惧,从里面不断逸出轻薄的幻影,幻影一层、一层荡漾在稚嫩的脑膜间,像天使一般扇动着白色的翅膀,飞往了他记忆的深处,事无巨细地覆盖掉旧的痕迹。乔纳森走到他面前,他想,妈妈终于来了。
没有美丽、柔软的卷发,没有说话间从嘴唇不断逸出的漱口水香气,衣物上柔顺剂的味道,他和乔纳森拥抱在一起,可以拥有一个自己的儿童房间,得到乔纳森如此爱怜的注视。
月光慢慢溢满了这个儿童房间。迪奥穿着睡衣,被尿意惊醒了。傍晚下体的剧痛仍有残留,他箍着枕头去往厕所,小心翼翼地解下裤子,那东西稍稍充起来,尿液倾泻而下,他时刻提防着那股疼痛会在什么时候再次袭击自己。一直到结束,看到时钟已经走到三点多,走至乔纳森的卧室门前,听见他均匀的呼吸声。
迪奥爬上床,钻进被子趴在他的身上。
乔纳森的嘴唇紧闭着,他将头凑上去,用舌头撬开乔纳森的嘴唇,舔舐他的门牙 。乔纳森从睡眠中被唤醒,便看见那张近在咫尺的小脸,他迷迷糊糊地将他抱在怀里,睡衣的系带被蹭开,迪奥骑在他身上,掐弄着他裸体所有的皮肤,他只能“迪奥迪奥”地痛叫着,他的叫声本应该很痛苦,可是他却在笑,散发着愉悦的疲惫。迪奥轻舔他的乳头,将他的手臂压在脸边,他哼哼哼地笑着,从鼻腔里发出如此怪异的鼻音。迪奥贴着身体往下滑去,面前是男人的阴毛,以及埋在阴毛里面毫无动静的阴茎,他把脑袋拱进去,恶作剧般胡乱蹭动,一只脚伸过来,踩住了他的肩膀,轻轻把他推开。摸到乔纳森的两只膝盖,大腿随即分开了,他直直跪在对方两腿中间,扯下了裤头,自己幼稚的阴茎像只梭子般竖立着,怼在乔纳森的后门上,没有太多阻碍,轻而易举推入了其中。
感受到自己的下体被包裹在一团高热的肉泥中,他哀哀地呻吟一声,立马无力地歪倒在乔纳森身上。乔纳森支起上半身,扶住他的后颈,两条腿已经收紧到足够窄,才堪堪夹住股间这具幼小的躯体,他的脚踝叠着脚踝,交叉抵在迪奥的屁股上,就这样用小腿推着迪奥的胯部不停耸动,让那根太过年轻的阴茎在刺激过度的摩擦中密集地痉挛,自己却毫无反应。
迪奥紧紧抓住他的腰,像一条被巨浪不停拍打的小船,在漩涡眼天翻地覆地旋转着,他小声尖叫道:“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带着崩溃的哭腔。乔纳森小腿有力的钳制下,他的睡裤挂在脚后跟和脚趾上,岌岌可危,乔纳森抱住他的头,奖励般发出两声喘息,他不停亲吻迪奥汗湿的两颊,迪奥又把嘴唇凑上来,亲吻的衔接中,迪奥的呻吟毫无遗漏地传递进乔纳森的口腔,在大脑里嗡嗡地回响着。迪奥的眼泪随着清涕在整张脸上流得面目全非,肢体彼此与彼此之间粘腻地滑动,他被死死挤在乔纳森的身体里,几乎快要窒息了,等到那股巨大的疼痛再次从小腹升上熟悉的地方,他剧烈地抽搐了两下,瘫倒在乔纳森怀里,已经没有力气睁眼。
乔纳森静静拥抱着他,覆灭的余韵中,他感到自己像只侏儒一般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