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生BDSM-秽语症青少年迪sub x 英文外教乔dom
*年操 小迪大乔 涉及未成年
*粗俗文字
“老师,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件坏事。”
荧幕里,迪奥·布兰度的眼睛闪烁。
“迪奥,没关系的,说说看。”
“昨晚九点三十七分,你出门抽烟,而我操了你的袜子。”
乔纳森·乔斯达是这所公立中学的外语助教,原本计划到了六月,他就再也不用交这该死的个人所得税,他要回大不列颠去,回他的大房子里。
这天是六月七日,高中开始放暑假,也是乔纳森在米兰的最后一天,他没上班,但他决定不回英国了。
因为迪奥·布兰度在电脑屏幕里告诉他,他把精液射进了乔纳森书桌底下的拖鞋里。
上个月的某个周三,潘纳科达·福葛端着咖啡批改作业,迪奥的数学作业拿了最优,福葛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准许今天这节数学课让迪奥翘掉。
但后来福葛说,不是他准许迪奥翘掉,是他没有别的选择。
打电话去迪奥家里,无人接听,直到下午遇见普罗修特。
福葛说:“你班上的那个金发小子翘了我整整三节数学课,他对我有什么意见?”
“金发小子?”
穿古驰的普罗修特上下打量福葛,他们两个是金发老子。
“五月二号的那堂课,他遇到警察封楼挨个盘问,后来才知道他家楼下一个人被活活打死了。你知道的,条子多麻烦。而且迪奥,他讲话又不好听。”
福葛从此只看得见作业上的全优,至于英语成绩,这不属于他的教学范围。
“对不起,老师,你相信我,我很妈逼的绝望。”
应该是乔纳森更绝望。
在米兰出生的青少年,十三岁的,用超市促销的厨房保鲜袋装大麻;十四岁的,犯盗窃癖,被拍下肖像照公布在印度超市的玻璃幕墙上;十五岁的,蹲在路边问东亚女孩要钱;十六岁的,还不会说英文,每每英语考试,分数为三点一,而总分为十分。
迪奥·布兰度不是这种青少年,但他的缺陷比任何青少年都更为严重。
乔纳森第一次见迪奥·布兰度,是在英语课上。男孩的头发有好好地梳起,漂亮的、像蜜糖一样充满光泽的、有些微卷的金色头发,体现出本人与生俱来的矜贵,或是孤傲。他姗姗来迟,双肩包向前挂在胸口,走到门口才从书包翻出发卷的英文课本,他用报纸包书皮,而不是像其他小孩那样买现成的。
乔纳森让他站住,说,嘿,你不可以在课堂进行的时段就这么不打招呼地闯进来。
迪奥睨了他一眼,眼皮翻得美妙,毫无感情地应了一声。
“你叫什么名字?”
迪奥定定地站在教室中央看着他,而被打断课堂的全体同学的眼神都赤裸地在师生二人之间游走。
“好吧,礼尚往来,我是乔纳森·乔斯达。”
“迪奥。”
“好的,迪奥,课后向我说明原因。”
那时候,圆珠笔掉在地上,迪奥弯腰去捡,头发散落在额前。而乔纳森没注意,老师正在巡堂,看着迪奥前一个学生的作文薄,弯腰去细细教诲,说这个词替换成别的更好。
迪奥到成年之后都可以回想起来那宽厚的肩膀,穿着高雅的正装,像图书馆里那放在高处的诺贝尔全集和菲茨杰拉德,他要踮着脚才能摸到。
诺贝尔全集是一把阳伞,投下的身影印在前桌女孩的身上,几乎把她完全盖住了,乔纳森的皮鞋被主人踩出褶皱,脚尖点在地上,鞋跟高高地抬起,他直起身子了向后迈步,都怪他盲,皮鞋踩在迪奥的手上,菲茨杰拉德就盖在了迪奥身上。
“噢!”
那个英文外教马上就吃了一惊,随后低眉顺眼道:“抱歉,迪奥,疼不疼?”
迪奥第一反应不是从乔纳森的鞋底抽出手,他曲着身子看从老师裤管末端露出的袜子,看到他咬紧的皮带,以及系到最上方的领带。而鞋子早就移开了,换他定定地盯着自己手背上乌黑的鞋印,才想起抬起手来,感到火辣辣的,浑忘了自己的姓。
“上你的课。”
金发男孩冷漠道。
乔纳森感到诧异,他很轻易地就听到了男孩话毕又暗骂了一声蠢货。
每天都有雷打不动的英文课,大部分时间是普罗修特教书,偶尔才会见到乔纳森授课,可每天从办公室发回学生手里的作业,迪奥记得,与普罗修特批改的不同,圆润端正的红色订正字迹甚至要比作者本人的字都多了。
距离乔纳森和迪奥的第一次碰面,又过了四天。
乔纳森单手夹着书本,天气太热了,他不戴领带,领口扣子被其解开两颗。老师走上讲台,环视整座教室,那视线从迪奥头顶扫过时,迪奥捕捉住了,又牵着乔纳森将要移开的视线放在自己身上。
空条徐伦嚼着口香糖,从前面光明正大地、像递火炬那样,把捏成鼻屎那么大的纸片递给迪奥。
乔纳森静静地看着他俩,徐伦故作正襟危坐的样子,像是嘲讽这个新官上任的英文外教。乔纳森清了清嗓子,跟学生们打招呼,念开场白。那幽幽的视线又落在接过纸片的迪奥身上。
迪奥毫不避讳地打开纸皮,笑出声来:
老师的腿是极品,他足足两米高。能让他做上下蹲吗?
迪奥把身子抬起,越过身前的书桌,火红的眼珠望着讲台上的乔纳森,凑到空条徐伦的耳边轻声说:“他长得像你老爸。”
遭到空条徐伦一记肘击,女孩回过头来瞪他,迪奥的笑意在整张脸上荡漾开来。
乔纳森要挨个颁发作文薄,从教室后面走上来,跟第一次不同了,他这一次小心谨慎,避免踩到学生的手。
“好了,迪奥,我们来看看你的作业。”
男人俯下身来,幽深的头发向后梳,或许男人们都再也没法回到孩童时代,刘海也没法再在乔纳森身上看到。迪奥看着老师的侧脸,高耸的鼻梁上没有骑任何金属眼镜,眼珠藏在又密又长的睫毛下面,蓝色的波光荡漾,一旦月亮升起,海水就会涨潮。
“我知道你想说的是‘大吃苦头’而不是‘操蛋’,你已经把‘饱受’和‘笨蛋’以及‘操’用混三次了。”
“对不起老师,我是一个很大的操干猛男。”
乔纳森的红色水笔忘了挪开,压在迪奥的作文纸上,渗出大片墨汁。
“…你是故意的?”
“抱歉,你知道的,乔纳森,我要说的是另一个词,我是一个笨蛋。”
迪奥笑了,耳朵上的耳钉也跟着闪,不敢想象,只是用自己最擅长的粗俗,乔纳森口中说出的像意大利书法体一样筋肉分明的官方字句就能狼狈地被他骑在身下。
“你的数学学得像欧几里得,我知道,福葛先生从来不夸人,你是唯一一个。”
“但我的英文学得像一个......弱智,普罗修特是这么说的。”
普罗修特太刻薄,时常用意大利语说迪奥的英语作文像一坨狗屎,之后把纸张用两根手指捻着,推到乔纳森的面前,说他再也不想改了。
“你的文稿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只是有些许语法错误和拼写错误,逻辑上是完美的,就是太短,或许你根本不想写英文作业。”
老师倚在自己的身边,健壮的小臂,静脉像藤蔓一样攀在乔纳森的肌肉上,迪奥不明白一个教外语文学的助教为什么有这么男人的青筋。哪怕是两颗解开的纽扣处若隐若现裸露的锁骨,一切都向着青少年梦想成为的男子汉模样生长着,从十几岁的花样年华开始,不知肚子里装了多少书本,双腿迈动跑过多少场田径赛,在爱情里访问过多少蜜田一样的胸脯,最终长成了他的老师。
乔纳森用伦敦腔说话,迪奥一个字也没听懂,就看见乔纳森用红笔在他的本子上圈画,不同于其他长得像青蛙一样的英国人,乔纳森长得十分意式,像迪奥祖国的首都,罗马。大力士赫拉克勒斯的雕塑就存放在那不勒斯,古罗马人用凸起和凹陷刻画奥林匹斯山上的英雄,凸起是乔纳森嘴唇的微撅,凹陷是那两片弹力乳肉之间的沟壑。
乔纳森停住了,见迪奥根本不回应他,作势要夺他课前的纸条。
迪奥几乎是下意识地将纸片揉进拳头,伸进裤兜。油亮的校服短裤在侧方支起一个帐篷,随后迪奥绽放出一个戏谑的笑,望进老师那片像蓝色大海的眼波。
金发男孩看看老师,看看自己的裤裆,再看看老师,笑得放荡。
老师尽量保持平和:
“上一回我们还没算账——”
迪奥洁白整齐的牙齿咬在下唇,然后圈成一个圈,看清楚迪奥努力克制不发出声音的唇语后,乔纳森怒火中烧,踏着皮鞋向前走了。
“课后找我,带上你的作业。”
迪奥说的是,操你。
自此,迪奥在课后晃晃悠悠地踏进了乔纳森的办公室,空条徐伦也被蒙在鼓中,她不得知那狭窄的房间内,老师怎样教导学生了。
故事也是从这里开始的。
乔纳森结束了这堂课外补习视频通话后,陷入了沉思,迪奥到底有没有用错单词,还是他真的操了自己的袜子。
乔纳森·乔斯达与迪奥·布兰度有大概三次的线下补习。从大三开始,乔治·乔斯达开始不给乔乔生活费,因为乔乔胖得厉害,再不缩减他的甜食经费,马上要因为呼吸而像气球那样充满了气,之后飞上天空爆炸开来。
英国还没脱欧。
乔纳森乔斯达开始打工。
而乔纳森读的是考古,什么是考古,就是当乔治断掉他每年六十五千英镑的零花钱后,他除了坚持戴着眼镜写书,写那些虚无的、没有什么本事的文字之外,可以选择用卡里剩下的钱买块地,专业地把自己一丝不苟地埋了。
何况他太大,如果想要做不费脑子的工作,他甚至无法在咖啡厅的吧台转过身来。
大学毕业后两年,他买了飞往意大利的机票。
迪奥第一次找乔纳森补习英语,是乔纳森工作的第二个星期。在被乔纳森约谈后,严厉的伦敦男人坐在办公椅上,连腿也不安生地摆出高姿态,架在右腿上的左腿裤由于拉扯,露出了主人的浅口皮鞋,被袜子包裹的脚踝被尽收眼底。
乔纳森统共与迪奥在课堂上见过三次面,再算上课外补习,他们接触过六次。
乔纳森觉得自己根本不是在教英语,而是在矫正。
前两次补习是在乔纳森的独立办公室进行,最后一次他们在学校碰见。
“乔纳森”,迪奥站在湿答答的地面,雨水从镂空的走廊里洒进来。
“离放学时间过了很久喽,为什么等到这么晚?”
“我没去成普罗修特的英语课,他喜欢的意大利品牌非要我们用英文说出来,而我只会说意大利语。”
或许是雨声空灵,让十四岁男孩的声音就像初生小羊的哼唧。
“那么,你想...?”
“嗯,想找你补课,操蛋、的天气。”
迪奥不假思索地发出脏字,又似觉得不妥,在后面加了天气。
“几乎等了我半辈子了,却又下起雨。”
“是,天气很不好,有告诉你爸爸妈妈什么时候来接吗?”
“没有,我一个人住,爸爸在农场上班。”
迪奥都这样说了,英文外教不可再故作深沉,于是乔纳森开车消失在雨幕中,漂亮的车子后座便坐了漂亮的男孩。
他们约在了乔纳森的家中书房,迪奥看着乔纳森脱掉踏在教室地面又脆又响的皮鞋,像中产阶级人士家中演奏的钢琴曲。
下班时间到,到了乔纳森赚外快的时候了,他不想穿着正装偷偷给学生开小灶,简直像出轨。
乔纳森说,迪奥,穿拖鞋哦。
他甚至都不爱打扫卫生,他慵懒到不会每天吸尘,但家里已然比迪奥家干净百倍。
迪奥不穿,他脱了每天跑在田径场而染色发红的运动鞋,脚踩在乔纳森家的地毯上。顺着踩是深灰色的,逆着踩是浅灰色的。
好吧。乔纳森穿上拖鞋,伸个懒腰,将迪奥领进厨房,随后给金发男孩冲上一杯热摩卡。
而迪奥盯着他看,乔纳森的手臂有浅色的汗毛,手掌又宽又厚,一根手指伸进杯把洞眼里,就能把陶瓷杯稳稳地捏住。
袋装的咖啡豆被机器磨成粉,但这个英伦男士完全老派,他不用全自动的咖啡机,而是正统的意式咖啡机,那只在黑板上板书的手随意地将咖啡槽里的粉末碾平,右手一挥就把手柄转上了冲煮头。
乔纳森撑着身子等待,直到他在咖啡液中注入奶水,拉出一朵千层心。
英国男人看迪奥捧着那杯摩卡奇诺,呼呼地吹奶面上撒的可可粉。乔乔老师的脚趾头伸着懒筋。辅导完这个差生,他就能穿着拖鞋从书房走进卧室了。
“品质不算太好,至少提提神吧?”
迪奥嘬到嘴唇上都是绵密的奶沫。这是品质不太好的咖啡吗?不知道。
乔纳森的公文包和迪奥的双肩包随意丢在吧台的某处,学生的书包里藏有薄如蝉翼的光碟,而老师的包掉出一部《夜色温柔》。
“乔纳森,你上班不专心。”
“只是空闲时翻翻。”
师生二人在吧台对坐,乔纳森为迪奥授课,一直到夜幕低垂。
他们讲到奥斯卡的剧:
“何为敌意,你对人人都喜欢,也就是说,你对人人都漠然。”
迪奥从来没觉得自己有这么接近过奥斯卡的智慧,他看那温和儒雅的老师,可不就是这样么?
乔纳森也从未觉得在此刻给一个未成年小孩补课能如此受益匪浅,比如让他再读懂一次这万古长青,读到破碎的文字:
“忠贞不贰的人只知道爱的小零小碎,而见异思迁者才懂得爱的大悲大痛。”
迪奥用英文读出来,给乔纳森极大的震撼,坐在面前的学生,散发着风度翩翩的气质。而他在从前,只是普罗修特口中的二流货色。
乔纳森想了又想,大概他的同事嫉妒迪奥的青春,嫉妒他的奶水般的皮肤,青春逝去,美丽逝去,线条会刻在老师的前额,学生永远是学生,明年还会有一批新的学生,可他和普罗修特,或许还没那么快,但总比学生的快,面容会日渐干枯起皱,嘴唇的猩红也会褪色,丑陋,年迈,青春一去不回来,只有时间匆匆流过的壮烈成仁。
“老师,我真的回不去家。”
十四岁的独居青少年,一没信用卡,二没交通工具,三出于良心,乔纳森怎么也无法放他在夜晚离去的。
“我没有要赶你走,你不要担心。”
“乔纳森,你有发现吗?我不太正常。”
“哪里不太正常?”
“蠢货,就像这样,我无法控制地骂人。”
“第一次见面你就骂我蠢货。”
乔纳森的双手交叠,睫毛垂下来又扇起来,证明他把眼睛垂下去看桌子,又抬起来看迪奥。
“不仅如此。”
迪奥望着老师,要追那目光。
“啊,想起来了,后来你对我说要操我。”
迪奥觉得成年人太狡黠,就像此时此刻,乔纳森居然微笑着说着自己被伤害的经历,而口出恶言的当事人正喝着受害人制作的浓郁摩卡咖啡。
迪奥在读高中一年级,他的秽语症从没治好过,乔纳森来后,病症愈演愈烈。而他几乎不在教室上课,因为他每隔五分钟就会竖起中指对讲台大喊你妈,你爸,我操死你。
“这不是我的本意。”
“真的吗?你在数学课上可是佼佼者。”
乔纳森深深地看了一眼迪奥,和煦地笑道。
“我也在福葛的课上捣乱,他只是......放任我。”
迪奥说到后面,意识到一个残酷的事实,他没办法离开这个英文老师,这个严格批改他漏洞百出的作文的伦敦男人。不能苛责普罗修特是甩手掌柜,傻贝西够他烦恼一学年了,可普罗修特一定不会送他回家。房子外面的大马路上大雨滂沱,原本雪白的学生制服将在雨水中抱紧他的躯干,头发会湿漉漉地贴在面上,但他浑身暖烘烘地坐在此地,甚至有手帕给他擦嘴。
他没办法离开老师的漂亮汽车。坐垫柔软又宽敞,开在米兰的马路上,不需要他戴着头盔穿着雨衣,奋力地蹬脚踏车;亦不需要给单车轮加一颗荧光灯,好表示我很惨!让烧油的汽车礼让。乔纳森绅士而慷慨,他在绿灯也礼让别的穷小孩,没有爸妈接送的可怜小孩,目送他们在雨中从车前跑过。老师做好事,迪奥也沾光,他在车子里面,瞧外面那群可怜货色,就像是他们一同做的。
迪奥感到自己再也回不去从前,叫他怎么去加入孤独的行列?
他想今天坐老师的车子回老师的家,明天坐,下个礼拜也坐。
突然之间,他病症带来的抽动让他一把抓住乔纳森的手臂,讲着语法的老师吓了一跳,双眼抬起看向迪奥。
迪奥讪讪地松开,指尖还留有汗毛的触感。乔纳森结实饱满的手臂,从乔纳森的袖口伸进去,连上他的身体,胸膛, 乳尖,腹部的起伏沟壑,肚脐。
“怎么给你交学费?”
老师一个“不”字还没蹦出,迪奥就扑了过去,不要,不要对他说不要,免费的车子不是每天都为他而来,免费的咖啡又还能再喝多久?这个世界从来都公平,迪奥布兰度是数学优等生,他一定要把每笔账都算好,在未知答案的时候,空白的答卷不会告诉你解题过程和正解,但有一件事千万千万要记得,洞察如你,你一定会率先排除错误思路。英文教师的慷慨如同他华丽的车子停在雨中为可怜人放行,在下一个绿灯亮起之前,乔纳森的车子就消失在视野中,迪奥会像所有的嗟来之犬一样被遗忘。
如果站在车外淋雨的是迪奥,迪奥不会笑眯眯地对车里的乔纳森道谢然后奔跑离开,他要在车子发动的那一秒撞上去,最好撞断一只手什么的,如果不互相亏欠,如果不支付代价,迪奥将永远在雨中,他就是这么想的。
今夜互道晚安后若无事发生,这将是一份零分答卷。
乔纳森被男孩凶猛地吻了上来,红笔被惊掉,迪奥抓着他的手,久久都不放开。迪奥的一只腿已然支在桌面,他蹬着椅子都爬上桌台来,越过厨房的长吧台,揪着英文老师的衬衫衣领,想要把老师撕扯开。
英文老师的尊严、守序,以及为人君子的躯壳,被一枚来自未成年的吻瓦解,迪奥的舌头伸了进来,要把老师的口腔搅成欲望泛滥的大海,感受到老师妄图拒绝,可惜那故意掉出来的《夜色温柔》不会说话,否则书中的尼科尔会在现实世界呐喊,将乔纳森的虚伪一并撕烂,他将会说:“只要你永远记得,在我的身体里,永远住着一个今夜的我!”
迪奥读过,深深地读过。文学么!在他眼中,一个婊子才会标榜自己读弗朗西斯,老师的欲望太赤裸。
“乔纳森,我付钱了。未成年男孩被男人摸一把,也要涨到市场价的两倍。”
英文注解换成意大利文,从乔纳森口中嚼烂了再喂给迪奥,高尚而冠冕堂皇,而老师的下半身仿佛被迪奥鲁莽的一吻挑逗起心跳的脉搏。
迪奥摸在老师的裤裆处,好像听到乔纳森无声又缠绵的呻吟,他大叫:不要文学,要脏话!不要咖啡,要春药!不要中产阶级的英文老师,要穷困潦倒的坏学生!不要高尚,要操我!
乔纳森的嘴唇上还沾满迪奥的唾液,被学生如此胡乱地吻一通,把他梳好的头发都晃散落了。
“万一超过我的学费呢?”
他的婊子老师到现在还在笑,那种温良恭俭的大度,让迪奥不爽极了。
“那老师无止休地对我授课好了。”
迪奥坐在吧台上,伸手解开老师的纽扣,将衬衫一脱,露出他果然饱满的胸膛,在讲台上直起腰杆,满是襟怀坦白又秉公任直的胸膛。迪奥一口咬在男人的胸肌上,留一圈深红的牙印,又舔上了那颗肉粒,将老师吮吸到颤抖。
普罗修特说,学生要爱老师,老师也会加倍地爱学生。而学生可能不被爱,老师却永远在被爱,男学生、女学生、恶贯满盈的穷学生、满身香波的富学生、发育迅速的带着柔软乳房的骚学生、瘦弱贫瘠的有小男孩乳房的傻学生、性欲强烈的患有缺陷病的学生......迪奥把对普罗修特的爱,或者说把对他所有老师的爱,完全给了乔纳森,他们不爱迪奥是正常的,但乔纳森你必须要爱他,因为他都给你了。
迪奥牵过乔纳森的手,伸进自己的学生制服里,白色的衬衫被他自己扯开,他让老师摸过他每日狼狈而奋力骑车所练出的腹肌,在风俗业中也卖得一手好价的男性少年的肌体。
“乔乔,你信不信?”
迪奥双颊通红,看着乔纳森因摸着自己年轻的身体而兴奋的神情,他再快乐不过了。
“普罗修特一定养了一个他自己的小婊子,文学老师都是这么干的。”
“那你是我的小混蛋?”
老师的皮带被学生解开,迪奥张嘴咬着乔纳森的裤链,将呼吸喷在乔纳森的内裤上。
“我是你的小狗狗。”
他用他不知羞耻的动作,去侵犯老师太过防备的羞耻心,正是那正直的典范,成了少年痴癫的渊薮,无耻带来的快感像海啸一样打在迪奥的身上。
“乔纳森,你上班不专心,除了躲在办公室里看小说看到难以自持,是否还在想我?”
迪奥说英文,说得好慢好动听。舌头在口腔中若隐若现,乔纳森的双眼开始泛起波澜,这个该死的坏学生在所有方面都天赋异禀,只是稍微讲解,他就把英文说得像诗一样隽永。
乔纳森闭着眼睛痛苦地回想,他有在课上想迪奥吗?他只记得迪奥的名字,从讲台下来,他迫不及待地就想直接走到第四列的倒数第三个座位,但是他要忍,他要从第一列的第一个同学开始关怀,而老师的耳朵和眼睛,却只长在那个金发男孩的身上。
“嗯......”
根本不算一个答句,只是一股暖流直冲他的下体,他完全勃起了,他发出一阵难以忍耐的咛嘤。老师只要一想到走在教室的走廊,在一个个小小的、小小的人头之中,踩到迪奥的手,而他抬起眼带着那股视奸的眼神,含着将乔纳森里外看了个透的激情,鸡巴就直挺了起来。
乔纳森托着迪奥的后脑勺,手指插进学生的金发中,迪奥长得标致,只在左耳打了一枚耳钉,一静一动,蹙额颦眉,将锆石在光线中转动,找到一个绝佳的反射点,闪进老师的眼睛。
乔纳森的阴茎被学生整个掏出来握在手里摇,指甲也修剪整齐的小布兰度,手活做得极其精妙。爬满青筋的完全勃发的性器,有一股热气腾腾的幻觉,被迪奥塞进嘴里。一上一下地包裹在嘴唇中吸。
“老师,你骚出汁了。”
迪奥张开嘴,把上颚到舌头之间拉出的淫丝,秀给老师看。
乔纳森狠狠地将迪奥的头向下压,把鸡巴插进男孩的喉咙。被自己使用口腔的学生,仿佛比他更加兴奋,被老师用性器官捅满嘴粗鄙词汇的嘴,这是最最恰当的惩罚不过。
迪奥的手掐向乔纳森的乳头,迪奥在他乳晕边缘揉,又把乳尖按进去,毫无防备之时,突然揪到老师多情的双眼渗出生理盐水,下体喷出白浊,一股一股地射进迪奥的嘴里,男孩喉咙里发出满意的咕噜声,深深地咽乔纳森浓郁又腥臊的精液。
还是年纪小的好,喉咙像摄魂的吸盘,把乔纳森短时间内吸出来两次。
老师高潮之后感到无比羞耻,但又无比高兴无比自豪,他第一眼看中的学生,比他想得还要坏。
但乔纳森收起放浪的姿态,将衣服妥妥地穿好,把与学生同游禁海的船只收进裤子里,他捏捏额头,手臂的青筋暴起,但老师只是笑着叹了口气,拍拍为他口交的迪奥的脸颊,亲了亲他的嘴,拿出打火机便走到阳台抽烟。
迪奥从未觉得如此挫败。
他们不顾迪奥的作文纸被胡乱丢弃在一边,迪奥的白色袜子是多么纯情,为了一杯咖啡,他给二十四岁的老师含屌,但他今年刚满十四岁!
然后老师就绝情地出去抽烟。
迪奥被老师害惨了,他像一辆雨天弃用的单车,像被主人因为残疾弃养的流浪狗,乔纳森从他这里来又从他这里出去,明明他都尝到了乔纳森的满腔爱意,哪怕是从精液里,但老师不准他再尝了,香烟末端的火星像迪奥的红眼睛,乔纳森把他像烟一样燃尽了。
迪奥生气,迪奥被毁了,迪奥哭得泪流满面,从一开始坐上乔纳森的车就错了,他和老师用过一次就丢的避孕套有什么区别?他想要报复,他好希望可以在刚才就扒下老师绝情的裤头,插进乔纳森的穴里,看自己的行为如同秽语症发作的嘴一样喷脏,要操老师,狠狠地操老师,操那个在阳台吞云吐雾的臭婊子,把老师插得像条母狗。
一边发热汗,一边抹眼泪,迪奥一想到自己被一条狗一样地对待,就忆起被老师踩在脚底的手。老师的皮鞋踩过高级的米其林餐厅,踩过圣洁无瑕的教堂,踩过洋溢天真可爱的教室,也踩过厕所,踩过满是灰尘的水泥地,一不小心,迪奥想到乔纳森的皮鞋踩在自己的屌上,就在教室里,可怜的迪奥被乔纳森踩在脚底。
从乔纳森换鞋的时候,迪奥的注意力完全被玄关的鞋柜勾引,迪奥安静地跟着乔纳森进家之前,他不假思索地在乔纳森背过身去的瞬间,将对方换下来的袜子装进制服口袋。
袜子的主人就站在附近,而他此刻拿着乔纳森的袜子自慰。
直到烟雾散去,乔纳森走回厨房,看见迪奥脸上有泪痕,还有哭肿的眼睛。
“乔乔老师,我不想在办公室里学英语了。”
实际上再也没有办公室了,乔纳森辞职了,而迪奥暑假回来就会知道,但那在三个月之后,这很残酷。
“你想我带你回家?”
迪奥不语。
“这是你的暑假,要好好玩。”
乔纳森只记得昨天晚上九点多钟,他这么说的时候,迪奥怨恨地瞪他。
迪奥大言不惭。
看着屏幕里的老师,把劣迹全盘托出。
“好吧,后天有一次补习,下午六点,我想你吃饱喝足了再过来。”
乔纳森突然停下,想起迪奥说他从小学开始,每天上学都会因为刻板行为错过校车。至于他的刻板行为,是止不住地背诵公交车站名,他把米兰境内,甚至博洛尼亚的所有公交站名都背得烂熟。只要有一点迟钝,迪奥就会抓着自己的头发把垃圾桶踢翻。
从这以后,迪奥不坐校车,不与他人结伴而行,他总是骑着他的自行车,戴上耳机,在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教室里离他最近的女孩是空条徐伦,一个日美混血女孩,完全不介意他爱讲粗口的习惯,且总是与他一同逃课,为了公平,他听起了日本歌,也借此戒掉了背公交车站名的刻板行为,东京离米兰太远,一万公里左右的直线距离,新鲜的语言,陌生的词汇,让迪奥可以减少背诵母语单词。因此在他人面前从一个怪胎变成了另一个孤僻的家伙,情况还算有进步。
乔纳森不清楚米兰,但在英国,骑自行车必须要戴头盔。在乔纳森的想象中,仲夏炎炎,迪奥在伦敦的马路上骑着脚踏车,一颗金头被包裹在荧光绿色的自行车头盔里,骑完大概五公里,男孩的运动鞋里满是汗骚,制服衬衫贴在后背,头盔摘了下来,刘海因汗水粘在一起,迪奥向后抓,还略有几缕垂在眼前。
“算了,到时候我开车去接你。”
“Loreto?”
迪奥住的那片区域,黑种人多。
乔纳森率先挂了视频通话。
日子如约而至,这天已是暑假的第二天。迪奥穿着学校制服,只因那白衬衫质量比他别的衣服都要好,裤子换成了地下乐队成员才会穿的做旧长裤,一双正在发育的有力的长腿藏起来了,他不穿短裤勾引老师了。
迪奥在雨天人行隧道里弹贝斯,行人会因为他的高中校服多给他几欧。
西撒·齐贝林站在隧道的头顶演魔术,女人给西撒十欧,西撒说帮大忙了。
同时也有人给迪奥十欧,迪奥说操。
一路上是沉默寡言,乔纳森从迪奥住的地方驶出车来,迪奥腰胯上的金属也安静下来。
“妈逼,我挣的钱总是比西撒挣的少。”
乔纳森从镜子里看了他一眼:
“好好说话。”
迪奥憋着气,头转向车窗这边,好一阵子不张口,然后对着车窗上乔纳森的倒影说:
“老师,你想我吗?”
“不太想。”
“这是总归有想的意思吧,想的时候想了什么?”
“刚刚想了,想你居然穿校服。”
“有感觉吗?和自己的学生私会。”
“安全带。”乔纳森打断了迪奥,绕过他的身体给他系上。
迪奥以为他想回避这种暧昧的话题,感到一阵不快,但随后,乔纳森就问出他最欣喜的句子:
“你......真的操了我的袜子?”
“不是,我塞在嘴里了。”
迪奥得意地看他,嘴角勾起笑意。
“然后呢?”
“因为我看见你的袜子和拖鞋,就想到你的卧室,再想到你的床,你的被子,你的睡衣,啊,骚货!——对不起,然后想到你去洗澡,你浑身赤裸,你一丝不挂。”
“我想到你的裸体,你饱满的乳头,你褐色的阴茎。”
他的病症又犯起来了,他很想说脏话,很想说操你妈,很想操一些东西,很想用语言随地大小便,迪奥布兰度克制不住地想把乔纳森老师同事的桌子,他科学老师的桌子掀翻,然后大喊乔乔老师,混蛋,我听不懂王尔德,请为我补习,否则就操你。
然后乔纳森老师用给我补习的口吻跟徐伦说话,你明白吗?他和我待在一起的样子居然与他和别人待在一起时的没有任何区别,为什么他是所有人的老师?又偏偏也是你的?
迪奥当初这么问徐伦。
于是迪奥把乔纳森的袜子咬在嘴里,乔纳森告诉过他不要说脏话。补习本是他们的秘密,而语言上的肮脏堵住了,欲望需要另一个出口宣泄。
在厨房给乔纳森舔过之后,乔纳森为他收拾出一间客房,等到老师沐浴更衣睡下后,迪奥又躲进他们的秘密花园,补习圣地——这满是道德与文明的地方,他的潜意识最喜欢破坏这东西,正如他用粗鄙之词破坏课堂秩序,迪奥于是射在了乔纳森的书房,大惊失色,他跪在地上狼狈地擦,他不想乔纳森全屋定制的灰色地毯上面留有十四岁男孩的白色精液。可是欲望排山倒海地来,一股又一股浪潮,他惊喜地发现一双拖鞋,不要太适合当他手淫的配菜,他几乎要叼着拖鞋自慰了。
“好了,我不知道你说这些是因为你的秽语症发作了还是发自内心,从今天开始,不,从现在开始,迪奥,你需要矫正,而我无法胜任。”
“不行,婊子!不是,我是说老师,除了你之外,还有谁能替代?”
迪奥扭头看他,积压的情绪被乔纳森完全激发。
“我只是你的外语助教,你应该明白。”乔纳森以毋庸置疑的语气说。
“你明明射在我嘴里两次!”
车子狠狠地停住,惯性把迪奥快要甩出去,又被安全带扯回来。
“够了,下车。”乔纳森把车停在路边。
迪奥感觉自己又要被丢掉了,眼睛都要烧红。
乔纳森把他的安全带解开,自己下了车,打开左边车门,拽着迪奥的衣领,将他扔到后座。
乔纳森把领带从脖子上拽了下来,绑在迪奥的嘴上。
说实话,乔纳森不知道要怎么治秽语症,最简单粗暴的方法就是物理治疗。
“你应该给我戴口球。”迪奥欣喜地笑了。
“我没有那种东西,那种恋物癖道具之类的。”
“听好了,迪奥,我们只认识两个星期,算上我们上课见面的那些小时,我们几乎是异姓陌路的,而你在遇见我的每一刻都对我做出了不可理喻的冒犯,我的权益谁来维护?”
迪奥浑身上下所有的细胞都雀跃起来,乔纳森今天喷的香水快把他弄死,心脏跳得厉害,老师生气起来,像英雄一般。乔纳森的手腕就在他的脸旁边,深吸一口差一点迷醉在成熟的木质香中。
“我不想出车祸,还被发现跟学生玩情景游戏。”
乔纳森把领带扎了结,绑在迪奥的后脑勺上,弄乱了他一头金发,学生的眼睛里全是私欲,一副要像小兽那样咬噬乔纳森的神色。
而英雄,他的老师,他以德服人的好老师,在课堂上当谦谦君子,今天把他绑起嘴来,扔在汽车后座,然后拉到乔纳森幽谧的约会旅馆——不知道乔纳森是否把家开成旅馆,一个个学生都跳进来给他做深喉。
临要走,乔纳森又觉得自己的态度太强硬,软下声音来:
“好啦,迪奥,你乖乖的。好吗?”
回家的小路上,乔纳森慢慢地开,迪奥看见他坐在驾驶座上撩头发,手表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好清高,好纯洁,好像把十四岁的未成年男孩绑在汽车的后座不是他干的似的。
而乔纳森把他一把拽起扔到车子后座的力度,让迪奥肖想了一路:
如果用这样的力度制成几个耳光,扇在他脸上就好了。
越想越深;越想越目眦欲裂;越想,裤裆越紧;越想,就想操进老师的又壮又肥的屁股里。
都没有进玄关,乔纳森把车停进车库里。
车主人下了车,便拉开车门,结果看见迪奥躺在后座,用下半身的前端蹭沙发,手脚都自由的坏学生,因为老师叫自己要乖乖的,都不敢掏出来摸。
见老师打开车门,便迅速出来,双手赶紧攀上老师的脖子,乔纳森感到怀里的迪奥爽得就快要精神衰弱了。
乔纳森解开不让他说话的领带,沾满了迪奥的唾液。而挂在他身上的人依旧不肯松开,鼻子贴在老师的脖子上像动物一样摩挲。
寸步难行地安抚着迪奥进家门,学生的阴茎顶着自己的裤裆,乔纳森感到罪恶滔天,他让迪奥的病症越发严重,学生在自己的耳边细细呢喃粗口,又痉挛又粘人,因为自己的严厉态度,让迪奥焦虑被丢在半路,而他因此感到愉悦和满足,慢慢地开着车。
“老师...坏老师......”
迪奥要操他。
师生二人像一对连体婴,像动物一样缠在一起,把家里撞得叮铃当啷地响,订书机被扫在地面,高脚椅都被踢开,迪奥把乔纳森吻得快要窒息,把老师堵在书房,把乔纳森推在书柜上。
迪奥扒着他的嘴,要将舌头都搅进去,男孩长得太过邪气,而邪气到了巅峰就有浑然天成的破碎。他易怒又神经质,正如他难以自控的秽语症,一切恶意都被他反弹,而且加倍回击。因为形单影只,他敏感得像一只小提琴,感受到老师包容他,他就永远都想得到这么慷慨的馈赠。他处处撒野又隐忍,在车内,忍住对车外的同类的嘲笑与同情;在学校,忍住自嘲,扮演拥有超强自尊的理科优等生;在老师这,又要一忍再忍,忍耐对老师不敬的欲望。
“迪奥...你好兴奋.....!停一下!”
仿佛泡沫吹到一定程度就会爆炸,太阳跟星星其实没有区别。迪奥布兰度的私欲像高山的滚石一样越滚越快,越来越像一场灾难,他再也控制不住了。
“不行。”
脱下那叛逆的柳丁裤子,上半身是他扮演的洁白如玉,而鸡巴就是腥的,阴毛也永远制不成女明星的皮草外套,迪奥插进了老师的咽喉,爽得他发出一声叹息。
老师用嘴巴批评自己,该操。不仅要操嘴巴,老师还用手捆绑自己,该操。老师的皮鞋也不能忘,是皮鞋让讲堂变得严肃又保守,该操。老师的腿永远走在前面,而他要跨步追上,该操。
迪奥把阴茎抽出来,撕开乔纳森的上衣,叫他胆敢披着道德的外皮。把乔纳森从地上捞起来,从背后抱住老师,左手在老师丰满健壮的正面摸,右手麻利地解开老师规矩的皮带,揉乔纳森勃起的阴茎。学生的头靠在乔纳森的肩颈窝,鼻息都撒在敏感的脖子,性兴奋的迪奥总是爱用嘴侵犯他,舌头也要舔乔纳森脖子上冒出的热汗,牙齿咬老师通红的耳朵。
湿了。迪奥搜刮乔纳森无数的前液,尽数涂在他的后穴,探进去两根手指,插得英文老师咬住了嘴唇不敢出声。
“老师,你后面好紧。”
弗朗西斯·菲茨杰拉德的书放在乔纳森的发顶附近,巨大的书脊视奸着他,是这个该死的文学家操过了乔纳森的脑子,让老师变成色情的母狗意淫着爱情。
乔纳森一声不吭,身体被摁在放有拜伦全集的书架上,而自己身体,肌肤,贴紧了词典、小说、自传,书籍琳琅满目,死去的、活着的,享誉世界的文学家,都看他这个老师的笑话。每当迪奥用老师这个前缀羞辱他,他就心死一般沉寂,而阴茎却又直挺挺地戳在莎士比亚的脸上。
迪奥用手指操个不停,然后抽出来,把阴茎完全地没入老师的后面,乔纳森没忍住发出一声闷响,学生舒服地翻起白眼。
不知羞耻的弗朗西斯,迪奥准备强奸。
把天才归为差生的文学,迪奥要内射。
还有那伟大成狂的大英帝国,迪奥会让迫使世界患上名为英语的癌症之国怀孕。
迪奥在写一张试卷,舌头是笔,在乔纳森的身体上图画,虎牙擦过各处,乳头和脖颈,老师肩膀上的星星胎记,他要交一张满分答卷。
迪奥把老师的头摁在书桌上,拽着那不屈的头发,手感极好,就像在揪着价格高昂的丝绸。把老师的脸掰过来可以看见他侧脸那英俊的弧线。
色情老师微张的嘴唇,被咬到肿起,那两颗裸露的乳头擦在冰冷的书桌上,激起乔纳森一阵战栗。
“老师,你以后怎么办?”
“迪奥...!住嘴。”
乔纳森被学生钳住双手,迪奥是橄榄球社团的健将,但乔纳森是赫拉的荣耀,他挣开迪奥的禁锢,将身体翻过面来,两颗乳头被摩擦得在空中挺立。乔纳森喘着气面向迪奥,后者却愈发情动。
“被狗操了,以后还能跟女人做爱吗?”
乔纳森揍了迪奥一拳,而因为高潮而变得无力的拳头打在迪奥的颧骨上,简直让他更加兴奋。
迪奥的手向下摸,摸两人泥泞的交合处,乔纳森转过身来面对迪奥是错误的,他会看见自己的学生有着发育超群的肌肉,骨架也庞大,但总不比自己大,而比自己年轻十岁的小孩,性欲正处人生之巅,比自己幼稚甚多的小孩,讲着粗口的青少年,就这么不知羞耻地捅进老师的后穴。
“齐贝林永远不知道,他最敬爱的英文老师在掰开双腿吃我的肉棒。”
乔纳森再也听不得迪奥的粗鄙之词,老师拥有高于常人的道德之心,自尊心拔地而起,将学生压在身下,两人结实的肉体就完全不顾一切地滚在地毯上。乔纳森手臂撑在腰侧,另一只手掐住了迪奥的脸颊,那张帅气桀骜的脸,染上性兴奋的猩红,舌头也笑露在外面,看着乔纳森摆动腰肢把他夹得硬邦邦。
“不是经常问我想不想你吗?”
乔纳森拍打迪奥的脸颊,低头亲上他的嘴唇去。
“你做出成绩来让我天天想你吧。”
随后乔纳森用力扯着迪奥的头发,将那金发提起,用力甩了一耳光,把迪奥打得眼冒金星,脸上多了一道伤痕,细细地渗出血珠,那是被乔纳森的戒指所划伤。就是这么威严的教师,后穴夹着迪奥的巨物,感受到他跳动的脉搏越来越猛,迪奥不自觉地戳刺乔纳森的腺体,把老师操得痉挛。
“好爽、乔乔老师......”
迪奥牵着老师的手,要他再打。
乔纳森被完全激发出怒意和施虐心,他人生中想要躲避的怒意,想要反击的欲望,想执掌生命价值的船舵的心情,顺着这个罔顾人伦的坏学生的心意,全都冒了出来。
几乎是抡足了力气,想要再给迪奥一巴掌。
在指尖碰到那张泛红的、兴奋不已的脸颊时,耳光像闪电过后的惊雷如约而至。
“老师......老师......!”
迪奥被打得根本忍不住,语无伦次,脸上的伤痕被扇出红肿,眼里的红血丝冒出来,他的腰不停地冲刺,操得乔纳森打完那一巴掌后力气全无,呃呃啊啊地喘,听着老师叫床,迪奥脸上火辣辣地疼,爽得他一股脑全射了,射进乔纳森的甬道里。
“徐伦,你的日本爸爸对你怎么样?”
迪奥双手撑在城市的栏杆上。
“他对我很坏,他特别坏。”
“噗嗤,乔纳森也很坏。”
空条徐伦咬着吸管,嘬宾得宝芭乐气泡水
“我们在一起了。”
“嗯!深色头发的男人都——天啊,你说什么?”
“我们上了床。”
“迪奥!你真恶心,你他妈的把屌剁了行不行。”
“不行。”
“乔纳森跟我们差多少岁?”
“十岁。”
女孩被汽水呛到。
“听起来简直就像你和我爸做了!”
“除非你爸十岁就生了你!妈的。”
“我简直无法忍受你跟大我们十岁的人在一起,而且我暑假之前,每天上课都会看到他!”空条徐伦扣自己喉咙,浮夸地表示想吐。
“我更无法忍受你到高一了做噩梦还跑去你爸房间。”
“你神经病吧,你答应过我不说这件事的!”
“徐伦,怪不得我们玩到一起了呢。”
“滚蛋!大你十岁的老师你也要搞,谁要跟你玩。”
空条徐伦捞起地上的碟片就一股脑塞进书包,那本来是要送给迪奥的。迪奥近来最喜欢听披头士。而她的脸像海岛的天气,时阴时晴,半边脸是阴霾密布的难堪,半边脸是如海啸般的嘲讽。
“空条徐伦,我知道你他妈为什么恶心我。”
空条徐伦头也不回地大步走了,中指竖在空中。
“因为只要你看见我坐上乔纳森的车,而你心心念念的承太郎先生却迟迟没有出现,就感觉自己被甩了一巴掌。”
走廊上响起一声嘹亮的操。
日日是好日,暑假被补习日填满,迪奥从未这样好学。
“说实话你的袜子和你脖子上的男士香水味很不符合。”
迪奥与老师相拥,睡在卧室的大床上,男孩什么也不穿,在被子下与乔纳森牵手。
“怎么不符?拜托,我给你讲了一整个夏天的王尔德。”
“你手腕上和脖子上的是纵欲气味,但是你的袜子,说实话,它塞满我的口腔时,你隐隐的汗味开始在我的感官中跳跃,你吃得很多,乔乔,你不爱运动,你没有别的味道了,这跟你刻意展现的成熟有巨大的反差。”
“好闻吗?你每次都偷偷勃起。”
“不是好闻,是好性感。”迪奥着迷地玩弄乔纳森的乳尖,在他的胸膛上用食指慢悠悠地画圈。
“你为什么挑我当你的老师,普罗修特更专业。”
“普罗修特的眼睛里没有你的那种怜悯。”
乔纳森失语了,其实他没有发觉自己的怜悯之心,他只是觉得这个每次都被长者要求矫正刻板行为的男孩像被约束着的自己,像他童年灵魂的镜面。
“那你为什么来米兰?”
迪奥含着他的手指,乔纳森又粗又长的食指就要伸进少年的粗糙的舌根,触碰喉咙。学生每天早晨都会勤劳刷洗的牙齿咬着那枚银戒,嘴唇像花瓣,包裹在老师手指的尽头。
“为了教书。”
“你骗我。”
“好吧,为了吃巧克力,我爸不让我吃巧克力。”
“我才不相信。乔乔老师,你来米兰是因为发情,为了跟未成年男孩做爱,意大利好多漂亮的小孩。”
“是真的,我爸不让我吃巧克力,我又非常喜欢,而我不喜欢喝姜汁,他一定要我喝。”
“你爸爸也在调教你。”
“那真不好意思,我是支配者。”
“我是老师的小奴隶,对吗?老师操我了,是吧。我学得很快,英文里,操是可以表示插和被插的。”
迪奥的脸上洋溢着一种骄傲的情形。
“徐伦,我想说我很抱歉,我不应该这样跟你说话。你知道的,我——”
迪奥扯着听筒,绕着电话圈。
“好了,不要又拿你的刻板行为来搪塞我,你在我面前从来都很健全。”
“不是,你看花眼,明明是我们太不健全。”
“你知道乔纳森很有钱吧,英国佬,跟我们这种意大利小孩不一样,呵!我甚至是亚洲女孩。他可能都已经有订婚对象了。”
“嗯。”
“你不会想他分手吧?”
“或许他没有呢?女朋友什么的。”
“傻逼。”
徐伦把电话挂了,但迪奥笑了,他知道这个贱女孩不想跟他吵。
迪奥又拨回去。
“那怎么才能让乔纳森跟我永远在一起?”
“你知道我怎么做到让承太郎来接我上下学的吗。”
“愿闻其详。”
“那就是我永远都学不会骑自行车。我在他面前把膝盖摔破,把小腿擦在水泥路上,划一个大口子,可不像成年女人的那种丝袜勾线,我的小腿是真刀实枪地流血了,而且很多。”
“徐伦,你个婊子。”
“哦,我以为你听不懂呢。”
“谢谢,会给你带我做的便当,明天见。”
乔纳森听到“操”的双重含义后笑出声来,他又开始给迪奥补习英语,迪奥确实学的很好。
操的双重含义是插和被插;操是在成年人订婚之后只贪欲望而出轨的性爱;操是在同性恋合法的国家当异性恋;操是逃离父权制,被更小的男孩射了满肚子子孙后代;操是欲望散尽后,跟迪奥躺在床上,而乔纳森脑子里想的居然是爱。
两人赤裸地躺在床上,阳光从意大利洋房的窗户透进来。
“乔乔老师,我教你说意大利语。”
“什么?”
“Dio。”
“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是上帝的意思。”
迪奥钻进被子里,去舔乔纳森的下体,含着他的阴茎,然后又从被子里探出一颗金脑袋,说:
“神在吃你的阴茎。”
“那意大利人高潮的时候怎么办?要说‘噢,我的迪奥’?”
“是啊,意大利人不说‘噢,我的天’,大家都说‘噢,我的迪奥’。成千上万的意大利人在高潮的时候都喊我的名字。”
“会不会把小狗喊兴奋了?”
“乔纳森喊喊看。”
乔纳森把俯在自己身上的学生捞起来,将迪奥的双手用粗糙的麻绳桎梏,迪奥锐利而帅气的双眼有些许吊梢,勾人心魄的、强悍的、又迷人美丽的、含着多年因病症缠绕而手足无措的阴湿寂寞。十四岁,一个人上学果然还是命运太刻薄了。
而乔纳森的小屋,恰恰收纳好了这无形的罪。
迪奥在乔纳森的戒鞭出现后,下半身开始热了起来。少年一到兴奋时刻,紧张和激动迫使他又开始无法控制地说脏话。
“迪奥,我们来玩真正的受虐游戏。”
乔纳森起身,把衣服穿戴整齐。
“从现在开始,我们要矫正你的秽语症,听好了,是矫正,不是要你改正,我从来都不要你改正,‘正’没有什么好的。”
“乔乔,快一点开始。”迪奥想发号施令,他已经满眼都是激情。
乔纳森的戒鞭猛地抽向迪奥绷紧的后背,迪奥的鸡巴一跳,涨大了在空中摇。
而乔纳森心满意足地绕着学生看,把迪奥的脸都亲一遍:
“安全词是宝贝。”
宝贝。
迪奥从来没说过宝贝这个单词。
又是狠狠的一鞭。
“听到了吗?”
语气极致温柔,下手又劲又重。
“听到了,老师。”迪奥差点又要不自觉地说粗口,他只好用牙齿咬口腔内壁,发狠地去咬,多年来陪伴自己的刻板行为,早已熟悉到骨髓之中,他尽力去克制。
“我要开始讲课了,回答错一个,抽三次,不许射出来,不许自己摸,也不许说脏话,受不了了想射可以说安全词。”
“好,老师。”
“现在进行的是英文口试问答,乔治奥威尔,你用‘天才与疯狂’去讲他。”
“乔治·奥威尔,出生于印度,著作《一九八五》。”
“错。”
乔纳森抽了三鞭,打到迪奥身上全是红痕,而阴茎发了狂地跳动,前端不停地冒出水来。
“《一九八四》!《一九八四》!”迪奥马上更改过来。
“另一个代表作呢?”
“《动物庄园》。”
乔纳森走到迪奥身边,用脚趾上下推搓迪奥的下体。
“对。”
迪奥尝到甜头,原来答对一个就可以让乔纳森帮他爱抚一次。
“是法西斯吗?”
乔纳森蹲下来,用手开始上下套弄迪奥的阴茎柱身,手指在马眼上抠弄。
“是,是法西斯极权主义。”
“错!迪奥,你真的是一个小混蛋。”
乔纳森抽了六鞭,迪奥答错两个,一是反法西斯,二是民主社会主义。
鸡巴忍耐到极限,而乔纳森又收回了手,疼痛带来的快感一分不少地传递向下半身,迪奥忍得脑门青筋也凸出,想操的语句被堵在喉咙。身体的主人死死地咬着嘴唇,像要咬出血来。
“乔治·奥威尔,用慷慨复杂的眼光审视他遇到的人,他对英国知识分子的蔑视是一贯的,他的结论认为煤矿村的酒吧也比英国内阁或牛津剑桥学院的高桌更有智慧。”
“都说对了,单词也没有错误。”
乔纳森跪下去,含住迪奥的阴茎,粗糙的舌面包裹住学生的龟头,在冠状沟处来回挑逗。
“不,不,乔乔老师......”迪奥把自己的嘴巴捂上。
乔纳森不停下来,吮吸的声音愈发大声,啧啧的水声回荡在房间,乔纳森吃得卖力,这是给学生的奖励。
“老师,我想射......”
乔纳森伸出舌头,从根部向上舔,眼睛看着他那完全沉寂在爱欲里的迪奥的神情。
“宝贝、宝贝老师......!我要射了...!”迪奥托着乔纳森的头疯狂地抽插,乔纳森忍住干呕的感觉,松开喉咙收起牙齿,在不弄伤迪奥的情况下,把他弄出来。
之后又不知何时二人全身赤裸,口试对答仍在继续,从道林格雷,到用第二外语述说司汤达的帕尔玛修道院,英伦的风流轶事,法国的奸情,如同迪奥一般的法布里奇奥,永爱美丽事物的乔纳森犹如亨利沃顿勋爵。文学就在乔纳森和迪奥的唾液与交媾中流淌,他们有一整个关于文学的夏天。
乔纳森失笑了,双腿颤栗,快感的潮汐不停地拍打他的海岸。
“乔乔老师,我忘记了,操要用过去式吗?”
“操,迪奥,随便你!”
“乔乔,你说粗口了。”
乔纳森不动声色地点燃香烟,要抽来把烟雾洒进迪奥的肺里。
高潮快要到来,乔纳森的脚趾也开始蜷缩,他被学生用力地顶撞,一直到他的心也跟着跳得厉害。
在迪奥眼中,老师不仅要说粗口,还要在他面前吸烟,谦卑的老师,与讲台上不同的老师,或许从一开始,乔纳森喷香水,就是为了勾引他来到他们充满猥亵味道的补习乐园。
“乔乔老师,烟头摁在我身上,好吗。”
迪奥跟老师一同高潮了。
乔纳森把烟灰抖落,吻了吻迪奥,吻他打出来的伤痕:
“下个礼拜,可以不用再叫我老师——我不在学校工作了。”
“你要回英国?”
乔纳森不置可否。
“不可以!操!婊子!不是,乔乔,无耻混蛋!我求你了。”
听到毫无遮拦的脏话,乔纳森感到格外的舒爽,好像尼古丁一样有害,又散发着毒药性质,让人上瘾。
“你把之前教你的一切都忘了?”
“没有!没有!”
迪奥攀住乔纳森的脖子,想要他回抱。
“我没有钱,我没有钱,我买不起机票...!”
男孩又松开,神经质地跪在地上,去找乔纳森的双脚。
“我病得太厉害,乔乔!上个学期你不在的日子,我的英文全部都是三分!”
迪奥张开两腿,用那根狗屌去碰乔纳森的腿,他跪在地上吻老师的大腿,吻老师永远不会有人再光顾的膝盖,吻老师被他要求跪在地上后入而产生的淤青。
“我如何在结束高中课程之后完成最后的那次口试?操,六个教师站在我面前向我提问!”
“急救箱里放了镇静药,我拿给你吧。”
迪奥崩溃了,这种话完全置他于死地。
“操,我要成为社会的寄生虫,生殖器!耶稣的屌啊!我马上就要变成米兰的一颗鹅卵石。你知道,米兰!哪怕罗马,我操,容不下我这么一个!我考不上该死的操他妈逼的大学,乔乔,我怎么纳得起税?”
乔纳森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居高临下,之后又露出一抹笑容。
“有人用俗不可耐的观点嘲笑你吗?”
“没有,因为怕我骂他们全家。”
“有人觉得你不正常吗?”
“没有!好吧也许,我知道我很讨人厌!”
老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把迪奥从地上牵起,亲吻他被扇出两道划痕的脸颊,吻他的手,吻他满嘴脏话的喉咙:
“但这不是不正常,而且我的迪奥,你是我的宝贝。”
“你又骗我,你明明又要抛弃我。”
“那么四年之后,我知道的,你会参加意大利排行第一的大学的入学考试。”
“乔乔?“
“这栋公寓,我买下来了。我们的补习教室。“
“你不走了?”
“我说过我要走吗?”
“你甚至都嫌弃我有病。”
“那是你自己这么想的,今天的大众在昨天都被叫小众。迪奥,其实不必去治病,你患的是天才病。”
乔纳森犹记得那时,还未放暑假,在办公室,福葛端着咖啡笑他:
“乔乔,你别开玩笑了,狗不穿裤子的,而且迪奥?乔纳森,我麻烦你清醒一点,他有红色的眼睛,他爸爸是英国人!”
空条徐伦绝对比我更应该去治病,迪奥想。
迪奥拨通了和乔纳森的视频通话,他低着头,不想让自己上扬的嘴角被发现,等抬起头来时,略微抽动的嘴唇有些颤抖,那个永远说不好英文的中学生在老师面前展现的羞赧有着无与伦比的迷人。
乔纳森安静地等待下文,只见荧幕里迪奥的眼角泛红:
“老师,我不能去学校了。”
乔纳森吹了吹奶沫上的可可粉,喝了一口热摩卡奇诺,奶白色的泡沫浮在英文外教的嘴唇上,又用舌头舔尽。
“迪奥,没关系的,说说看。”
迪奥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但效果很好:
“你送我回家之后,被米斯达撞见,他说我身上有太昂贵的汤姆福德香水气味,我害怕。”
随后男孩在摄像头面前撩起上衣,肚子被揍得青紫,有些是老虎虾一般的红色,有些是羊肝那样的绀色。迪奥的金色头发被暖光灯照得发闪,像一匹绸缎。
“为什么,你们互殴了?”
“因为我止不住地骂他混蛋,骂他臭狗,骂他嫉妒我身上的汤姆福德。”
“应该不是你主动惹是生非吧。”
“当然不!他说我是骚货,我是一条贱狗,我跪舔老师,好让普罗修特给我的英语期末试卷打个不错的分。”
“可是,可是,乔乔,什么普罗修特,这明明是你的味道。”
迪奥一边哭一边说脏话,手指摁在自己的淤青上,疼得他倒抽一口气,嘶嘶地透过收音器传到乔纳森的房间。
乔纳森完全明白迪奥,迪奥向他倒苦水,将每一个受辱的细节都倾诉,是因为他享受。他想让老师不停地问下去,想让老师问他都发生了什么,天啊!怎么会这样。
乔纳森感觉咖啡液的味道难以在口中散去,巧克力的浓厚深深地陷在舌头缝隙,让他喉头发干,装傻充愣顺着学生向下说的话,不是一个好老师。
“好啦,有勃起吗?”
乔纳森饮尽了摩卡奇诺,望着屏幕里迪奥的伤痕,和他饱满凸起的裤裆。
发觉乔纳森的视线落在下方,迪奥几乎是心跳如鼓,暴露欲像洪水似的将男孩吞没,他觉得自己血液在倒流,阴茎突突地跳动,为了回应老师的话,他把裤链拉开,阴茎蹦了出来,甚至伸出了内裤松紧带。
“为什么不克制呢,就快要改掉了。”
“对不起,操,我很笨。”
赤裸的阴茎卡在内裤边缘,冬天的时候,同年级的男孩全部约在卫生间,比谁的屌最大,凉飕飕地冬风让每个人的鸡巴都缩水了一圈,只有迪奥的,还跟夏天一样大,于是迪奥拿到了全年级男生的筹码,统共一百一十欧,迪奥把用他的屌赢来的钱留到夏天,米斯达每天晚上都要把跨越大洋洲和亚欧大陆运来的进口汽水,放在打工的超市货架顶端,迪奥每天都能买宾得宝汽水喝,还能买给最要好的日本女孩喝。
“老师不在你的身边,没有戒尺,很开心吧,就算犯了错也不用挨打。”
绝情的乔纳森,他甚至还想再一次殴打迪奥,他都没有任何怜悯!迪奥的眼泪不停地流,哭花了整张俊美的脸,裆部涨得厉害,一听到戒尺和挨打,他就兴奋地想死。
“你知道的,你因为身上沾了我的味道跟同学互殴,这不是我对你的惩罚,就事论事的话,你不仅忘了我要你克制,还愈发乱来,英文也忘到九霄云外,英伦的绅士风格也全都抛弃。”
“我知道怎么办了,乔乔。”
迪奥开始用力地掐自己的淤青,阴茎直接伸直了那样在空中摇,男孩闭着眼睛,难以忍受地向后仰头喘息,乔纳森看见他脖子上凸起的青筋一直蔓延到下巴末端。发育明显的青春期,第一性征在屏幕的那一端冒着水,第二性征在迪奥的脖子上凸起,那是他的第二个生殖器——喉结。
乔纳森有些坐不住,看着学生在镜头下玩弄自己,感觉到如果他在身边,迪奥马上就又要操进来。一边说着粗口,一边叫他老师,又愈发地不尊重,要射进老师的后穴。
乔纳森的体内有些瘙痒,他现在就想触碰迪奥。
“乔乔老师,我去不了学校。”
“我说过了,你会考上米兰最好的公立大学。”
“你比我大十岁,你把所有东西都说得天花乱坠,你骗我呗。”
乔纳森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嘴唇被舌头濡湿,他感到小腹的火热愈发难以散去,然后转了转食指的银戒。
“亲爱的,想你说说话。”
屏幕里飘出迪奥撒娇的声音。
“我最喜欢的袜子被一个小毛贼偷走了,明天补习之前,我要见到。”
乔纳森率先挂了视频通话。
之后他抡足了劲,把戒指扔出窗外。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