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摔下悬崖但恢复的if
-oocR18
-吸血鬼触手手
-没有逻辑 很腻很黄油的表述
那些火焰很快就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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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旅馆,这是他躺着的第三天了。
乔纳森不免感叹人类也是多么奇怪的造物,几天之前被覆压着剧烈的疼痛都能迈开脚步,现在却因为这过度劳累带来的空虚而抓心挠肝,除了躺在床上看着斑驳到古怪的天花板,他完全对其他事提不起兴趣,床褥此刻变做了他的蛛网,而本该前来验收猎物的蜘蛛也已经化作灰烬。
真的是太过于舒适了吗?
和迪奥的青春,真的结束了吗?
又一次在窄小的床上辗转,他昏昏沉沉,终于是睡着了。
较为温和的海洋性气候也无法调和料峭寒冬的威压,英格兰冬夜的风是残酷的。半梦半醒中他听见玻璃碎裂的声音,乔纳森想要起身,但此刻,他似乎是陷入了睡眠瘫痪,从喉头到指尖都动弹不得,闷而尖刻的破碎声仍在继续,并不很大声,像是用什么尖锐的器具慢慢敲碎,目的只是为了创造一个缺口从外打开窗户。
“咯——”
有什么东西进来了,鸟雀?盗贼?尸生人残党?他使了多少力气也无法让上眼睑离开眼球。他陷入了昏沉,现在只能无比希望这是这几日做的无数光怪陆离的怪梦中较为普通的一个。
等他真真正正能清晰地看东西的时候,他的脖子上已被环上了一个不知材质的厚重的项圈,连着地上的铁链。
他躺在一片狼藉的城堡的某个一片狼籍的房间的地上,似乎还算是稍微收拾了一下,至少吊灯上稀稀拉拉挂着的是蜡油,而不是某个倒霉活死人的半张脸,他不知道尸生人还能承担清洁这一类的工作。然后他尽力支撑起脖子,才勉强看清一个峭立的影子。
迪奥,是迪奥。
他的敌人、他的义兄、他几天前被燃烧着摔碎的青春。
他的第一反应是快乐、兴奋、喜出望外,诸如此类一系列丢脸面的词,之后才是,“大麻烦,非常大的那种。”
十分不合时宜且羞耻地,他想到了十三岁的自己。空荡荡的床上,他缩成一团毛球,把头埋进两膝,幻想丹尼从那一方矮矮的土堆里用爪子刨出一条路,像只小猎豹那样跃进二楼的窗户,用一口好牙把被子掀开,再把脏兮兮的前爪搭在自己身上,还是那样热热地哈着气,皮毛光滑,站起来比人还高。
我那么大一只丹尼,怎么就放进了那样小的一个土堆里呢?
“迪奥,还活着。”他不想让那种诡异的惊喜感从语气中流出。
“但这,怎么可能,我是说,和那之前不一样,你的身体都被烧化了……”
始作俑者此时正坐在窗边喝着加了玫瑰的血浆冰沙,其实他的舌头也不是很能分辨这比起新鲜断肢流出的红琼浆是更美味还是难喝得要命。
乔纳森努了努嘴,他明显该有比这尴尬的沉默更该烦心的事。
看来迪奥是连头都舍不得转过来的,仿佛脖子上被绑着铁链的乔乔不是他花大功夫搬到这里来的,而是随便一个寄宿学校休息室桌子上放着落灰,几个学期都无人认领的包裹。
“你未免太小看吸血鬼身体的恢复能力了。”
乔纳森猜测脖子上的东西绝不是什么普通的锁链,他努力想从全身汇一口气,却只让心律变得更加紊乱。
“我建议你不要费尽心思使用波纹了,这是专门用来遏止远古波纹族的刑具。”
“有趣的是,找到它的位置和石鬼面出土的地方相隔不过几英里,看来吸血鬼和波纹使者存在在这世界的时间,竟是相差无几!”
“你何必这样大费周章,迪奥。你都可以到我的房间在我的食物里下药让我昏沉成这样,不如直接添加几茶匙砒霜。”
这话似乎有点使他恼怒,他扔下酒杯,走向只有头勉勉强强没碰在地毯上的乔纳森,居高临下地伫立在他身后。
“杀了你,是最容易的事。”那双血橙色的眼睛似乎被烧得空洞。
“……我看未必。”他头脑稍微清醒些了,今晚的风吹得他额头冰凉。
他和那张恶狠狠的脸对峙着,就像小时候,然而对方很快恢复了那倨傲优雅的姿态。
迪奥饶有兴趣地绕着乔纳森踱步,“你给我记好了,乔乔,我已经超越了人类,一切不合理都会在我所创造的全新规则下变得可行。”
“你好几次差点打败了我——在我意味已经将你彻底击垮之后,我敬佩你,乔乔,你总能让我感到意外,但到此为止了。”
乔纳森在地毯上摸到一个硬物,大概是一块楔形的石头,感谢尸生人缺少眼球的视力。
就算没有波纹,也值得一试。
“我意识到,单纯杀死你,是不能够彻底征服你的存在的——”
“……迪奥,你在说什么啊,”他微微摇头。
“乔纳森,我要摧毁你,你的意志,你的精神,和你所以为你还拥有的一切。你的死亡已经是德尔斐的神谕,无论如何都会发生之事!对我而言有价值的反而是方式和过程。”
“如果是这样,你的残酷手段我已经见了许多,威胁也好,迪奥,我并不会感到恐惧。”
他大笑起来,风把他的一身行头吹得张扬。
“果然如此!”
“但是很可惜,人类是有极限的,不管是智力还是意志都一样,你那所谓超人的意志也只是在原本的有限范围将它发挥到极致而已。”
“人类的力量远比你想象得更加坚韧,不是我,而是这一路上……”
“是吗?”他终于是不耐烦了,打断了这番感慨,“我不久前才在这里将一位母亲变成了尸生人,当面看着她啖食了她的孩子,她吃得可香甜了,简直是被重新哺乳一般!很残酷,不是吗?我其实完全没必要那么做,能用的尸生人多的是,妇孺不如直接杀死,但我还是增添了这一余兴节目。”
“为什么……迪奥。”乔纳森的呼吸凝重了几分。
“乔乔,或许你能记起来,我甚少和你谈起过我的母亲,我想在我生命开始之初的那几年,我确实是敬爱着她的——”
在靠近眼眶的几寸处,他接住了飞速向自己掷来的利石,食指拇指一用力,生生把石头攥成了灰渣
“但我现在得和过去的一切说再见,一切,包括对你的尊敬和放纵——”
还是太慢了。
“‘青春结束了’,你当时是这样想的吧。”迪奥的金发在他眼上投下笔画般的阴影。
乔纳森瞳孔一缩。
“不,不是这样……”
“为什么要哭泣呢?”迪奥露出了类似怜悯的神色,嘴角却止不住恶劣的微笑,碎石渣簌簌落下,他惨白尖锐的指尖开始异化,伸出几根血肉模样,飘动在空中的触手。
迪奥仿佛只是在做另一种贵族而已,只是有着精心修饰园林的庄园变做了荒无人烟的小镇上矗立的城堡,面色红润或是苍白的仆人变成了皮肤乌青嘴边挂着烂肉的的活死人,白手套无法再容纳非人的肢体,映照律文的虹膜如今写满了对鲜血的挥洒。
而昔日同一屋檐下的兄弟变成了毫无尊严的玩物囚徒。
再昂贵上好的服饰都不过是圣诞玩具的包装纸,总归是要和着新年的雪泥被踩踏。乔纳森双目紧闭,睫毛微微颤动,不想对这恶趣的处罚作任何反应,但几缕挂在身体上的丝绸衬衣碎片只能透出情色的意味。
他的触手抚摸着乔纳森的腰侧,一开始的动作轻柔得可怕,好似已经攫住猎物脖颈的狮子慢慢地舔舐雄鹿泪腺,但等到玩性消失,或者是彻底爆发之时,就会一下咬断流干了眼泪的猎物因恐惧快速而跳动的颈动脉。
以前的乔乔是有些怕痒的,他忍着这种别样的痛苦,把身体绷得很紧。
很快,早已将挠痒游戏玩腻了几年的布兰度先生把注意力投向了大腿内侧紧紧贴合的软肉,邪祟的枝条挤了进去,继续抽着新芽,几根触手一下子找到了那块敏感的缺口,随着乔纳森克制的惨叫,枝头破开了那片稍欠开垦的土壤,几根连着一起象征性地抽插了起来,但很快耸动的频率降了下来。
的确是无法快起来。
男人的后穴没有腺体分泌足够以润滑的汁液,急切挤入的触手似乎在希望这甬道能够学着挤出些什么润滑。
“够了,迪奥,这根本没有意义,只是单纯不痛不痒的折磨……”
“不痛不痒?哼,乔纳森,那你的嘴角在抽搐什么呢,如果你的屁股比你脑袋稍微聪明一点,就该学着,流出点什么。”
可惜丝丝流淌下的只有血点,随着剧痛带来的一声又一声闷哼,触手的抽插如同敲钟,一次一次,清晰而用力,可惜作用仅仅只是提示人们疲惫无用在人世无用而的一日又过去了。
“那完全是……不可能的,我又不是……啊!”
“真可惜,我忘了乔乔一直是个缓慢的学习者。”
“那只能施舍你一些吸血鬼的精华了,据几位淑女的传言,似乎是有些让人稍微动情的功效呢。”
“你……”乔纳森似乎有些许诧异,他想质问迪奥已经和女人共度数个漫漫长夜又夺去她们的白日,但吸血鬼的世界只是永夜罢了。
他大口呼吸了几声,堵塞的情感卡在喉头。
“迪奥,你又杀害了多少无辜的女性?”他想显得镇定,但声音被强制注入的物质影响,变得无力起来。
迪奥挑了挑眉,“杀害?无辜?乔乔啊乔乔,每一种死亡都应该是有意义的,我可无意搞屠杀以享乐。成为尸生人的成员里,很多是自愿来投靠我的呢。你知道,仅仅是为了极致的欢愉,就会有人求别人将绳子缠在脖子上收紧,而既然我不得不进食,在食物因为失血过多而发冷死去前,稍稍给点馈赠来感受至上的快乐……”
一根新的触手绕上了乔纳森的后颈。
“……称得上是仁慈了。”
触手慢慢收紧,末端找到了之前那个还没有很好愈合的伤口,顺理成章地再次破开。乔纳森想着,专注一些说不定还是能够像上次那样把这不属于自己的精华排出去。
但是这次是在吸血,顺带夺走他最后的氧气。
“咳,咳咳……”他咳嗽中,张开嘴,想要被施舍那么一点点呼吸的权利。
“……唔”
迪奥用他的嘴唇覆盖了乔纳森的,将唇齿交缠。
他调整了眼睛焦距,盯着乔纳森惊异的碧色眼睛,然后心满意足地,凶狠地,咬破了那条不止往哪里缩的舌头,尖牙内的汁液瞬间注入了波纹使的血管。
0.08毫克的银环蛇毒素可以在数十分钟内使人呼吸肌麻痹而死。
一只箱水母的毒刺可以杀死60名成人,毒素不足一分钟就会侵入心脏,还来不及呼救就命丧黄泉。
而吸血鬼的毒能够使灵魂枯萎,使严冬寒风如业火焚身。
他的视线开始模糊,片刻后,他意识到那是眼泪。他全身软了下来,像躺在一片染血的、漆黑的云上。
泪腺并非唯一不受控制的地方,乔纳森下腹慢慢升起一股酸涩,慢慢堆积至胸口,让他想要轻轻喘息。
好奇怪,情欲,明明不该是这样的东西,不该这样奇异又恐怖,仿佛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这时候一根触手从后穴抽离出来,试探性地触摸了他湿润的前端。
迪奥听到一声令人满意的哼哼。
他又将两根被穴肉紧紧包裹着的触手往前列腺的凸起戳刺按压,被款待的主人不得不咬紧了下唇,合上双眼祈祷不要以耻辱的姿态接收快感,但刺激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乔纳森的身体逐渐被那团罪恶而迷离的雷雨云包裹,即将迎来暴风骤雨。
又是一根新的恶枝,攀上了他慢慢涌出前液的阴茎。
好激烈……又来了吗?碰那里的话说不定会忍不住……
但谁知迪奥一下将那相对较细的触手直直捅进了尿道。
本应剧烈的疼痛被怪异的快感扭曲,但这种心理生理的双重刺激让乔纳森无法遏止尖叫和过度分泌的眼泪。
“好疼!迪奥,你疯了……啊!”
话音未了,触手在内部直接对前列腺的刺激与后穴的挑弄引爆了高潮的开关。乔纳森甚至无法听见自己的叫喊,只能感受在急促呼吸下,身体发颤着被意识模糊的恐怖快感淹没。
“哼,没叫我的名字吗?”迪奥睥睨着乔纳森这幅被自己折磨到发癫的模样。
“今晚第一次,乔乔,表现称不上令人满意啊。”他活动了一下手腕
“不要……不要再来了,啊!”
迪奥稍稍放松了几根触手,旋即又以更猛烈的速度跟力度抽插,顺带收紧了乔纳森脖子上那根用于稍稍吸些血犒劳自己的肉枝。
窒息带来了别样的快感,此时乔纳森的一切感知都被荼毒为快感的工具,眼神无法聚焦,他很快射了第二次,精液淌在地毯上,部分沾在了他无意识收缩着的小腹中心。
“哦?很快嘛,我还没加足马力呢。”
“唔……停,下,求……”他的吐字被自己狂浪中沉浮的意识断成碎片。
迪奥眯起了眼睛,似乎感到比刚才满意了一些。
乔乔现在的样子,真是比过去七年中的许多时候都更加悲惨。
他不由得从脊柱生出两根新的触手,它们更灵活,也更有力,无生命的血肉之藤锁住了乔纳森挺起的腰,甚至连胸前硬挺的乳头也没有放过。
“乔乔,让我看看你意志的极限在哪里吧。”
“呼……啊,呼……”
乔纳森把两个膝盖紧紧靠在一起,想把这非人的肢体末端从身上抽离。
“乔乔,为什么把腿合起来,你明明是想把腿分的更开不是吗? ”
数根触手将他的后穴撑开,快速而蛮横地抽插,他的身体在催情物质的作用下开始听话地分泌甜腻的汁液,和血混合成被碾碎的草莓乳酪。
对于任何以人为食的非人生物而言,此时的乔乔就是一块悲惨破碎但美味异常的糖浆肉块。
后穴粘腻的滋味很不舒服,但这自身不知如何分泌的润滑着实让痛感被大量转移,纯粹的欢愉占据了上风,而欢愉更具毁灭性。
快感抽走了他的体温和意识。
“好冷,好冷,呜。”
吸血鬼纤密强韧的触手高频刺激着每处敏感点,心脏紧缩,几乎无法吸气,他快要窒息了,而快感将他推得更深。
“迪奥……求求你,求你……唔……不要这样了。”
祈求使他食指大动,心情舒畅。
“乔乔,我现在,掌控着你的一切!”低沉、醇厚,优雅而夸张的声音,远比地狱恶鬼啃噬活人头骨的声音恐怖。
他大发慈悲抽开乔纳森颈侧的触手,伤口在被他补充的凝血汁液堵住前,在空中溢出几支线条漂亮的血花。
他还不想那么轻松放过他。
“当我数到三,你就又会去了。”
“1。”
“不要……”
“2。”
“已经够了……”
“3……”
“迪奥!”
他的声音,振动,频率,全是剧毒。
“呜!啊……!”乔纳森的身体剧烈颤抖着,他高潮了,又一次,眼泪、血液、精液和后穴爱液在地毯上糊作一团。
迪奥俯下身去,轻松地解开的地面锁钩铐着的链子。
“你看,我现在把这条项链解开,乔乔,你走呀,回去你想去的地方呀。”
他哭得连连打颤,心脏一次次收缩着,两腿夹着粘连红白液体的后穴,一瘸一拐,根本走不稳路。
他哭得停不下来,不是因为诡异可怖的欢愉,不是因为羞愤,仅仅是精神几乎被那种纯粹过度刺激的痛苦给压垮了。
他一下跪坐在窗前奢华的红地毯上,背对着同样对此情此景感到至上愉悦的恶神。
“我以为我们可以永远——”一声啜泣。
“我真的想过……”
他口齿不清地呢喃仍是被吸血鬼优越的听力和辨析力转为了清晰的文字,迪奥布兰度尖刻的眉毛立了起来。
“即使你会一直对我戴着假面,但是,总有一些东西是真的,”
“你在说什么?”他收起了触手,所有的。
“我知道。”他仰起了头。
“乔乔!”他低吼。
“我看见过,”
“闭嘴!你这胡言乱语不知廉耻的……”
“我会握着你的手死在你身边,那会是很久,很久以后。”
“那个塔好高,悬崖好深,那时我才知道,我才愿意知道,我爱你。我无法去后悔这一切,我不能……”
“我让你闭嘴!乔纳森!”他一把将他从地上揪起来,后者一下瘫倒在他身上。
迪奥一直感觉乔纳森身上有种不协调,早年他会把这归为滑稽好笑,明明是有爵位的贵族少爷,却喜欢天天在山间树上当小野猴子,含着金汤匙出生,稍微有点脑子都能让同龄人点头哈腰为自己铺路,他却万分在意一群根本不视他做朋友的平民渣滓的想法。
数日之前也一样,昔日穿着礼服,领结都要用从东洋运来的昂贵丝绸制作的年轻贵族,和一个贫民窟混混、一个江湖术士“男爵”,还有几个懒得去分辨特征的跟班,露出手臂双肩,穿的像个马戏团的低级助手,使用几百年前的武器来讨伐自己的义兄,下等人中流传的三流小说也不会采用这样离谱的情节,偏偏乔乔愿意去做这样一只会跳舞的熊。
现在也是,他没有胜利,没有希冀,连尊严和清楚思考吐字的能力都被暂时剥夺了,却还是会让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感到意外挫败。
他的颈部能否在破晓前保持完好都是未知数,面对他的杀父仇人,夺走他的童年、青春和未来、现在又在尽极毁灭他的人,他只有倒在血染的红地毯上说着“爱、永远”一类的字眼。
他看着自己,碧色的眼睛痛苦失神,是被地质变化折皱踩踏的森林,林中有一池湖水,埋葬着火山灰、骸骨和人类未曾书写的恶德,但也藏着天上的星星。
“……只想要迪奥来抱我,不要吸血鬼的触手,不要那些催情的咬噬,就算它们可以让我去很多次都不要,我只想要你来。”
“迪奥,迪奥,抱我,好吗?”
他飞快地吐出一句咒骂,扯开把他磨得酸痛的裤子,吸血鬼的阴茎竟是如此具有生力,就着那一塌糊涂的体液操进湿滑扩张开的穴口。
“呜……”
这声呜咽称得上是舒缓解脱的呢喃。
乔纳森的后穴几乎是在向一位老朋友控诉吐露刚刚的可怕遭遇,包裹着那根低温的阴茎,肠肉轻轻扰动着。
“你说,乔乔,你到底知道什么?”他没有停下操干,自然乔乔的神智连三分之一也没有回来。
“迪奥,抱我,我想要迪奥抱我。我不想离开你,不想你消失。”
“即使这样也无所谓吗,这样没有尊严的样子,这样悲惨的乔乔。”
“想和在意的人肌肤相亲,才不是没有尊严……”
“哼,这可不是什么肌肤相亲,这是掠夺!是毁灭!我在杀死你!你……嗯……”
他意识到自己无可比拟的兴奋,这毫无疑问,会是场让自己满意的性爱。
乔乔就快要疯掉了!因为我!自己剐蹭顶弄对方可怜后穴的动作像一次残酷的反复谋杀,只为重复那夺走初次的美妙体验。他的冲刺一次比一次用力,像是在高声提问,答案是乔纳森一声比一声更急促,更高的呻吟。
“好,好舒服,要去了,喜欢!迪奥,迪奥啊啊啊啊!“
甬道的收缩越来越激烈,甚至让迪奥冰冷的下身感到烧灼,这家伙太能纠缠了,一直都是这样。
乔纳森快要高潮了,小半截舌头不由自主地吐了出来,迪奥顺势压了上去,叼住那红润充血的小舌,深深地吻了进去。
这次没有尖牙注入什么东西,唇舌被热度入侵,灵魂几乎抽离他的身体。就是这一吻,随着迪奥顶胯,精液断断续续地朝他还在收缩中的下腹射了进去,就是这一吻,乔纳森体验了人生中的第一次真正愉悦的多重高潮。
或许是吸血鬼的精子释放在身体里给了他一种奇妙的感觉,他感到解脱,这场以折磨开始的性爱结束了,他终于有了神智看向石窗外黑压压的天,压抑晦涩得如同迪奥现在的表情。但太阳即将升起,夜晚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