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乔
·强奸·凌辱·粗口·暴力·磕💊要素
·乔纳森长批
对于任何人来说,早上起来刷牙都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作为前期准备,起床可能是最为困难的一部。当然,一些精力旺盛、作息良好的人,这也没有困难。我们完整地概括这一流程:起床、走到浴室、对着镜子凝视你自己最原始的模样、挤牙膏(也许有一些人还要加上一步剪开牙膏皮的步骤)、往牙杯中接上一些清水……好了,接下来你就可以享受柔软的刷毛给你的牙齿进行的一次口交,带走牙齿上的污垢,还有一些食物残渣。接着你吐出一些白色泡沫,反复漱口——看,这样你就拥有了世界上酷毙的一口白牙。
对于乔纳森来说,最简单的晨起步骤都对他来说难于登天。他从一床被褥中挣扎起来,这个晚上他醒了四次,每一次入眠都成为他的噩梦。他今年十六岁,漫长的失眠却把他折磨得宛若一个年过六旬的老朽。踢开那一床厚重的床被都要弯起身子,先做好蓄力的动作。他全身痛得要命,背部的生理疼痛更是让他在执行“翻身”和“起身”的动作极其艰难,像是后背的脊椎骨的每一节都被钝器敲打,他的背部肌肉都在抽搐,乔纳森深呼吸一口,一鼓作气从被中撑起来,将那些带有补丁的被褥掀翻到一边,两根竹筷一样的腿勉强答在床边,他的脚在寻找着踢到一边的拖鞋,掉了毛的、鞋底已经磨花的拖鞋。
乔纳森拖着僵硬疼痛的身体进到卫生间,进口的走廊直通卧室,在一角的厕所灯是他住的这间小公寓唯一比较好使的光源。多数时间他都要回溯到电灯还未发明的时代,用蜡烛当作光源。乔纳森·乔斯达还没有成年,正经的地方是不会收一个童工的,他只能去一家大多是穷苦人,小混混或流浪汉的地方去当临时工。偶尔还可以见到毒贩来欺负弱小,拔出枪或拿出刀,一天的收入就没了。但大多时候,乔纳森能够拿到那份微薄的收入,老板对他并不是很好,但乔纳森每次奋力地将黏糊糊的地板拖干净、油烟机隔板刷干净、餐具摞好、泔水倒进泔水桶……他做了许多超出杂工工作范围的事,也有在肚子撕裂疼痛的时候坚持承担起服务员的职责。
他总是提心吊胆过日子,因为你不知道老板什么时候会拿男孩撒气,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拿到一天工资,少挨一顿打。
乔纳森养成了抽烟的坏毛病,他总会拿多余的钱去买些劣质烟草卷起来,那些来到餐厅的客人偶尔也会给乔纳森一些。他从许久以前就靠尼古丁来排忧解难,道德感和干瘪的钱包要乔纳森远离一些违法的事情,久而久之,他总是在刷牙照镜子时以为自己牙齿已有些泛黄(或许真的变黄也说不定),那上面的牙垢很难清理。
厕所的白炽灯突然闪烁一下,乔纳森抬手挤牙膏的动作慢下来,他望向天花板的灯,那光明晃晃——恍若通向天堂的大门!乔纳森在心里默默祷告一句,低头又专注于完成“刷牙”这个简单的动作。他才发现自己抬起胳膊时小臂的肌肉神经在不停跳动着,酸痛感由腰部传递到各部分肌肉。他勉强还可以拿住牙刷,吃一口辣到心腹的牙膏。这时乔纳森萌生出看一眼镜子的欲望,那块有两角碎裂的镜子倒映出男孩的容貌:黑色的卷发柔软地垂下,看上去有些日子没有洗,油乎乎地粘在一起,一抓还有一些白色的雪花状的头皮屑,他头发有一段时日没有剪,刘海厚重地铺到额头遮住眼睛,那双唯一漂亮的眼睛——还有一个有些小巧挺立的鼻子,乔纳森龇开牙,嘴中正都是泡沫。
“你的眼睛真漂亮,乔乔。”想起有人和他说过这句话,乔纳森颤抖一下,抓紧手中的牙刷,急忙低头迫使自己不要去回忆,牙刷被他大力握住,胡乱地捅进他的口腔,上下上下,左右左右……他不小心戳进自己的喉咙稍微深的地方,乔纳森干呕一声。
这种往往会让他联想到“口交”。
他那无处可以发挥的想象力发挥作用:
“你的嘴肯定服侍过很多男人吧,乔乔。”
“吃我的屌啊,你这骚货。”
诸如此类的——乔纳森感觉喉咙被堵住,他越是大力去刷牙,去清洗牙渍与口腔的味道,越是回忆起更多不堪入耳的话,他咬咬牙,全身晃悠着快要站不稳。他强忍着呕吐的欲望,刹那间卫生间明亮的光变得愈发晃眼。“拜托了,请不要看向我。”他跪地求饶,没有人比乔纳森·乔斯达更加清楚眼泪的味道。那盏灯如他所愿,在他发泄式刷牙间爆炸,那点小小的火花是光明最后的留恋。
嘿,有人能告诉他眼泪为什么和铁锈一样腥?那股熟悉的苦咸味呢?
乔纳森·乔斯达照向镜子,他已经失去了五官了,成为一个无脸的游荡在暗处的怪物。只有满是白沫的嘴最有存在感,他的牙刷是个早泄男。 乔纳森抿唇,吃掉嘴上的泡沫,手指扣进口腔,更多的温热的血红色冒出来,同时他还感觉到腿间一股热流,他大惊失色,手伸进短裤中。
他早上没有进行膀胱清理,还好不是其他的东西,他脱下泛着尿骚味的短裤丢到地板上。自从某个时刻开始,他总是担心起自己哪天会来月经,肚子的撕裂感也好,腿间的暖流也好,多数时间是因为一直没有好的下体伤口再度撕裂导致到,而有时控制不好小便着实让他头疼,那些他幻想中流下的血液成为乔纳森的噩梦。
还好,今早只是虚惊一场。男孩吐一口气,漱一口水,清理牙龈不断涌出的鲜血。
乔纳森换上一身裙子时觉得奇怪的要命,无论多少次他都无法适应。他应该是个壮实的富有阳刚之气的男孩,而不是如现在一样,站到潮湿的桥洞底下欣赏男人的生殖器。乔纳森看着面前的金发男人,他正解开自己那件不知道穿了多少年的工装裤,从里面拽出自己粗硬的屌,黏答答的全都是他的前液。
“你在等什么?”男人张口,低沉的声音吓得乔纳森腿一软。
“对不起,对不起……”男孩如男人以往要求的一样,急忙跪到地上,膝盖磨在桥洞的水泥地,而他旁边就是川流不息的水流。这地方比下水道要好上一些,比起那些臭味熏天的充满排泄物与工厂、医疗废弃物的死水,他还是会选择桥底流浪汉也会选择在这里。虽然空气中的潮湿让裙子廉价的面料紧贴在后背上,让乔纳森更加不舒服。
“迪奥,我、我今天可能只能口交了。”他扯着那件大红色小裙子上已经有些脱线的蕾丝,上面还绣着一排排的人造钻石。这是他从公寓隔壁住的那位妓女的手里买来的,她从箱底翻出这件裙子,长度只能遮住乔纳森半个屁股,露出的一部分总会给人一种他在欲擒故纵地勾引男人,乔纳森无数次对着镜子面前的自己怒吼,镜子上的那些裂痕就是他发疯后的证明。只有妓女、靠身体取悦别人的人才会穿上这种裙子,他总是强调一点:他不是出卖身体的骚货。
她曾说用这件老旧的裙子钓上来不少男人,她在疯狂的性爱中收获快乐与高潮,抛弃尘世的所有烦恼,赚到的那些钱被她花个精光——她换来高档的化妆品和更加精致的情趣内衣,然后理所当然的结果便是欠下一屁股债。后来,后来隔壁的那女人还是落魄到住破旧公寓的地步,因为租金还要苦恼。但她蛮开心可以遇到乔纳森这样的温柔体贴的男孩当邻居,除了他过于有些扭曲的身形,一瘸一拐的走路姿势,眼底发黑的淤青。
“乔纳森,干我们这行也要讲究一个‘度’。”女人笑吟吟地往嘴上涂着口红,丰满的唇瓣抿到一起时发出了清脆的啵嘴声,可乔纳森听过她的话后却愤怒地冲女人喊叫起来,化作一只撒泼的兔子。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才不是妓女……哈哈,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堕落吗?”
乔纳森大发雷霆,扯下披在身上最外面的外套跑进自己的屋里去,摔上沉重的铁门。女人抽了只眼,充满疑惑地挑眉斜视紧闭的大门。她永远都不会了解乔纳森生气的原因,潜意识中她确实把他当做了和她一样的人。乔纳森胡乱地脱下那件宽大老旧的POLO衫,脖颈的吻痕和嘴角的淤青都代表他刚经历一次折磨人的性爱。他还没有脱下腿上挂着的丝袜,已经残破不堪,就翻身扎进床褥中,他在那中痛哭,像是濒死的哭声让乔纳森第二天就收到了投诉。
乔纳森永远都忘记不了那天。他真正的情绪的崩溃,但现在,他必须要把所有注意力集中在他应该干的事情上:给迪奥完成口交的工作。但男孩还是因为晚拉开他的裤链而遭到惩罚,一双大手扣到乔纳森肩膀上,然后所有的力气都压在男孩身上。他被用力推到身后不断流淌的水中,他以为自己很快会因为泡水淹死——然而并没有,迪奥换了另外一种方式折磨他。
“乔乔,我说了多少次,不要心不在焉。”
水并不深,乔纳森伸出手臂扑腾求救的空间都没有富裕出来,反而是池底那些坚硬锐利的石块硌得他身上生疼,迪奥拽住乔纳森的手腕,他才发现男孩以前还有些肉的手腕现在已经是皮包骨头的级别,但那对胸脯还相对有一些肉足够他揉捏。浑身湿透、裙摆不停滴着水的乔纳森被迪奥背过手腕,他就那样跪在地上,感觉那双指甲藏着黑泥的手抚摸乔纳森伤痕累累的身体,他解开背部交叉系在一起的绳带,手伸进衣里。迪奥摸到他凸出来的蝴蝶骨,绕到胸前去揉搓那粉嫩的乳头,重重地按压、捏住轻轻转动,再掐住乳房的脂肪狠厉地掐揉。乔纳森发出低吟,被水流盖过。
“婊子。”身后的男人骂一句,乔纳森的腰部随着他手上对胸前乳粒的抚摸扭动着,他身体软下来,那件裙子很快被褪到腰部,他的整个平坦的胸膛露出来,暴露在空气中。男孩敏感地挪动身体,金发的男人俯下身,撩开他长而杂乱的发尾,啄吻他脖颈后的那处星星标志。“乔乔,很享受吗?”他许久未刮胡子,脸上的毛茸茸的金色胡子蹭得乔纳森很痒。小人沉默着一会,迪奥的手在此间加大力度,由按压变成更加大力的摩擦,他用手上粗糙的茧刺激乔纳森的乳头。得到的回应是大一些的更加柔美的呻吟。
乔纳森装得很像,他太熟悉这些流程了。但还是因为自己能发出这样做作的声音
“看上去我让你很高兴。”迪奥叼住他的耳垂,舌尖舔舐他的耳廓,他的温热的呼吸喷在乔纳森耳间,他以为迪奥是在与他耳鬓厮磨。今天不会被骂,也不会被打。他心里一阵雀跃。可没想到迪奥说了一句话,宛若晴天霹雳:
“乔乔,既然你如此舒服,为什么在口交前要发呆呢,嗯?”他低沉的声线足以灌醉一片女人,如果外型再好好打理——拜托,迪奥·布兰度即使邋邋遢遢得在下水道蜷缩流浪,也可以在他长到遮盖眼睛的头发和围绕在身边不停飞舞的苍蝇与其他小虫中透出一丝帅气,他的身型是流浪汉破烂的布衫无法掩盖住的,他的巨大的阴茎是宽松的黑色麻布裤子藏不住的,他腿间的那根刑具一样的玩意儿和迪奥·布兰度本人的脾气一样坏,口味一样大。
“你不要以为可以逃得过我,乔乔。”
乔纳森只能说一句:河水的味道真的很难喝,腥味与臭味混杂在一起。
他感觉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按住他的后脑,乔纳森的头被按进水中。虽然河流不足以淹死男孩,但在外力的作用下完全可以让他的头浸没。水面上出现巨大的水花,他的全身剧烈挣扎着。这比他早上起床的动作灵敏得多,乔纳森·乔斯达口中进了一口又一口水,鼻腔中呛进去的一部分像是直接流进他的大脑。他的挣扎让水面掀起波浪,冒出泡泡。迪奥按住他的头一段时间,心中默念秒杀,在乔纳森大脑缺氧的前一秒拽着他离开水面,第一次,男孩的意识还在,只是眼神涣散,头发湿漉漉地粘在脸颊上,嘴上的淡粉色口红也花了,他现在看上去活像个小丑。第二次,他哭着尖叫求饶说:不要,快停下。然后又被按进水中,他的小腹的疼痛加剧,口中吐出水。折磨就是如此反反复复。
腿间传出一阵阵尿骚味,桥洞潮湿的地面上流下黄色的液体,乔纳森因为恐惧又一次失禁。迪奥吐了他一口唾沫,衣袖擦擦落汤男孩的脸,将半死不活的男孩如同丢弃一件废弃的人偶一样丢到地上,那件裙子彻底变成破布,乔纳森腿间还不断漏出尿液。他狼狈得不见人形。
迪奥骂着,扯下他的裙子,手指摸到男孩的阴阜。每次见到,迪奥都要感叹一句:“这家伙真是个畸形的小怪物!”然后两根手指捏住他的阴蒂狠狠地揉捏,不带任何怜惜地操着他的巨大的阴蒂,那两瓣阴唇已经因为高强度的性爱发黑变烂。
“你实在是个和妓女差不多的男孩。”迪奥挑眉,抬起男孩的腿,头埋进去舌头舔着他的下体。一些阴毛被唾液和尿液浸湿,乔纳森无法反抗,腿轻轻地夹住迪奥的头部,他完全丧失挣扎的力气。唯独大脑格外的清醒。他每到这时就会忍不住去想:天生长着女人的生殖器的男孩,性别到底是“男”还是“女”?每一个见到他下半身的人都会惊讶,然后对他表露出性欲。迪奥·布兰度是付诸于实践的人,他是个流浪汉,从食尸鬼街跑出来。
阳光刺眼,桥洞下却阴暗得像是夜晚。乔纳森想,一定是他的心灰暗下去了吧。他用手遮住眼睛,指缝间漏不出一点阳光。
他恨透了自己,恨透了当年给落魄的迪奥发出的那一份善心——如今使他沦落为玩物的,丧失作为男人的权利的都是乔纳森·乔斯达自己。他咬紧下唇,膝盖颤抖着,乔纳森·乔斯达感受着地面的冰冷和身体的疼痛。他想,或许他该分出一部分钱去买点药来,让他忘记这一切短暂的痛苦。最起码当细长的针扎进肉中的痛比男人的肉茎操进阴道中的痛更能让他感觉到自己是个男人,而非浪荡的贱货。
“啊……迪、迪奥。”快感冷不丁地打断他,乔纳森仰起头,该死、该死,他绝不应该被所谓身体的本能反应所击垮。乔纳森摇晃着身体的模样却像是在迎合迪奥,在迎合那专心致志舔着他阴穴的男人。他的肥厚的舌肉是如何一步步地撬开蚌壳、探进里面,吸吮那些不断涌出的腥咸味道的水的。乔纳森只能明确一点,并无数次告诫自己:他所感觉到的舒服和无法控制的呻吟不能概括他的人格。
可是迪奥对他的小穴的挑逗仍在持续,他的阴蒂因此肿大,下腹部传来阵阵撕裂般的感觉,乔纳森握紧拳头又松开,他想要尖叫,想要昏迷过去。上一次和迪奥做爱对方用按摩棒把他做到昏死,下体撕裂出血——他一定要制止这一次的性行为。理由早就想好,乔纳森并住腿,加重的喘息和胸脯的起伏,他感受到男人的舌头与他的穴肉交缠到一起,但是未愈合的疼痛也传来,他今天绝对、绝对不可以做爱。
迪奥的舌头在他的阴唇上勾勒一圈,男人起身想拉开裤链释放出他腿间恐怖的那个老二,乔纳森的话让迪奥停下动作:“迪奥,我给你口交吧。”
“乔乔知道错了。”糟糕,他下意识撅起自己的屁股说出这样一番话,用那双无神的蓝眼睛看着迪奥,“我会好好用嘴服侍你的屌,我会轻轻地含住,您会享受到上等的服务,我的舌头,看到了吗?”他吐出粉嫩的舌尖,灵活地绕了一圈“它会吮吸您的马眼,爽翻了。”
“哦,乔乔,贱人。”迪奥挑起嘴角,摸住他的脸颊,咬住他的舌尖。“我不需要,乔乔,我现在想要操你的屄。”
他继续解开裤链,一根火热的巨物拍到乔纳森脸上,他甚至还特意用其顶了顶乔纳森的鼻尖。男孩脸上的情欲的潮红立刻换成恐慌的表情:“不,不……今天不行,今天真的只能口交……”
“我太痛了……不要!”他被无情地扇了一巴掌,男孩向后仰过去,大开的双腿将那个被玩弄得不成样子的肉穴暴露在外。小嘴一张一合还不断流出透明的液体,乔纳森往后移动着,迪奥一脚踩到他的屄上,用那个带有纹路的鞋底重重践踏他的下体的软肉,他的大脚整个覆盖,乔纳森颤抖着,他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求求您……迪奥……我太痛了,我真的不能——”他还没说话,脸颊又吃了一拳。男人用力可以让乔纳森许久未能痊愈的脑震荡复发,他感受着眼前天旋地转,小穴的痛感仍在继续。迪奥觉得践踏并不够,他一脚又一脚踢到男孩身上,让鞋底踩的泥土、狗屎、粘痰全都沾到乔纳森身上。
“你不想要我——那你想要这个吗?”迪奥的语气中透露着玩味,他对乔纳森玩的那一套“欲拒还迎”嗤之以鼻,于是男人起身,折下一边生长繁茂的树枝,掰断多余的枝杈与树叶,将那根粗壮的木棍对准他的肉穴干了进去,他粗暴没有分寸,用一根木棍不停强暴男孩。乔纳森没有恢复好的阴穴受到进一步的损伤——他彻底的破碎了。尖叫声不断溢出口腔,他惊恐地看向金发男人,树枝上一些凸起不平的地方刺破他的小穴内壁,丝丝的血液流出来。他腹部痛得要命,性爱的高潮已经离开他远去,唯有能感受到的只有疼痛一说了,他哭着,眼泪模糊双眼,传自关节的酸麻又要他窒息。
“我……哈、啊……”乔纳森夹住双腿,减轻树枝在小穴中乱搅的痛感,淫水流出来,他尽量平复自己的心,“迪奥,拔出来……”乔纳森哀求着,他仍然要装出一副享受的婊子样,他扭动着腰,手抓住迪奥的衣袖。“不要羞辱我。”
“你不是就吃这一套吗?”男人不为所动。
“不要……不……迪奥,用你的屌操我。”他心一沉,但话说出口的时候那根搅动的木棍停下来,乔纳森终于得以喘口气,他下身糜烂,血液染红他的阴道口。迪奥用手扒开他的小穴,乔纳森瞳孔紧缩,抽搐一下。“你确实很痛。”迪奥眼中却迸发着光彩,“来吧,如你所愿。”他把握住阴茎,对准他的屄穴口——不,不对,男人对准了他的肛门口。那个地方之前几次都没有被顾及到,所以它经过一段时间的恢复又和新的一样,紧致且具有勾魂摄魄的吸引力。男孩被扶住腰,径直吃入他的屌。就那么埋了进去——肛交的耻辱要比插入他的小穴还要难以忍受。乔纳森只觉得那用来排泄的地方很脏,它的屁眼不应该是交合的洞。可当迪奥顶到他的前列腺——说真的,乔纳森还拥有这玩意,所以他能感受到双倍的快感,尤其是迪奥腾出的一只手在玩弄他阴蒂的时候,他的理智就越被消磨殆尽。他的眼泪就没有停下来过,肠液和淫水不断分泌,下半身被各种液体覆盖得满满当当。他听到抽插的声音,一下又一下……乔纳森的屁眼的肉被翻出来送回去,一下又一下……迪奥实在是太大了,乔纳森·乔斯达祈祷着,他的每一下的撞击都在加深乔纳森对迪奥的恨意。
“乔乔,看看你的蠢脸。”他掐住乔纳森细嫩的、遍布吻痕的脖颈,搞起性窒息那一套迪奥·布兰度比谁都会。他的鸡巴操着幼嫩的屁眼,肠肉吸吮他的老二,男人爽得呻吟出声,还恶心甜腻地说着一些自以为是的情话。没有什么比起一句“骚货”或“婊子”能准确表达迪奥看待乔纳森的想法,他的进出与抽插对乔纳森来说是莫大的屈辱。男人似乎今天折腾他折腾得很爽,他的男孩近乎要昏死过去,迪奥将乔纳森射得满满当当,就在男孩天真地认为今天的噩梦可以醒来时,迪奥拉住了他。
“臭婊子,我好爱你。”他说,这句话有更深层的意思:你要被我多操几次。
男人最后射得精液稀薄,神清气爽地穿上裤子,扔下满身伤痕下体带血的乔纳森离开——他要回到贫民窟去,从嫖客变成流浪汉继续赚大钱。乔纳森半张脸没入水中,他的衣服被撕得稀巴烂。他的肛门的肠肉垂下来,乔纳森摸着阴穴和屁眼,它的肉松弛,乔纳森动一下都感觉到痛苦。
他没办法走路了,最后男孩挑选到夜深人静、街上没有任何人的时候爬回他的公寓去,可是遇到的一些大街上晃悠的醉汉和流浪汉看到一个赤裸的幼小怪物在爬行时还是会仔细打量他,乔纳森必须忍住那些强奸他的目光。他在撒尿时尿道会痛得他龇牙咧嘴,因为脱肛排泄也成了一个问题,他只能选择减少饮食来减少排便次数。
也好,乔纳森摸着肩膀的伤口,也好。这样他就可以节省下一些钱来抵扣下月的租金,他因为旷工多日被粗暴无礼的老板殴打,但他的努力工作让对方施舍给他一个工作岗位。
乔纳森坐在床头上回忆过去,他的生活看上去也没有那么糟——他还可以活下去,不至于去寻死。
这是乔纳森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想到了死。
房间的黑暗吞噬掉他,乔纳森麻木不仁地盯着卫生间的镜子,他不知什么时候又把牙龈刷出血,吐着血沫。乔纳森·乔斯达放下牙刷,对着镜子左看右看,撑起手肘、扭臀看向腰部、俯身抠挖性器……他摸到自己的身体,伤痕累累。乔纳森有个疑问:为何他不选择自杀?
他的思想如奔驰的野马。一旦开始就没有办法停下,他还是个生涩的菜鸟骑手,无法控制住追求自由的马匹。乔纳森想起自己家中还有一把切割用的刀,迅速翻找出来后——乔纳森发现它已经被厚厚的一层红锈覆盖,钝得连割肉都成为一种奢望。
他听到门口有人经过的声音,乔纳森掀开床帘发现那是一些正赶着去上学的孩子:同他年龄相仿、脸上洋溢着阳光的青春气息、皮肤白嫩红润,他不时会羡慕那些人。乔纳森·乔斯达早已辍学。
他回忆起,自己的一段初恋。他穿着一身内衣坐在床上,当那个女孩攀附上他的身体时,祈求他用他男人的那个武器进入她时。乔纳森害怕地躲到一边,可他的小女友还是在争吵中褪下他的内裤。结果蛮喜剧的:对方被乔纳森空无一物的下体惊呆了,尖叫着扇了他一巴掌,口中骂着他是“怪物”跑走。
他的初恋就此结束,而校内关于乔纳森的传闻也传开,他在橄榄球队遭到暴力与欺凌,一边笑话他是阴柔的怪物,一边又掐着他身上那时候还有的肌肉——他的温润的性子在那时也变成所有人嘴里的笑柄。于是乔纳森离开了学校,就此退出舞台开始一个人漫无边际的流浪生活。
乔纳森发觉到自己全裸站在窗前,立刻发癫似得逃开,他的手脚从来没如此麻利过。
只有迪奥会欣赏他的性格。乔纳森抱紧身子哭起来,今晚又将是个不眠之夜——他全身神经紧绷,下体的刺痛和那股挥之不去的尿骚味强行让他醒着,他夜半自言自语,或是掩面哭泣,把自己藏到被褥中幻想着家人给他带来的温暖。乔纳森第一次大量摄入止痛药,那种神经兴奋让他弹跳而起,眼前五彩斑斓的幻觉带这个小男孩来到另一个国度。
“我已经迷失了。”他对着镜子说着。
“乔乔?”
男孩被那声音吓了一跳,金发的高大男人不知何时钻进他的房间,他想,可能是自己回家时忘记关门。他见到一个全新的迪奥:洗干净衣服头发,刮掉脸上的胡子的迪奥。他看上去不过还像是个青年。
“哦……你磕了?”
乔纳森拥抱住他,头靠在男人厚实的胸膛,感受迪奥怀中的温暖,“不,迪奥,我一直没睡。”
他知道那双手又摸到他的臀肉上,乔纳森的腿搭到迪奥身上,“乔乔,看看我,乔乔。”男人的手滑进他的衣服里,摸着他湿漉漉的小穴。乔纳森的眼神暗下来,他是多么不想做啊——但他没有别的选择。
这是为了少挨打。
他迷迷糊糊地解开迪奥的衬衫纽扣,拉下裤子解放他的性器,迪奥吻着乔纳森的嘴唇,他口中还带了一股肉的香味。哈哈,刚从餐厅饱餐一顿回来吗?男孩没把这句话说出来,苦涩地朝他微笑,眼中闪烁着光。迪奥轻柔地抱住乔纳森的臀部,将他按到在床榻上。他抚摸乔纳森的头发,“我想我们都可以好好地做一次。”他提前撸动着自己的屌,让阴茎处于半勃起的状态,“在没有暴力的前提下,乔乔,我们好好做一次。”迪奥撕咬他的乳头,乔纳森抱住那颗金色的脑袋,任由男人往他身上种着草莓。啃咬、舔舐,在他身上留下情欲的痕迹,乔纳森自始至终一动不动,只是会配合迪奥的姿势进行调整。
迪奥这次前戏做了很久,他又亲吻乔纳森的胎记。“你真漂亮。”他会这么说,但紧接着的却是长而尖锐的指甲去扩张他的小穴,乔纳森的脸变成煞白色,喘息着。
“乔乔,乔乔。”他得意地向乔纳森展示他的硕大的阴茎,但金发男人的笑容却在乔纳森眼中变成一种炫耀。那根阴茎破开他的穴肉……你能听到啪啪交合的水声,迪奥撑着床褥挺动着,金色的发丝垂到乔纳森胸前。他今天格外喜欢啃咬乔纳森的胸脯和肚子,男孩抱着他的后颈,任由迪奥快速地抽插。乔纳森闭上眼,他摄入的过量的药让他两眼昏花,乔纳森只记得意识随着高潮抽离,迪奥每一下顶到深处都毫不留情。乔纳森颤抖着摸到他之前翻出来的生锈的刀来。
他沉浸在欲望之中,死于欲望之中,乔纳森·乔斯达努力爬上岸,他想,他绝对要逃出去才行。所以当那把钝得根本不致命的刀扎进迪奥的后背时,男人的动作停了下来,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对不起。”男孩眼中闪烁着泪花,“我痛得要命,迪奥。”他说完,又补上一刀,鲜红温热的血液流出来,沾满他全身,男孩没有退缩——哦,只是沉默着咬紧下唇。
乔纳森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置迪奥于死地,他看到那双血红色的眼睛掺杂着不解与愤怒,他的小穴被捅得滴血,直到死——他的阴茎都不愿意与他分开,乔纳森一时间不明白迪奥在执着于什么。他只记得,他一边抢夺着刀子,一边殴打他。
“乔乔,你不应该动这种心思。”
“乔乔……咳,他妈的,你这贱人!”
“你只有与我才能相依为命。”
“不会的。”乔纳森说,“我才不会屈服于你这种人。”
乔纳森推开身上沉重的尸体,光着屁股的男人倒在地板上,男孩起身寻找着拖鞋,执行“起床”与“刷牙”的任务,他刚才与迪奥接吻,乔纳森必须要清理掉男人的味道。
房间安静下来,归于一切最初的寂静。乔纳森挤完牙膏,脑子中却乱得要命,他现在应该是自由了——只要稍加休整就可以回到岗位上做着杂工,赚钱买些吃的,然后去找迪奥,给他提供个人性服务。
噢,该死。乔纳森咂咂嘴,尝到嘴里的血腥味,他又一次把自己的牙龈刷出血了。时间回到早晨,乔纳森先擦干净血渍,再忍着全身疼痛倒在床上,休息一阵后摸好唇膏,套好丝袜,拿出一些止痛药来缓解自慰过多的疼痛,接着闭上眼好好回忆迪奥·布兰度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