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冷饭算冷饭吗?
算是……隔夜的……夏季冰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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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乔娜•乔斯达在派对上遇见了她的哥哥。
警告:乔娜单性转
乔娜•乔斯达度过了一段糟糕的时间。这是她第一次被邀请参加派对,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做,没有人告诉她应该穿什么衣服,应该说什么话,她穿着平时的衣服,就这么出门了。
她第一次参加派对——她才上高一,美好的青春刚开始呢。她知道在别人眼里,高中生活被分成了两个部分,一个部分里塞满了她一定要做的事,另一个部分里全是她永远不能碰的东西。最大的问题是,不同的人如何分类有不同的看法。她的一位同学曾经在走廊告诉她:“我的心愿是和校队里最帅的男孩做爱,就在我的床上。放学后,我们会热烈地亲吻,翻滚,直到月亮升起来。”说完,这位女同学还指了一下走廊尽头的橄榄球校队队员,迪奥•布兰度也在里面,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她偷偷翻了个白眼;另外,她也见过一些宗教狂热分子,在学校外面拉横幅,让学生签一些东西,她去看了一眼就走了,只记得上面写着要求禁止堕胎,还要求禁止婚前性行为。
她的父亲,乔治•乔斯达就告诉过她:“乔娜,不能像其他的高中生一样堕落,不要成为阴沟里的毒虫或者醉鬼,你的人生还很长,高中只是人生的过程罢了。”当时正在吃早餐,乔娜•乔斯达收拾好了书包,准备迎接高中生活的第一天。她读高二的义兄弟迪奥也在旁边,喝了一口杯子里的牛奶,郑重地点了点头。
她不知道参加派对应该算在哪里,是人生中不得不体验一次的美好经历,还是只要去过了你就是个坏孩子,死了就得下地狱。她只知道,当她的朋友问她要不要来,还告诉她派对上有高年级的帅哥时,她想了一会就答应了。
派对的时间在晚上七点,地点在一个父母出差的同学家里。乔娜•乔斯达放学回家后发现迪奥没回来,她给在下班路上的父亲打了个电话。
“我参加了一个读书小组,老师布置了课题,我要去帮忙。”乔娜说。
“九点半之前必须回来。”乔治回应到。
总之,她就这么出门了。等她到了派对现场,才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再说一次,这是乔娜•乔斯达第一次参加高中的派对,她年纪更小一点的时候也在艾丽娜家里参加过女生之夜,主要的活动内容是她和密友一起一杯一杯喝软饮,偷看她从迪奥的珍藏里翻出来的恐怖片碟片。
她没想到派对现场有这么多人,她甚至产生了这样的错觉:学校里一半的人都在这里。更重要的一点是,其他人都打扮得酷毙了。现场还有漂亮的拉拉队员,只有她穿着连衣裙,头上扎着辫子。和其他人比,她像是从幼儿园来的。
乔娜•乔斯达穿过人群,微笑着和别人打招呼,但是没有什么人理她。他们都在做自己的事情,比如打开一听啤酒,向靶盘扔飞镖,和身边的人喝酒碰杯之类的。她有些尴尬地摸了摸头发,决定自己也去拿一杯饮料。
等她推开人群,找到饮料桌后,她才发现主人好像没有准备无酒精的饮料。她能找到的都是一些酒,酒,还有酒精度数低一点的酒,她拿了一听啤酒,现场的东西只有这个看起来对她友好一点。她一边从人群中挤出一条缝,想要前往电视的位置,一边拉易拉罐的拉环。没想到旁边突然蹿出人来撞到了她的身上,正巧那时拉环开了。啤酒冒着泡泡涌了出来,撒了她一身。
我闻起来一定一股酒味。乔娜有些忧伤地想着。酒精饮料,我甚至没有喝上一口,回到家后要是被父亲发现了,那可真是得不尝试。
“乔乔,你怎么在这里?”她听见了熟悉的身影,抬头看去,发现迪奥站在人群之中。迪奥总是在父亲面前扮演好学生形象,没想到,他自己也喝酒!乔娜想。
“别人邀请我来的。”她有气无力地回答。迪奥看起来很受欢迎,他可是橄榄球队的明星成员,每个人都知道他长得很帅,还有聪明的脑瓜子。甚至还有关于他性能力的传言,比如他的屌很大,似乎是他的前女友传出来的。
迪奥在别人眼里可谓是要怎么完美就怎么完美,但是和迪奥共同生活了很久的乔娜知道,迪奥是个怎么样的人。想到这里,乔娜顿了一下,不是因为东西太少,正相反的是,迪奥有太多可供控诉的事迹了。首先,他很讨厌,很烦人,他会踢乔娜养的狗,还会踢邻居家花园里的地精雕像。
迪奥走向了她,“有没有人帮忙拿点纸巾?”他冲着人群大声喊到,不一会,他就成功的拿到了一包抽纸。
迪奥弯下腰帮她擦干净裙子上的酒渍。但是她是不会对迪奥感激涕零的。他只是想要维持他的完美形象,实际上的迪奥才不会这样。在家里,她要是打翻了碟子或是洒了牛奶,迪奥看见了,绝对不会帮忙收拾,他只是站在一旁看着她处理地上的污渍,说点风凉话,比如:“乔乔,你以后别用瓷盘了,反正每个碟子落在你手里,只有粉身碎骨这个共同结局。”“乔乔,我建议你可以给水杯上个保险。知道为什么你是下一个亿万富翁吗?因为你又弄碎了一个杯子。”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她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毕竟派对上最帅的男孩子弯着腰给她擦裙子。这不公平!她和迪奥•布兰度是养兄妹关系,但从其他人的表现来看,他们甚至不知道迪奥有她这个的妹妹。而且现在,每个人都在看着她,她好像还听见了其他人的惊呼,为什么迪奥要和这个女孩讲话?
“不要这样,迪奥,”她皱了皱眉头,小声地说,“我很害怕,害怕我做错了什么,现在每一个人都在看我。”
“嗯……”迪奥抬起头看她,“我在担心你,怕你在派对上无聊什么的,不过既然你不想这样,我还是走开吧。”他挥了挥手,招呼他的朋友,乔娜听说过他们的名字,只是无法将名字和人脸对上号,她知道里面有瓦尼拉•艾斯,小达比等,她还知道小达比不是橄榄球队的,他是戏剧社的一员,排过木偶戏,但是他最擅长的事情是玩电子游戏,只有在他感冒头晕的时候,迪奥可以在马里奥大乱斗里赢过他。
迪奥离开后,乔娜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购物广告,内容全是房地产推销、电视家电推荐,她不想看这些,但是遥控器不知道被扔在哪了。她还去拿了一些爆米花,因为那瓶啤酒的缘故,她闻起来还是有股麦芽和发酵的味道,总之今天她不敢碰其他东西了。
就在她嘎嘣嘎嘣吃爆米花的时间里,有不少人来和她搭话。男孩女孩都有。有的人好像只是因为迪奥认识她才和她说话,聊了两三句,话题又拐向她的义兄弟,得知他们的关系后,还找乔娜要迪奥的联系方式。乔娜通通都没给,一开始她还能平静地拒绝:“我要是把他的电话给你的话,他会杀了我的,对不起。”“我的兄弟就在那边,有什么事你可以直接问他,比找我要好。”后来她也烦了,遇见这种情况,她都统一回答不认识,不知道,没想法。
她把爆米花吃完了,想起朋友说的会有高年级帅哥,看来她指的是迪奥。其他人开始放一些嘈杂的舞曲,在沙发、壁炉、吧台之间的狭窄过道里跟着音乐摇摆。乔娜靠在沙发的扶手上,一时间不知道是该跟着其他人跳舞,还是继续坐在这里。
她叹了口气,走上楼梯,前往主人家的二楼,想去阳台吹吹冷风。有些房间门是关着的,她不打算去打搅别人。今天的天气不算太好,天上没有星星,没有月亮,什么也没有。
门突然关上了,声音很大,把她吓了一跳。她转过头看,发现那是每个人都很喜欢的迪奥。
“乔乔,又见面了。派对怎么样,玩得还好吗?”
乔娜转过头,用手托着脸看向室外。早上刚下了雨,草坪还是湿润的。“托您的福,不是很开心。”乔娜说。
迪奥站在了她的身边。“你父亲允许你出来参加派对吗?”
“我跟他说我去同学家写课题报告。你呢,迪奥?你撒了个什么谎?”乔娜趴在手臂上,侧过脸看向迪奥。她很久没有和迪奥这么和平地聊过天,所以她有些不知所措。
“啊,他没有这么担心我。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是最好的那个。再说了,校队训练晚点回去是很正常的事情。”
“现在几点了?父亲让我九点半之前回去。”乔娜把头埋进手臂了,她依然没适应和迪奥独处。好像她长大之后,他们之间的交谈总会隔着些什么,比如坐在一旁的父亲,比如吵闹拥挤的人群,比如她被捉弄后生气的情绪。而现在,他们只是在派对上偶遇的陌生人,那些阻碍通通不见了,他们的距离一下子缩近了很多。
“九点二十了,如果你现在要回家,可要注意了,公交车还没收班,但是等你到了,只有祈祷乔治没有守在门口等他的女儿。”迪奥看了一眼表,他注意到了乔娜奇怪的反应,他一直都在看着。
“啊,那我还是快点回去好了。”乔娜转过神,却被迪奥拉住了手腕。
“我开了车过来,父亲要是看见我们两个在一起,绝对不会说什么。”迪奥随后放开了她。迪奥自己有一辆车,他之前组过乐队,要带着乐队成员跑来跑去。
乔娜点了点头,又趴在了阳台的栏杆上,她彻彻底底的把头埋进了手臂里。甚至开始觉得自己是个鸵鸟。她希望迪奥则是一棵金合欢树,不会说话的那种,就在一旁站着。
“你在干嘛?”金合欢树说话了。
“没干什么。”
“我很吓人吗?”说罢迪奥还摇了摇她。
乔娜害怕迪奥会伤心,她抬起头解释:“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话还没说完,却看见迪奥在笑。乔娜瞪了一眼迪奥,低下头看鞋子。他原本以为乔娜要很久才会说话,或者直接生气了走开,没想到没过多久乔娜就站到他的面前看着他。
乔娜的脸红红的,耳朵也红了,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
“我可以……嗯……亲你一口吗?”
“以后你可以不用问我。”高年级的帅哥说。
乔娜环着迪奥的肩膀,踮起脚亲吻他的嘴唇。乔乔闻起来有股啤酒的味道。
“我们会下地狱吗?”乔娜问他。
“我想不会,喜欢却不能说出来的地方才是地狱呢。”迪奥的手搭在乔娜的肩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