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迪乔小别胜新婚日尻故事一则。这次的子乔很嗲很野很ooc,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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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迪奥不屑地冷哼了一声,他猜那少爷今天穿了双崭新的皮鞋。
精致的牛皮鞋,走线齐整,纹理自然,样式设计得极其优雅,鞋面是蜜橘色或赭石色,底子钉得无比结实,足够支撑顽皮小鬼踏着它去淌水爬树。好鞋,价格不菲,工匠细细地雕花、上漆,每粒金扣都被擦得闪闪发光。老管家小心翼翼把它从缎面软盒内捧出来,紧接着却将它套在了一双猪蹄上。
它现在肯定满是泥点子了,扣孔里塞了草叶和狗毛,倒霉些的话,底子上或许还黏着丹尼的排泄物。毫不爱惜它的小主人,正踩着这双鞋在走廊上跑得踢踢踏踏响,了无贵族少爷大气稳重的风范,反倒像一头刚钉了掌子、忘记该如何行走的年幼牲口在屋内乱闯。
迪奥尚洋洋得意地沉浸在这个恶毒比喻中,乔纳森·乔斯达已经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撞开门冲了进来。他气喘吁吁地在迪奥房间门口来了个急刹车,险些摔倒。屋内,义兄弟饱含讽刺意味的眼神很快提醒了他自己的行为有多么失礼,乔纳森的脸和脖子飞快地红了。他犹豫,认为自己应当退出去重新敲门,或是站回门外、按照父亲教导的那样,以一种谦逊有礼的音调询问迪奥自己是否能进屋内来。
“傻站着让佣人看笑话么?进来。”迪奥说。
他显然没想过迪奥会主动招呼他,吓得猛地耸了下肩,眼睛珠子都快瞪得掉地板上了。过度紧张使得乔纳森没有迈步,反倒下意识地举起右手放至唇边——迪奥知道他又急得想咬指甲了。好在乔乔及时反应过来了,他抽出插在衣兜里的左手,赶在自己当着迪奥的面开始美滋滋地吮吸大拇指之前飞快地拍打了一下右手,让疼痛教自己做一个洁净文明的绅士。
为了缓解紧张,面红耳赤的乔纳森重重关上了门,随即开始做一些无意义的耍酷动作:他用手捋了一下额前的碎发,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迪奥亲眼看见他用力过猛薅掉了一绺头发;他学着乔治·乔斯达的样子庄严地咳嗽两声,理理衣领,结果把本来摆正了的领结蹭歪到了一边;最后,他倚靠在门框上,故意斜着身子交叉双腿摆出了一个自认为帅气实则略显愚蠢的姿势——乔纳森佯装魅惑地直视着迪奥的双眼,压低声音问候道:“嗨,迪奥。”
迪奥冷漠地盯着他,觉得自己刚刚看了一场小狗追尾巴的弱智表演。他什么也没说,埋下头继续整理书籍。
这种沉默瓦解了乔纳森不堪一击的淡定,他慌了起来,凑近并磕磕巴巴地解释道:“迪奥,你生气了?抱歉……没能去接你,我、我……”
“没关系,父亲告诉我了,你得在书房重做昨天一塌糊涂的功课,所以才不能来码头。”迪奥平静地说着,分类把箱子里的书一一放去架上。他很自信,所以不用转身看一眼就能知道乔纳森的脸现在红得可怕。
“……我帮你收拾行李吧!”乔纳森大喊。他在转移话题。
“不用。”迪奥把箱子从他手里抢了过来——夹层里藏着他在黑市买来的致人胸痛的药粉,他暂时还不想让乔乔这么快就发现这个。
他被迪奥的淡漠搞得有点委屈,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兜:“那……那你要吃巧克力吗?坐了这么久的船,你一定饿了。”
“我在船上用过晚餐了。”迪奥皱起眉躲着乔纳森的手。他刚来乔斯达家那会儿比乔乔还更馋甜食,这两年终于吃腻了,舌头再也不愿碰这些甜得要命的东西,更何况这种散发香气的害人玩意儿对牙齿也不好。
那块被乔乔滚滚烫的掌心烤得半融化的巧克力,只在迪奥唇上碰了一小下就被推开了。这种举动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像只吃鲜鱼的猫一巴掌扇飞小狗搬来的骨头一样平常,但狗现在很伤心。
“迪奥,”他垂着脑袋,睫毛在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别一直背对着我好吗,看看我。你在那边待了整整两个月,我有点想你了,你难道就不挂念我吗。”
这蠢东西说他惦记我?迪奥眨了眨眼睛,差点就要得意地放声大笑。一想到自己离开后孤独寂寞的乔纳森会坐在树上掉眼泪,甚至在独自玩耍时被不知天高地厚的寻常人家小孩整蛊,迪奥就开心得要命。内心的嘲讽快要溢出喉咙,但当他扭头面对乔纳森时,脸上的表情却早已换成了诚恳和怜惜:“哦,乔乔,我当然想你,就像你思念我那样。”
这句话让乔纳森屁股后面那条隐形的小狗尾巴立马摇了起来,他惊喜地看了迪奥一眼,又害羞地垂下了头:“真……真的吗?”
假的,傻子。
“当然是真的。我有天晚上还梦到了你,打着赤脚,弯腰撅起屁股在抠泥里的青蛙。”
“我早就不抓青蛙了。泥地滑,容易摔跤,一不小心就会把衣服鞋子弄脏……然后某些人就又要笑话我不爱干净了,”乔纳森说着,想起以前受到过的羞辱,气鼓鼓地用眼睛剜了一眼迪奥,“……你当真梦到了我?”
“信不信随你。”
他忸怩地耸了下肩膀,把手插进裤兜沉默了一小会儿,最终鼓起勇气提出了要求:“迪奥,我在想:既然你这么挂念我……那现在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拥抱呢?”
“恶心,乔乔,你真恶心,腻歪得像个小姑娘,”迪奥大骂,冲他张开了双臂,“只准抱一下,然后就给我麻溜滚回自己的房间去。你几岁了?少爷!还当自己是金摇篮里围着口水兜兜咿咿呀呀要抱抱的小奶娃呢?他妈的,蹬鼻子上脸的混账,逼着我一回来就冲你发脾气……”
他能没说完。乔纳森的拥抱打断了他,那半句没骂出口的脏话被勒断在了嗓子眼儿。迪奥咳嗽了几声,肩部被乔乔的下巴硌得发痛。肥滚滚的小狗正紧紧搂着迪奥的肩膀,温热的胸脯贴在他心口,身躯因过度激动而微微发抖,他厌恶地往后挪了半步,乔纳森却紧跟着前进,牢牢箍住了他。
“哦,操,”他举着手,仿佛乔纳森脏得令他不愿挨上一下,“乔乔,抱够了?给我把手松开!”
“再、再抱一会儿,”乔纳森说,眼睛紧闭着,脸颊偎在迪奥肩上,“我以为你这次只去一两个礼拜呢,结果待了那么长时间……你都不给我写信。”
“我写了。别睁眼说瞎话。”
“那是你写给爸爸的,信里根本就没提到我。”
“你的脑子就是个漏勺,看进去的东西什么都装不住!我写了,我写了!‘也替我向乔乔问好,祝他健康快乐’,每封信结尾都有这样写!”
“这不算,”乔纳森惩罚性地又往手臂上施加了一点力度,“这只是做样子的寻常问候语。”
“不然你要让我写什么?‘敬爱的父亲,转告乔乔,就说我很想念他给我口交的时光,每当他用舌头清理干净我屌上黏腻的精液时,我都像饮了滋补美酒一样神清气爽、充满力量。有机会我一定要让您亲自看看他是如何替我……’”
“别、别说了!”乔纳森猛地松开了他,后退时慌乱的步伐像是吓得站不稳。
迪奥冷笑,理正领子的同时不忘威胁乔纳森:“放聪明点,别烦我了,去自己该待的地方待着!”
乔纳森的脸还烧着,语气却很坚决:“我不。”
可他只抬头又看了迪奥一眼,眼神就动摇了起来:“别赶我走……让我再抱抱你。”
他稍微思索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傲慢地朝乔纳森敞开了怀抱:“离了我就不行是吧。”
“没有这回事。”乔纳森刚回答完毕就冲上去搂住了他。迪奥伸手揽住他的腰,加深了这个拥抱。乔纳森不想,但他不听话的身体已经起反应了,迪奥轻蔑地笑了两声,这使他感到羞耻。他挣了两下。迪奥却摁住他的腰往自己的方向压,皮带上的金属装饰扣蹭到了乔纳森微微拱起的裆部。乔纳森的呼吸乱了。
他揪了他的头发,用力攥着,想往他脸上吐唾沫;而他掐着他的后颈,指甲嵌进白皙的皮肤里,似乎是想把他剐出血来。可当他们的鼻尖轻轻磨蹭在一起时,两人不约而同地张开了嘴。这对经历了一次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分别的义兄弟,在卧房内进行了一次秘密的亲吻:他用门齿衔住了乔纳森的舌头,而乔纳森紧贴着他的唇。
刚开始的时候是干涩的,乔纳森嘴里还有一股饮过咖啡的酸味,但甜蜜的唾液很快就随着舌的缠绕顺着嘴角淌了下来,口腔内开始传出暧昧的水声。
“我要你的……”乔纳森气喘吁吁地说。迪奥懂他的意思,尽管不屑,但他还是偏着头把舌尖探入了乔纳森口中。乔纳森喜欢吃迪奥的舌头,他眯着眼轻吮那块湿热的软肉,裤裆的鼓包越胀越大。
“还真是心急啊,同性恋母猪,”他捏住乔纳森的屁股暧昧地掐了两把,“这两个月有想着我手淫吗?”
乔纳森闭着眼睛不说话。
迪奥使了点劲抬住他的臀往上托,把他抱起来颠了颠: “我猜你一定想着我自慰了。真脏。”迪奥贴着他的脸颊呼热气,乔纳森害臊得把脸别去了另一侧,这让他很得意。抵在腰上的乔纳森的阴茎让迪奥稍稍觉得有点恶心,但他顾不上这个了。乔乔太沉,他身上像悬了一只沉甸甸的果实,从容都是装出来的,他现在几乎无法保持平衡。
“……迪奥,我没办法不去想你。”
“怎么,你不想我就无法勃起?”
他绝望地把脸埋在了他身上:“……对。”
“不准骂我,”他抢在迪奥开口之前说道,“也不准命令我不许再想着你,你无权干涉我在脑子里想什么。”
迪奥其实没在想怎么骂他。身上挂那玩意儿太重,他实在是抱不动了,只好搂着乔纳森一屁股坐到了床上,乔纳森被他颠得哼了两声,夹在他腰侧的腿、搂在肩颈的手臂却一刻都没放松过。
“负鼠背上的耗子小崽都没你抓得稳。”迪奥啪啪拍了两下他的屁股。手感似乎没那么好了,他觉得乔纳森白了些,但也瘦了。他估计某位少爷这两个月的胃口没以前那样好了,总是盯着菜肴出神却吃不下饭,也不爱出门骑马或是看戏——毕竟,会买好蜜饯陪着他一同去的那个人坐船去了丹麦。
他腾出双手去揉那两瓣依旧算是饱满的屁股,捏得乔纳森的呼吸一次比一次急,剧烈收缩的下腹贴在迪奥腰上一吸一吸的,吸得迪奥下面也有了反应。
他扣住他肉乎乎的臀部往里推,让乔纳森裤裆里硬硬的东西和自己的玩意儿贴在了一起:“我不在的日子里,想着我射了几次?”
“一次也没有,”乔纳森难为情地夹着他磨蹭,“……我出不来。我一直在试,但是……没有你替我弄时那种感觉了,我自己摸就只想尿尿。”
“没我,你甚至无法高潮,”迪奥隔着裤子捏住了他阴茎的前端,把乔纳森激得发抖,“真可怜啊,乔乔。”
“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好了,恶毒的言语伤害不了我。”
“要是真这么有骨气,有种就别用屌摩擦我的手啊——他妈的,你裤子都湿了。”
又臊又怕,乔纳森急得差点松手一蹬腿从他身上蹦下来,可迪奥把他的下体攥得紧紧的:“求我两声,说点好听的,我就帮你弄。你就想要这个不是么,憋了两个多月,辛苦得很吧?”
他只好低下头缓慢地组织语言:“请、请你替我摸几下……”
“称呼呢?”
他耻辱地重新恳求道:“亲爱的迪奥,请你……”
“你得管我叫哥哥。”
“放屁,你明知道我才是年纪更大的那个。”乔纳森愤怒地瞪了他一眼,甚至爆了粗口。出于某种男孩式的无意义虚荣,他在年龄问题上和迪奥同样敏感,用乔治的话来讲:“吃的用的都是一样好,我也搞不懂俩小子怎么非要争着当哥——迪奥,别揍他了!我看你也是4月4出生的,你们一样大,都是哥哥!”
“你刚来家里时那么冷漠,一看就是冬天出生的,所以我才是哥哥,你是我弟……”乔纳森说着说着就焉儿了,因为迪奥放开了捂在他火热裆部的手,得不到适当爱抚的性器前所未有的空虚,两个月以来积攒的寂寞混着无法发泄的浴火冲上了他的脑门。
咬牙切齿的小狗只好哼哼了两声,他委屈又愤怒地冲他叫了声:“哥。”
“这才对,”迪奥满意地摸了摸他的头,像是摸一只得到他嘉奖的牲口,“我说过了,我什么都喜欢当第一,所以当我说我才是你哥时,最好不要和我犟。”
乔纳森低声骂了句什么,迪奥没听清,但他还是往他尻子上狠狠扇了一巴掌作为惩罚:“转过去,坐我怀里。别磨磨蹭蹭的,你还想不想我帮你弄?”
乔纳森哼了一声,站起来自己解开了腰带。他背对着迪奥一屁股坐下时故意很用力,差点重重地压到他裆上,迪奥气得一把剥了他裤子,在细嫩的大腿根上狠狠掐了一下。
“鸡巴都给你拽掉。”迪奥威胁他,而乔纳森只是抽了抽鼻子,一副很不服气的样子。
那根前端淌水的粉色丑棒棒和它的主人一样是个年幼的“硬”汉,迪奥只套弄了几下就见它青筋暴跳地完全直立了起来。乔纳森喘息着在他怀里缩成一团发抖的粉肉,若不是绷在膝弯的长裤限制了活动,他现在一定舒服得把双腿大张成剪刀状了。
乔纳森呜咽着,他绝望地意识到迪奥的手指对他而言的确有种无法言说的魔力。他上周几乎每天都在尝试手淫,他快憋疯了,他想摩擦龟头、想要射精,于是急得把撸动包皮的速度和力度越弄越夸张。性快感无法降临,下体只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灼痛,他只能气得在浴室握着红肿的屌用脑袋瓜子嗵嗵撞墙。而迪奥……迪奥只需抱他一两下,舔舔他脖子上咸味的汗珠,叼着他耳垂咬,然后轻轻搓几下前面粉粉的圆头子,他就爽得脚趾都蜷起来了。
他越叫越大声,这种半痛苦半舒爽的呻吟搞得迪奥听了也硬得发疼。他把乔纳森碍事的裤子踩了下来,捞起他粗壮的大腿分开,用左手搂住他防止他抽搐时一屁股摔到地板上,右手则解开裤子抄进了自己的裆——他妈的,他也整整两个月没泄过火了!
他叼住乔纳森的领子把衬衫提上去,握住屌贴在他结实的后背上摩擦,龟头浅浅地戳在腰窝汗津津的凹陷里。久违的手淫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感,迪奥把脸埋在他背上,惬意地呻吟了起来。
他冷落了乔乔的屌。
乔纳森不满地扭了两下,身后低沉的喘息让他既心痒又嫉妒,他咽着口水,自己伸手学迪奥的方式套了两下阴茎,却觉得毫无快感。
“迪奥,”他难过得直叫他的名字,“你不帮我弄了吗。”
“自私鬼,”迪奥咬了他的后颈,故意下口很重,“自己弄,我这也忙着呢——你当我长了几只手?”
“我自己弄不好,不然你以为我、我干嘛求你,”他的声音越来越委屈,而阴茎也在粗暴地拧弄下胀成了血红色,“迪奥,摸摸我……迪奥……”
“哥……”他突然小声地喊了一句。他软绵绵的哭腔让迪奥握在手里的屌又硬了几分。
“你管我叫什么?”他把下巴搁在乔纳森肩上,腾出黏糊糊的右手握住了他的睾丸。
揉捏的手法让乔纳森失神,他趁他傻乎乎流口水时怂恿道:“再说一遍。”
“迪奥,唔……好舒服,迪奥。”沉浸在快感里的乔纳森只是这样回答。
迪奥收紧掌心,狠狠攥了一把他的卵蛋作为惩罚。他把手指顺着睾丸探了下去,乔纳森充血的会阴已经圆鼓鼓地凸了出来,一碰就是一阵颤抖。他突然有了大胆的想法,于是抱紧乔纳森的腿弯分开臀缝,用食指和中指碰了碰他的后穴。
狭窄湿润的入口在刺激下猛地一收缩,指尖感受到的吸附与温暖让迪奥大脑一阵空白,他来不及思考就用力把中指抠了进去,娇嫩紧致的肠肉飞快地绞住了他。这很棒,让他的几把更加用力地勃起——要是没有伴随着乔乔的狗叫,那就再好不过了。
“呜……”乔纳森说。迪奥庆幸他背对着他,不用看他疼得龇牙咧嘴时皱鼻子歪脸的丑陋表情,可惜还没等他开心完毕,乔纳森就曲起手肘击打了他的肋部。他口里的唾液随着锤击呛进了气管,迪奥咳嗽着,把食指塞进他的屁眼胡乱搅动作为报复。
“疼。”他掰着迪奥掐在他腰部的手指,想从他怀里挣出来,却没能成功。迪奥理都没理他,翻了个白眼继续重复用手指撑开屁眼的扩张动作——拜托,乔乔个头和力气都那么大,他要是真的不想和迪奥玩肮脏的抠肛门小游戏,早就一拳打烂他的脑壳哭着奔出去了。
当他用指腹碰到直肠内某块凸起时,陌生的酸胀感吓得乔纳森惊慌失措地叫了起来。他剧烈地挣着迪奥箍在他腹部的一只手,抬高腿狠狠踩了他一脚。
先是麻木,钝钝的痛感很快顺着脚趾涌了上来。乔纳森的新鞋底子钉得又厚又结实,这扎扎实实的一脚把迪奥踩得骂了脏话。
“你找死吗!”他疼得骂骂咧咧直吸凉气。
“那、那是什么,刚刚那种感觉,”乔纳森扭过头难以置信地盯着他,“好奇怪,而且……那种地方好脏……我想我们还是不要……”
迪奥突然抬住他的屁股把他抱了起来,一个热乎乎、滑溜溜的东西抵在了他的穴口,乔纳森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迪奥就猛地摁住他的腰强迫他坐了下去,用屁股一口气吞进了那根东西。
他把屌插进去了。
乔纳森呆呆地骑在他胯上,因后穴的疼痛而努力用双手撑着迪奥的大腿不敢完全坐下去,他空白地瞪着眼睛眨巴了几下,终于通过肛门的异样反应过来了——这是在做爱。
他难受得哼了几声,倒不是在考虑义兄弟发生性关系是否违背伦理道德,他只是不喜欢这种姿势。乔乔没法子坐下去,也不能跪在床上,迪奥不再从后面抱住他,而是舒舒服服地躺倒在了床上,手掌还惬意地垫在脑后。这搞得乔纳森得一直挺着腰用手支撑身体——很累,也极其不雅观,像是在表演滑稽的杂技,或者是某种令人作呕的体操。
他怯怯地叫他的名字,而他只是回答:“动啊,干巴巴地咬着算什么?”
“我、我该怎么动,”乔纳森撑着他的大腿无助地抬高屁股,想把体内的东西抽出来一点,“算了……迪奥,我们不这样行吗,之前那样不也挺好。”
“你倒是觉得好,有问过我舒不舒服吗?自私自利的家伙。”
那你摁着我脑袋让我舔下面的时候,怎么就不问我愿不愿意呢?乔纳森很委屈,迪奥的态度搞得他窝火不已,他扭了扭屁股准备扶着床站起来,却被突然起身的迪奥一把按回了原位。
推向更深处的阴茎只几下就顶到了敏感点,乔纳森腻糊糊的叫声让迪奥很快反应过来他找对地方了。他坐直身子,反拧住乔纳森的手臂往下拖拽,迫使他不能离开自己的屌,同时揽住他的腰狠狠往里抽送。他被迪奥突如其来的进攻搞得手足无措,软瘫瘫地偏倒在了他肩上,连叫停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又咬了他的后颈,啃破了皮肉吮得满嘴血污。疼痛、来源怪异的性快感、长达两个月的憋屈同时袭击了乔纳森,他被操得哭出了声:“我看你才是自私的人呢,你根本不管我……在公爵那边和科里伯罗小先生玩得很开心吧,你还和人家去打猎呢!一定遇到了不少漂亮小姐……哼,你以为我不会把信从爸爸抽屉里拿出来再一个字一个字的多看几遍吗,‘狂欢节认识的新朋友很不错’,所以乔乔这种玩腻的小狗就可以抛在脑后了对吧!你看看你……你根本没在听我说话,不准再顶我了——我讨厌、我讨厌你这样!我想让你碰碰我、抱抱我,你却……”
他被鼻水呛到了,停下来抹了一把脸又继续哭诉道:“咳——你却只想把我操着玩儿!”
迪奥突然揪着他的衣领把他从身上拽了下来,乔纳森捂着红肿流水的屁股趴在床上直喘气,而迪奥没等他调整好呼吸就把他翻了个面。
“擤。”迪奥说,把手帕盖在了乔纳森鼻子上。
他淌着眼泪盯了一眼迪奥硬翘翘支棱着的凶器,撇了撇嘴。
“我叫你擤。”
乔纳森被他不友好的语气激怒,索性捻着鼻子擤了一管鼻涕甩去他袖子上。
迪奥皱着眉看了眼被弄脏的衣物,沉沉地叹了口气,脱掉了丝质衬衫。
“我的错。”他说。
“什、什么……”误以为迪奥是在致歉,乔纳森反而被他搞得不好意思了,他开始脸红,并为自己没来由的指责以及甩过去的一管鼻涕感到愧疚。
“我不该高估一只猴子的智商。”迪奥露出牙齿冲他微笑,随即猛地扑了过来,摁住乔纳森的脑袋在床头狠狠磕了两下,接着掐紧他的脖子再次操了进去。
“我以为你是害羞了所以不敢说出来,谁知道——你根本没看懂是吧,”迪奥不顾乔纳森正涨红了脸吐着舌头咳嗽,将手掌越收越紧,拇指直接摁在了喉结上,“如果你真的把那两封信一个字一个字地认真看完了,你一定能发现的——那么明显!”
“什么?什么?你想表达什么?”乔纳森掰着他的手不断咳嗽,轻微的窒息感使他的下体再次充血。
“第一段的第一个字母,第二段的第二个字母,第三段的……组合起来是一句新的话,上个月那封信里的暗语是叫你给我回信。可是你没有!”
“第二封信写的则是……”他突然不说了,耳根微微发红,他把身体压在了乔纳森身上,凭体重作用操得更深。
“是什么?”乔纳森眼泪汪汪地问,说话之余不忘用腿夹紧他的腰,他要逮着他——乔纳森怕迪奥待会一生气就跑掉了。
“是‘操你’。”迪奥恶毒地回答。
乔纳森当真了,他缩了下脖子,眼神变得疏离起来。
“蠢货,你真的没读出来?”
“好好的玩什么密码破译,你就在信里直接写让爸爸转告我记得回信不行吗?”
“有些东西不能让父亲读懂。”
“比如?”
“比如:吻我的乔乔。”
乔纳森吓得张大了嘴,他害臊得捂住脸扭了两下,接着欣喜地分开手掌问他:“你不会真的这样写了吧?”
“我那天喝多了。”迪奥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他从未觉得如此丢脸过。
“我就知道你不会整整两个月都不理我的,”乔纳森兴奋地搂住了他,性器在他肚皮上擦来擦去,“你还写了什么?”
“吻你的眉毛、眼睛、嘴唇,和……”迪奥腌了下口水,“和肚脐。”
乔纳森这回学聪明了:“你写的肯定不是‘肚脐’。”
他重重地压在他身上,操得乔纳森直哼哼。“我写的是‘屌’。”他在他耳边说。
“煞风景。”乔纳森吻着他的下巴说。
“那你再猜猜我写得是哪里。”
“谁管你写的是哪里,”乔纳森用小腿勾住他的后背,“只要你写了就好——你不承认,但你其实还是在意我的,虽然不像我在意你那样较真儿。”
“猜猜。”他说,用力撞了一下,把乔纳森顶得叫唤。
他咬着下唇用力思考了两秒:“......嘴唇?”
“嘴唇写过了——你瞧,是谁没在好好听人说话?”
“慢一点,”乔纳森揪着枕头口齿不清地呻吟,“我、我、我猜不猪来了!”
“吻你的眉毛、眼睛、嘴唇,和……”迪奥托起他的后颈,吻了肩侧的胎记,“……和星星。”
他因为这个轻飘飘的吻哭了出来,后穴也随之收紧。“迪奥,我、我好爱你,”他抱着他傻乎乎地掉着眼泪,“以后不要和我分开了!你、你今后要是出远门,我也得跟着……就算你跳到海底躲我,我也陪着跳下去,你走到哪里我就追到哪里,我、我烦死你!”
“真肉麻,我看现在就掐死你最好,省得以后被你骚扰。”
“你掐,你掐,”乔纳森气哼哼地把他的手往自己脖子上放,“我死了就变个鬼,天天哪儿也不去就缠着你,连你睡觉都在一旁盯着!”
“吵死了,我要把你舌头吃掉!让你死了也只能变个哑巴鬼!”迪奥呜哩呜哩地怪叫起来,接着埋下头狠狠地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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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纳森是在夜里悄悄提着灯去书房翻迪奥的信的,他小心翼翼地用笔尖一个个数着字母,准备一字一句的把迪奥的话誊写在日记本上——第一封信藏着的暗语居然是“记得回信,婊子!”他皱了皱眉,没抄下来。
读第二封信时,乔纳森小脸绯红,心嗵嗵直跳,他反复核对着,像一个过度紧张的机密情报发送员,生怕自己搞错哪怕一个字母。
“吻我的乔乔,”读着读着,他的耳朵就羞得火辣辣地烧了起来,“吻你的眉毛、眼睛、嘴唇,和……”
乔纳森丢掉信,开始悲痛地嚎叫。
“屌!”他大哭,“我就知道,他写的还是‘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