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傲x简江
不会搞古风 莫要打我!我先谢罪
ooc注意,这里面简简江被我写的好像个小姑娘。
“水茫茫,平沙雁、旋惊散。”
“明明出游的不是我,我竟也如此感伤罢!”见那江水滚滚东流去,狄傲也感慨起来,他已有几月余未见到他那义弟。耳边的吵闹都少了些许,狄傲闲适地抻了一个懒腰,全然不顾府中少爷的形象在江边的酒楼前要了一壶酒。甘冽香醇的味道滚入喉头,畅快得狄傲眉毛一挑,玩起了手中的扇子。
酒不醉人人自醉,狄傲心情大好,闲庭信步地在江边走动。他现在若是还处在束发之年,定要拿下那毛笔写下几句诗来叙述心头那股清爽,亦或是讽刺几句他那愚钝的义弟!他在前些时日刚举行完了加冠礼,他变得成熟,对,他不再是什么毛头小子了。只是那义弟与他相比起来,仍脱不了那股稚气,也好,他也能寻得更多缘由去嘲弄他。
想法又不自觉飘到了弟弟那边,狄傲低声地唾骂了一句,如果不是驿差给他带来的来自弟弟的书信,他还不至于这般烦恼!他那远走他乡,同教书先生一同进修学习的弟弟传来了他要归家的消息,狄傲多次以为他死在荒郊野外了,正偷笑得意的时候来了当头一棒。
简江,简江——他又念叨起来了他义弟的名字,仿佛这个名字对他有着甚么古怪的力量。他看着岸边不时停靠的船只,想到那黑发的小少爷,竟也起了点怀念的感觉。定是他一口气给自己灌了太多酒的缘故。
狄傲玩乐的心思顿时全无,闷闷不乐地收起扇子,登上马车回了简府。他要好好睡一觉,最好不要看到简江那副憨傻模样,乃为最佳。
简江的样子像是缠上了狄傲,步步紧跟,入了他的梦中,一袭青色的衣裳竟衬得他也眉目俊郎起来,只可惜那眉眼之中似婴孩的柔和还没褪去。
脸上的暖意促使狄傲醒来,一睁眼就看到了再熟悉不过的人。黑发的公子正饶有兴致地观摩他义兄的睡颜呢,粉嫩的脸蛋上带着那么几分绯色,他见狄傲醒来,脸上的那股兴奋赫然灰飞烟灭。
“你这是来了什么意趣竟要观赏你兄弟睡觉?”狄傲面露不满,呲出他的虎牙恐吓对方,如若不是府中人正都在庆贺少爷的回归,此时人声鼎沸,他一定会拔剑出鞘把这家伙劈开,再生吞入肚。
“我、我……”他哽住了,妄图解释又觉得没有说服力,撅了撅嘴默然不语。
屋内鸦雀无声,只有外面喧嚷的府中人带来一点生气。狄傲心头反而来了火气,揪着简江的领口朝他吼道“简江,你回来后怎变得如此痴傻,我真替你感到悲哀,简江,你为何不发一言一语?”他金发的义兄的脾气在他不在的几个月内不增反涨,亏他还希望狄傲可以改一改这那恶劣脾性,反倒活像个发狂的野兽了。
简江何曾不念狄傲呢?狄傲反复无常地出现在他梦中,他魂飞故里,只想靠在狄傲身边贪图着他义兄衣衫上好闻的味道。一抹闲愁上了眉梢,藏也藏不住,他的先生还以为他因在外的颠簸而染了风寒,好心地给抓了些药回来。殊不知他得的是个相思病。
简江大力挣脱开狄傲的禁锢,只留下一句“我只是太久没见到狄傲昏了头。”脸色难看地跑开了,衣角蹭到了狄傲。
狄傲恍惚间疑看到简江的眼角沁了点点泪珠,他不相信他竟会因这种小事像个小家子气的姑娘一般落泪流涕。不过那身衣服倒是如狄傲梦中所见极为相似——狄傲不想再去思虑简江,恶狠狠地锤了地面。
“简江,简江,你为何要如此顽固不化,不肯听我的话?”
狄傲趁那轮玉蟾还未攀上天际,难得约着简江同游江畔,他们二人皆不语,尤为简江还在为白天的事感到尴尬与羞愤。
“你是中了毒,还是得了绝症,成了个哑巴?”狄傲拿那折扇敲他的头,力度不大仍能觉到痛楚。简江瞟了一眼狄傲,支吾半天也没吐出半个字。
“你若没有兴致,那我们便回府罢。”
“等等!”简江闻言猛地抬头对上狄傲那缇色的眼瞳,按住狄傲的肩膀,“我并无此般心思,狄傲,你我二人这些时日断了联系……”
“看那天上的明月,今日逢美景,我们可以聊一聊。”
“那好,简江,我这就为你买一瓮酒,坐下互诉衷肠,如何?”狄傲眉头舒展开,勾起唇角笑得可谓俊朗。
“狄傲。”他轻拽了狄傲上衫的袖子,指了指远处江中慢慢随着江波漂浮赏景的船只。“我这正好有几两银子——之后去那里吧”他在向我发出邀约吗?狄傲看他在月光下也掩盖不住的脸上的红色只觉好笑,点头应允下来。
“狄傲,你可知‘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简江喝到兴头上,向狄傲敬了一杯,将杯中液体一饮而尽。
“我在游历时真切地体会到了,哪怕有再好的景,山川风月,无人陪伴都觉得满是哀愁。”所谓酒后吐真言,简江喝得面色潮红,也开始向狄傲吐露些平日里自己咀嚼的牢骚。
“此言差矣。”相比之下,狄傲游刃有余地浅斟小酌,他的酒量可比简江大多了,这么想着,调侃地反倒是想听得他说些更多胡话。于是狄傲借着黑发的小少爷昏昏沉沉,又给他续上酒,倒了满满一杯。
“先生可有陪同你一起喝酒赏玩,怎会有孤独之感?”
“那不一样。”简江抽了抽鼻子,宛若当时那股寂寞悲伤涌上心头,眼角发红,他没有推脱狄傲,端起酒杯痛饮。
“那不一样。先生不胜酒力,也少在夜晚出行,我便独自一人在寄住的客栈下买醉……”
“狄傲,你可知……”他的声音渐渐变小,如蚊蝇振翅不可听闻。“你可知,我在那时,想到的都是你?”
狄傲想脱出口的话被噎在嘴里,他半张张嘴也没再开口,抿了口酒选择了继续聆听。而简江,则因他的沉默不语变得更加激动来了,“人家都是小姑娘思远方的公子!而我……”直到他话里带了点颤抖,狄傲察觉到身边这位小公子哭得梨花带雨了。
“简江。”他皱了皱眉,放软了音调。“你甚是念我,我的心里自然也是高兴的。”
“狄傲,你是否真的如表面这般,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他没有理他的义兄,身子前倾扑在了狄傲怀中,他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呛得狄傲用手捂住了鼻子。
简江主动地拿热乎乎的脸颊贴上狄傲的冰凉的皮肤,狄傲想推开喝得微醺的小狗,怎想到对上那双湛青色的眼睛却乱了心神,反而把简江搂紧了几分。
简江回应狄傲的是个热烈的吻,几乎是毫不犹豫就将唇瓣交给了人家,他那义兄撕咬着他的嘴唇,加上醇香的酒香味吃起来宛若是个桂花糕。狄傲汲取着简江口中的甜味,舌头也在不经意间撬开他的牙齿同那香软的粉嫩舌头缠绵起来。
简江不知哪来的豹子胆,竟敢去拉扯狄傲玄色的衣襟,露出里面白皙结实的大片胸膛来,狄傲松开了被吻得七荤八素的简江,舌尖吐露在外面流着津液——淫荡至极!狄傲脱下外面艾色的鹤氅,反手用力就将因醉酒身子软绵绵的简江推倒在船上,着手解了他的腰带。
“你是有断袖之癖?呵,简江,你同那先生游历山河就学到了这个?”他褪下他的亵裤,抚弄着已有些硬挺的下身,指甲在他的阴头处反复游走,手法娴熟地替他撸动。
“你若想与我行云雨之事,也不是不可。”他的俊郎的义兄面色沉下,莫大的刺激让简江有些酒醒,欲解释什么都被狄傲又一个深吻给堵住。
他欣然接受了简江的邀请,只是这小舟容不得两个丈八尺半高的男子如此折腾,有些晃动起来,船夫朝二人大喊一声里面是否有事发生。
狄傲简明扼要解释了只是他那愚笨的义弟喝醉了酒在发疯,他会安抚好他。船夫见这对兄弟情深,呵呵笑了起来。
兄弟情深?怎可知这对外人眼里恭敬如宾宛若真正的家人的兄弟此刻在船内的行径?狄傲只觉身下那物什已然举起,褪下那层风流公子的皮相就转身胡乱扯开自己的衣物,把那物捅进了简江的后穴内。
他抚摸着简江柔软如女人般的胸部,两指按压着挺立的乳头,他的义弟发出类似哭叫的呻吟,而后穴的紧致紧紧吸住了他的下身,他挺动腰部想往前进几寸都觉得困难。
“简江。”他亲吻他的眉梢,舌尖湿湿地舔过他的明眸,又点了他的鼻尖,手指轻拍他的后背。狄傲竟也有温柔似水的一面——简江觉得自己醉得厉害,沉溺在这虚假的温柔乡中,腿也勾住了狄傲的腰肢,轻微的气声道出“给我……”的邀请,狄傲挑起眉来,感受到穴口的放松后一下顶到了深处。
他欣然地听着身下人的一声呻吟,比那妓院的女子竟还要娇媚动听。他发了狂,快速地顶弄抽插,肠穴变得愈加湿热,还发出了淫靡的水声。他们在交合——他并非不知男女之事,只是没想到男子之间的房事也可如此激烈,他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而他心悦的义兄则替他轻柔地拭去。
他的后穴被玩弄得红肿,再加上前面狄傲没停下手上的动作,他很快泄了身,将那白浊满满地射在了狄傲手里,后者竟将手指放入口中细细品尝。
“你在干什么……”简江捂住脸不想看他义兄不明所以的行为,狄傲则发狠地顶了两下他的深处碰不得的地方,惹得简江喉咙又溢出两声喘息。
“你也姑且尝尝罢。”他坏心眼地将手指送到简江嘴中,他的表情皱成了一团纸。狄傲的手模仿着交媾的样子在他嘴中抽送,下体也并没有停下。在一波一波如浪潮拍打河岸的快感过后,狄傲尽数将他的精液灌进了简江体内。
他们都大汗淋漓,身上混合着多种体液,小少爷身上名贵的衣衫现在更似破布一样皱皱巴巴。谁也没有在意这些污秽,汗涔涔地拥抱在一起分享着双方的气息。
“山有木兮木有枝……”简江腻乎乎地缩进狄傲怀里,他的发冠早就歪斜,他便顺势放下来束起的发髻,长而柔顺的黑发披散下来,面若桃红,清秀得竟似女子。
他把狄傲梳得整齐的头发也弄得散乱,金色与黑色缠绕在一起。舟外深色的水流与明月的碎金色交织,竟也相称如他们二人。
“心悦君兮君不知。”他把诗歌念完,狄傲却拿食指点了他的唇瓣,摇头否认。
“我有何不知?我早已知晓一切了。”狄傲掐着他义弟的柔软的脸蛋。简江气鼓鼓地咬了他的耳垂,狄傲露出尖牙来,脸上的表情却没了怒意。
他们对视良久,最后又鼻尖贴着鼻尖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