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迁)
*15岁的迪乔车
*对话中有男性妊娠表现
*剧情需要jona被男人亲了,但没有描写
“你会怀孕,乔乔。”
乔纳森放学后到小巷子里乱晃,结果被陌生男人亲了个头晕目眩,这事可以排上迪奥的本年度最佳笑话榜首。
他回家时一脸惨白,嘴唇几乎被手背擦破了皮,看到管家没打招呼就闪进了自己房间。
然后迪奥幸灾乐祸地来敲门。
“我没和别人说……我知道放学后应该赶快回家,但我太想去看看那个他们说的石板画了,我都想了几个月了……我真是不幸……什么?不!我根本没法呼吸了!”
当然,迪奥也有那么一点生气,他更希望那个家伙狠狠揍乔乔一顿,报他当年的被打哭之仇,而不是把他恶心的舌头甩到乔纳森现在还在微微颤抖着闭不上的嘴里。
“你在说笑,迪奥,男孩不会怀孕。”
“噢?是吗?你记得拉塞尔夫人吗?去年十一月份和她的丈夫一起来做客的那位。”
“她的确怀小宝宝了。”乔纳森点点头,“但她不是男人。”
“那她为什么嘴唇上长着小胡子。”老天在上,迪奥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位男爵夫人会长着过于粗重的唇毛,声音也低沉得吓人。但他知道这给了他一个绝佳的例子来圆他的骇人谎话。
“你之前见过真正的女士长胡子吗?”他追问。
乔纳森轻轻摇了摇头。
“我告诉你件事,乔乔。我小时候的确见过他,对,是他。那时候他不是什么拉塞尔夫人,他只是个名叫亚伦贝尔的报童,经常在我家附近晃荡。有个晚上,我看见他和一个着装考究的男人进了小巷子里,我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之后他就不再卖报,甚至很少出现了。我再一次看见他的时候,他穿着滑稽的裙子,从马车上像个真正的贵族小姐那样走下来。尽管我当时还小,但我很清楚这就是那个跑得疯快的亚伦大哥。我想那是他最后一次回小时候住的地方看看,之后我再也没见过他,直到去年初冬。亏得他没认出我来,我想他一定被那位臃肿的男爵狠狠地亲吻了,就像你一样,乔乔。”
乔纳森喉头一紧,又想冲到浴室去第三十次刷洗自己可怜的嘴。
“这不是真的,迪奥。这只是一个错误时间错误地点错误对象错误的没有任何意义的吻。”就像你两年前那个无聊的亲吻一样,他默默在心里补充。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以为我们不谈这事了。乔乔,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女人可以随便亲任何她想亲的人,只要她不和男人——”迪奥比了个动作。
男孩的脸一下子红到耳根。
“那都没事。”他挥挥手。“但男孩不一样,没成年的男孩如果被一个成年的男人给那样亲了,那些不属于他的,包含男性因子的体液会给他的身体一个错误的信号,”
迪奥在他耳边放轻了声音,“他可能会受孕。”
轻微的战栗中,他感受到了动摇。
“你生在上流社会,所以你当然不知道有这回事,我是说,没有哪个贵族甚至于中产阶级家庭愿意去做这个假设,他们未成年的儿子会被一个男人亲晕。这种事不是没有,但大都是懵懂同龄人之间的越界尝试。”他顿了一下,观察乔纳森的反应。
意外的,迪奥没有探察到惊讶或是厌恶,乔乔神色凝重,在很认真地听他讲。
“但我原来住的地方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有,我看见过很多你无法相信的东西。”这倒是实话,迪奥胡编乱造的故事有一部分是真的,他的确看见过被有钱人带到巷子里的报童,只是他最后没有穿着裙子嫁给某个男爵,而是赤裸地死在第二天阴冷的清晨,有人来收了尸,人们便不再谈论这事。
“可这还是说不通,如果你说的那个……男孩当时就被亲了,怎么会去年才怀孕?”
“我想拉塞尔夫人那可不是头胎。”
一想到这荒唐的事有可能是真的,且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乔纳森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沉重。
“不,不,不会的。”他捏着袖口,局促不安地踱着步子。
“确实,这种悲剧不一定落在你头上,我们可以观察一下接下来几天是否有一些征兆。”
乔纳森侧过头来看他,瞪大了眼睛。“征兆?”
“就是反常。”他补充,“你有没有觉得恶心想吐,口干舌燥,什么都吃不下?”
“……嗯。”男孩抓着自己深色微卷的头发,痛苦地回应着。
迪奥露出一个悲伤的表情。
当然了,如果没有上述反应,可以试试不断用珊瑚粉和樟脑做的牙粉漱口三十次。
『你好呀小少爷,恭喜你中了一个只有乖男孩才有机会得到的超级大奖。
太棒了!是巧克力还是烤松饼?欧泊色眼睛的男孩讲着有点软的标准发音。
都不是!是一个十个月以后会被血淋淋地从你身体里挤出来的可爱小婴儿!
不!我不要这个奖品!求求你把它塞回去!!』
“你会怀孕,乔乔,但在此之前你得穿上束腰,把腹部的肉挤到胸脯和臀部去。”
“你不能再去和男孩们打球了,也不能跑跑跳跳,那会很容易让你的器官受伤,要知道,它们都挤在一起,像满满当当放在玻璃瓶里的鹅蛋。”
“我不要穿那个,我还要参加下半年的比赛呢!”
迪奥没理他,继续自顾自地说着,"你得换上紧紧的高跟蕾丝靴,找到一双你能穿下的可不容易,或许你可以学学小辛迪的两个姐姐,切掉你的后跟和脚趾,穿着渗血的高跟像爱丽儿那样“走在尖刀上”,还得掐着嗓子喊“我的巧克力布丁在哪里?拜托给我一份巧克力布丁吧?”"
“我不要这样!我会流血过多而死的!”
“你还会有一个丈夫,别担心,我会帮选一个老实听话的贵族,毕竟——”他充满恶意地拖长了这个词。
“你是我的兄弟。”
“我们周末会一起去打马球,参加酒会,去海边散步。乔乔,你会生下一个男孩,我知道你会。我们的孩子也会是兄弟,他们将一起长大,亲密地不分彼此,直到其中的一个有一天被男人亲吻,怀孕,过早地诞下……”
“别再说了!迪奥……”乔纳森捂住自己的耳朵,瘫倒在床上。太残忍了,他不要过这样的生活,他也不要那并不存在的孩子过这样的生活。
而他的义兄发自内心地狂喜。乔纳森·乔斯达为了不怀上一个用唾液授精的胚胎,捂着耳朵在床上打滚的样子让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迪奥·布兰度憋笑憋到腮帮子疼。
“也不是没办法。”
自抱自泣打着滚的小男孩松开了手,急切地看着那莫须有的心脏被烧得焦黑的救命稻草人。
“我可以帮你,但是你得相信我,而且一个字都不能说出去。”
乔纳森眼里闪过一丝疑虑,这是一个信号,这意味着他对迪奥接下来的话会仔细挑选那些可以相信的。
“你不想父亲因为你的贪玩,发动全城去找那个欺负了乔斯达家小少爷的十恶不赦亲嘴犯吧?他们说不定会把你张着嘴的画像贴出来呢,“看看可怜的乔乔小少爷红肿的嘴唇和被洗到脱皮的口腔”,还会给愿意提供情报的人丰富的赏金:乔斯达庄园一整年供应的芝士赛夫顿。”
“你要怎么帮我?”他的声音很犹豫,像在询问圣诞老人是否真实存在的早熟儿童。
“我们需要把那个坏家伙的留下的因子换掉,你的身体就不会让胚胎着床,但这个过程不能被打断。”
“迪奥……是你来帮我换吗?”乔纳森坐在床上,低着头盯着地毯。
迪奥用指头轻轻敲打着膝盖。“除非你想找其他人。”
乔斯达爵士昨日外出办事,大部分的仆人都急着准备后天的晚宴和活动,后院的水泵又坏掉了,园丁和管家忙得手忙脚乱,宅子二层几乎空了。这不管是对想要用诡计毒害养父的养子还是对想要侵犯义弟让他失去尊严的义兄都是绝佳的“天赐”好时机。
乔纳森上个月刚刚满了十五岁,吃过的培根一片一片贴在了他的胸膛内外,个子也像小柳树一样抽着枝条。这也意味着很快他会脱离孩童的天真,或者用迪奥的话来说,不会再蠢得让石像落泪。
但现在遭遇了历史最大生理危机的乔纳森毕竟还是孩子,给谎话裹上金色的包装纸,他就难以分辨了。
“好好一步一步按我说的做,我保证会没事,但是如果中间因为你的不配合出了什么差池——”
他看见乔纳森不自觉地屏住了鼻息。
迪奥如表演戏剧那样哀伤遗憾地摇摇头。
“你知道吗,乔乔,男人的盆骨太窄了,根本生不下一个健康足月的婴孩。就算是你也一样,可怜的小东西的头颅会死死卡在你的两腿中间,小脸因为缺氧变成茄紫色,接生女会在旁边喊着“乔纳森少爷,用力推,推,推。”可惜你再怎么用力,也没有办法把盆骨撑成两倍大,所以助产士、女仆、厨娘开始哭起来,白绢布被送进来,红襁褓被送出去。而你累到根本流不出眼泪,整个庄园上下手忙脚乱,谁来处理用过的东西,谁来封锁消息,谁来思考对策,谁去找信得过的大夫,几乎没人有空来顾及你,只有那个小东西也许会晚上飘过来抱抱因为生产精疲力尽的你。”
乔纳森觉得脊背爬着两列蚂蚁,脸色越发霎白,“我知道了迪奥,别说了,我会照做的。”
“那我们开始。”迪奥松了松领子,说太多话让他嗓子发干。
“记着,不能反悔中途跑掉。”
他轻轻锁上门,几乎没有弄出声音,又检查了窗帘有没有完全遮好。
“还有,别问那么多问什么。”
迪奥从怀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圆盒。里面是他早就准备好的玫瑰香膏。
“脱衣服,除了袜子什么都别剩下。”他拧开盒子,有点诡异的香味慢慢钻进了乔纳森的鼻子
“为什么要..”想到刚刚才答应的话,乔纳森乖乖闭了嘴。
为了迎合自己的插入,乔乔之后会用双腿环住自己后腰,丝质长袜摩擦背部的感觉肯定不错。
乔纳森慢吞吞地一件-件把衣服剥下来,刻意拖延时间一样把它们叠好放在椅子上。
而他的义兄正动作流畅地解开所有布料的束缚,褪去下装的姿势也相当优雅,一点不显得急切。
乔纳森赤裸着抱着腿坐在床上,把头别到一旁,看都不敢看迪奥。
“把腿打开。“声音低沉又冷冰冰。
乔纳森慢慢抬起头来,和迪奥无意义地对视了一会儿后非常不情愿地用脚趾和脚跟摩擦着床单把脚往两边挪,带着小擦伤的两个膝盖依然靠的很近。
“....像小狗一样。”
迪奥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样就像小狗了?那让你撑着手跪在床上后入你的时候,你是不是要叫的像只约克夏?
乔纳森的下体和会阴泛着健康红润的色泽,迪奧按住他的膝盖往后压,迫使他露出压在床上的臀部。
圆润挺翘,没有一丝多余线条的臀部。
像被剥了皮马.上开始溢出甜蜜汁液的蜜桃。
他想收回之前"你也一样”的鬼话,乔乔以后会有个极品屁股,显而易见。
他往手指上刮了一大块香膏,想着这点应该够了,就往乔纳森紧闭的穴口上抹。
“有点冰...
“别担心,很快你会热起来的。”
他用手指玩味地在上面打转,顺便欣赏乔乔咬着下唇紧闭双眼羞耻不堪的表情,他-点不着急,他好像拥有整个世界的时间。
快活,他太快活了,下身不安分的小东西已经开始挺立。某个小巷子里有阿兹特克石板壁画的传言是他找人从上学期开始散播的,后院的水泵是他弄坏的,那个男人是他用贫民窟人情收买去“关照”乔乔的,只是没点明让他用这么恶心的手段,他本来只是想让乔乔被陌生人揍一顿,回来发现只有自己能够在这里理解他,安抚他,装模作样地擦去他贫弱的眼泪,让他像相信人类的小狗那样露出软软的腹部,然后乖乖顺顺地被自己夺取后面的初次。
连这种计划之外的插曲都在向着他帮他。那个鬼话连篇的东洋人搞不好没说错,自己真的有常人无法理解的强运。
一切发展都符合自己意志的全能感会让人得意忘形,但迪奥除外,全能感从来都是他所追求并几乎拥有的东西,像这只不过是把东西摆到应有的位置上。
只因为你们全是蠢货!全是我迪奥手中的棋子!他在心里愉悦地大喊大叫。
为了不让自己太过狂妄,他决定对某些客观条件表达适当的感谢。譬如感谢乔斯达爵士麻烦的生意伙伴,感谢拉塞尔夫人的唇毛和喉结,感谢乔乔贫瘠的性知识。
当然还要感谢乔乔不贫瘠的屁股,让他的计划多了些享受的成分。
但他迪奥可不是个会整天盯着乔纳森臂部流口水的变态下流胚,这样做只是为了让.他失去成为正常男人的信心。希望乔乔以后和任何一-个年轻女士谈话时都能想到被他迪奥哥哥按在他自己的床上干哭的样子,当然和男人谈话时想到也行。这样的乔纳森肯定无法和女人结婚,也不会有足够的自信做出一番事业。
被本迪奥掌控尊严和人生的废物,就算能继承部分家产又怎样?
一个指节进去,细腻的穴肉紧紧地眷恋着这陌生的异物。
啧,太紧了。
他不满地抬起头,发现乔纳森正半睁着眼在忍住不去看自己那红通通、挺立充血,尺寸可观的玩意。
什么嘛,这么想要吗?
于是他故意把带着些许狰狞血管的隐私部位靠近,让整根半勃起的阴茎完完全全展露在他眼前,还用空着的那只手握住上下撸动,让这突突直跳的柱体继续涨大。
“打个招呼吧,乔乔?”
迪奧的小兄弟,自己的屁股。预感到接下来的发展,乔纳森睁大了眼睛,原本清澈透亮的眼中全是恐惧。
“别这么害羞嘛,这只是治疗的必须过程。乔乔,你也碰碰自己,像我这样。”
“不,不用了吧。”乔纳森别过头。青春期男孩不是没尝试过在夜晚的被窝里带着罪恶感偷偷抚慰自己,但当着(露着属的)迪奥的面就是另一回事了。
虽然现在自己这样双腿大张被抚摸后穴的样子根本好不到哪去。
“当然也不勉强你,只是这样会比较不痛哦。”
“你看,不是自己就好好地挺起来了吗。"迪奥抽出手来,触碰了一下乔纳森敏感的前端。
乔纳森瑟缩了一下。“迪奥,好痒。”
"稍微忍一忍。"这话是对他自己讲的,他都硬得发痛了,还得腾出手来帮这个连自慰都不怎么会的笨蛋抚弄他愚蠢的小阴茎。
不得不说迪奥的手法很好,乔纳森的身体也很配合,很快他就发出细细碎碎的呻吟,穴口也放松下来,不再那么紧闭。
不过他才不会那么轻易让他用前面射出来,让乔纳森稍稍尝到甜头后,迪奥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向他放松下来的穴口探进去两根指头。
前端快感的突然停滞让乔纳森有点恍惚,看见迪奥又重新往他大大方方岔开的腿间送着手指。
“乔乔,你看,这样轻轻松松就进去了。”
两根修长的指头完全进去了,穴口被填满的感觉竟有一丝愉悦。
乔纳森本就泛粉的脸上又升腾起一片红云,自己的身体真的如迪奥所说欣快地接纳着异物。
他抽动着手指,弄出咕啾的水声,穴口紧实柔滑的肌肉翻出--点点艳丽的粉红,别说乔纳森,迪奥都觉得这太过色情了。
该上正餐了。
迪奧握住自己被冷落的小伙计,靠近乔纳森热情湿润的后穴,轻轻抵在滑腻的入口处。
比起有点凉凉的手指,迪奥抵在入口处的玩意简直热得发烫,敏感部位相接触的刺激感让那有点迷乱的小穴缩了一下。
“他是怎么亲你的,乔乔?是不是像这样捏住你漂亮的小脸蛋,然后.. ."
他把阴茎用力向刚刚被扩张开-点的穴口挤着。
“把他的东西塞进你的小嘴里去。”
“呜!"
穴口一下被撑开,显出浅淡的颜色,括约肌紧紧咬着迪奧的前端,插入过程相当艰
乔纳森只觉得被烧灼的刀子割开了身上最细嫩的皮肤,一只尖利的爪子还在伤口上不安分地抓挠。这种完全被人掌控的陌生疼痛让他十分害怕,勃起的前端也焉了下去,身体不受控制地抽着,只想赶快逃离。
“好痛!不行!不行的快出去,迪奧...迪奥!"他用力抵着迪奥向下压制的肩膀,同时向床垫里缩着着,扭动髋部想把身体里不属于自己的部分挤出去。
配合乔纳森漂亮的肩颈、稍稍长成饱满的胸肌,和一下收紧的腰,这动作反而带着几分勾人,也惹恼了迪奧,他抽出前端,抓住乔纳森的下巴。
“闭嘴!小贱货,不想十个月以后死于难产就乖乖照做。“他冲着乔纳森大吼,一下子丧失了继续好言好语哄骗他的耐心,主要是他自己不断涨大的阴茎也被磨得生疼。
乔纳森被这突然的脏话吓了一大跳,手上一下子散了力气。
看到身下人开始表现出些许惊恐,迪奥换了一个温和点的表情“尽量放松,我是在帮你不是吗?你不想让一个可怜的小生命因为你窒息而死对不对?”
乔纳森不再搭话,他只想这一切快点结束。他慢慢地慢慢地呼吸,让腰部,胯部,股沟,臀肌,然后是那可怜小洞周围紧绷的肌肉一-点点放松。他对自己讲,乔乔,没事,你很安全,很快就会结束了,不会因为怀孕让父亲担心优虑,不会有脸色发紫的死婴在噩梦里纠缠。看看他,这是迪奥,你熟知的迪奧,你的兄弟,他不会害你,想想他帮了你应对了多少次考试和社交活动。只要忍过这一会儿,一切都会回到原样,你还是那个小腹平坦的男孩子乔纳森,结束后可以吃到热腾腾的苹果蛋糕和培根蘑菇卷,吃多一点也没关系。
他呼吸着房间里弥漫着玫瑰香味的空气,“我准备好了。”
.... .进来吧,迪奥。”
之后每当闻到这怜悯的玫瑰香气时,他就-定会想起这句话。
用于献祭的羊羔,被绳子绑住流着眼泪;啜饮溪水的鹿,蝰蛇在上游展露獠牙;被狼叼走的落单棕熊幼惠,心惊胆战地用爪子扒着颈毛。
迪奥一点一点慢慢把下身推进去,他能看出乔纳森在忍耐,尽力不发出声音,但眼睛还是蒙上了一层水雾。
还算是点觉悟,进步很快嘛。
他在阴茎完全没入时发出一声由衷的感叹。
太爽了,比干涩的手淫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低俗小说里的极品屁股和极品小穴-直就住在他隔璧。他里面就和他的内心一样温暖柔韧,包容着也抵抗着自己的侵略。
他慢慢动了起来,看着自己形状漂亮的伙计在饱满紧致的屁股进进出出,有种别样的满足和刺激——尤其当这屁股的主人是乔纳森乔斯达时。润滑膏混着丝丝粘液让抽插变得顺利起来,心理上的快感转移到躯体未端的密集神经丛上。
乔纳森还穿着丝质长袜的双腿如愿以偿地环在迪奥身后,随着他的动作摩擦着迪奥后背綳起的肌肉。
交合的肉体开始发出连续的有节奏的拍打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旋着。还好现在二楼走廊没有人,否则这声音会被听得一清二楚。
原本只是拍手或者被教鞭教训发出的声音开始在乔纳森心中染上情色和背德的含义。
他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他相信迪奥比他更清楚。有关怀孕的问题突然被抛到脑后,他开始担心这件事本身是不是就是用错误掩盖错误。
排斥感慢慢消退,穴道内壁有点酸酸涨涨,像个过于饱满的橙子。
而迪奥在试探,找寻着某个位置。
草草了事不是他的性格,比起单调的快感及普通地让乔乔觉得痛和丟脸,还是再多做一点比较有意思。
他从街头巷角听过的传言,有人解释为什么有的男人会如此沉溺于和同性交媾,他知道了有个地方抚弄得当能让绅士变成男妓。
不过第一次并不那么轻松就能找到是了。
「你好呀东伦敦小子!恭喜你在你死去的老爹那里抢到了一张羊皮纸寻宝图,现在你要在某个温暖潮湿但狭窄昏暗的甬道里仔细地找一处宝藏。
不错!我会找到什么?黄金还是玛瑙?金发男孩讲一口难懂的伦敦方言。
不,都不会,你只会找到一个脸红得像番茄胡乱蹬腿diodio叫的jo型大兔子。
思蠢的破游戏!」
他刻意碾压各种可能的方位,这个过程他中并感受不到过多身体上的快感,仅仅是没软下去罢了,但迪奥有着极好的自制力,也有着极好的耐力,这代表他不是什么初尝性事随便两下就交代的软蛋。
这更像是预演,直到他发觉身后的小腿在打颤。
“不行,我好像...阵类似尿意的冲动充斥整个下身,乔纳森又羞又急。
他知道他找到了。未来的明星球员布兰度又得一分,预备达阵。
“忍一忍,乔乔,忍一忍。“他放轻声音,在他耳边慢慢吐字,同时加快了对乔纳森尚在发育中的前列腺的招呼。
乳色的前液不受控地慢慢从前端涌出,相当有视觉冲击。男孩感觉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因为迪奥的帮助,它变得如此奇妙而陌生。
酸胀感攀上一个新的台阶,不适感也作涟漪散去,无可抑制的陌生快感袭来,每一次抽插和蹂躏般的触碰都将他的理智蚕食。
再多碰一碰,更多的更多的碰一碰那里。用迪奥那刚刚把自己屁股磨得好痛的willy(他怎么会开始用这个词的!)用力地,结结实实地剐蹭,戳抵,最好直接略过那层软肉,满足那个太过于渴望被触碰的地方,那里像一个贪食的孩子,再怎么给予都不够。
他看着迪奥,发现自己理智之外满溢的需要和依恋。像一東绚烂的火花炸开,把自己全身烧得通红。
这浓烈的爱意让他觉得如此羞于启齿甚至于危险。
可迪奥看起来很快乐,他想,迪奥喜欢对我这样,那么,迪奥也会觉得爱着我。
他好开心,像获得了真正的大奖那样,突.然觉得这是不是真正为了防止怀孕已经不重要了。迪奥,他的哥哥,比之前的任何时候都更喜欢着他,爱着他。他觉得他们从未像这样亲近过,而事实上,他们确实从未这样亲近过。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所以为内心的隐秘悸动全写在那张动情地微笑着的脸上。
这张脸迪奥满意地尽收眼底。
乔乔,在欺骗,在被剥夺中给自己也上一份谎言之肴吧。用爱或者随便什么鬼话给自己编织一个美好的人生,做个识时务听话的好玩偶,我可以让你父亲死的体面些,我甚至可以让你一直活着,只要你听话,好好当一个废物,一个漂亮得体的废物。
被催熟的爱与无愧的欺骗正彼此相吻,缠绕交溶而失去本身的颜色。
乔纳森仰起头,脑子已经不清楚了。每处皮肤都变得敏感异常,好像脊背上的蚂蚁顺着爬到了,脸上。
视觉听觉触觉全搅在-块,自我变成了空洞的概念,他毫不怀疑自己马上就可以死掉,而且是迪奥要以这种方式杀掉自己。
“好奇怪...我好像要死了。“他眼神涣散,吐出梦呓般的话。搭在迪奥肩颈上的双手脱力地抓握着,似两朵慢慢枯菱的花。
“你快要去了噢,乔乔。就是高潮,像一次小小的死亡。你会有一小段时间失去意识,但我向你保证这会很美妙,无比美妙。”
欲罢不能。
迪奥的声音听起来也有点飄忽,但仍然掌握着给予或夺取他快感的权力。
他固然没有夺取。
这是属于迪奥和他的秘密时刻,迪奥,只有迪奧。
脑子一片空白,五感尽失,只剩下对身体里那根抽动的,属于迪奥的阴茎的渴求。整个下腹和双腿都紧绷着,身体呈现出漂亮的痛苦姿态,于极乐中痉挛着。他扭动着腰肢,把身体往迪奥身下那里送。
什么都不重要了,就这样死掉也可以,只要迪奥能一直这样爱抚他,一直这么“爱"他。
他毫不自知地唤着那个名字。
“迪奥....迪奥——。”
清亮稚嫩的声音变得如蜜糖般粘腻,他的叫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尖细和动情,最后变成了一声绵长高亢的哭叫。
彻底失控的高潮中,他的前端摇摇晃晃地射出暖昧的精液。
...呜”
伴着细碎的嗫嚅和呜咽,乔纳森夹紧的两腿肌肉放松下来,
喘着急气的小口,闭不上的鲜红嘴唇,津液顺着流下。半闭着的双眼里全是耽溺于快感的失神,泪水流过的痕迹也显得淫靡不堪。
这好过世界上最好的情药,好过来回搔弄皮肤的羽毛,娇艳少女撩起的裙摆,亲吻舔舐沸腾心脏的淫荡小嘴。
迪奥的阴茎上本就有数万小火星灼烧跳跃,现在小火星变成了张牙舞爪的火魔尖叫着要把一切撕碎。
乔纳森在高潮中收缩着、震颤着、绞着他充血阴茎的穴道,不知廉耻地撩拨着他迪奧的耳朵的叫床。
他从未觉得比现在更有征服感过,冲撞的动作越来越快,即临那梦寐的高峰,那唯一的王座,人们匍甸在他脚下。
用那臣服的姿态亲吻他的阴茎,仿若那并非一件性器,而是一个开辟辉煌帝国的长剑,一杆光荣飘扬的旌旗。
而这从他的前端,从乔纳森身体里传来的欢叫就是证明。
趁着那短短的极乐,他想咬住乔纳森的脖颈,干脆地扯断悬挂在他头上的线。
也是那瞬间他意识到,他想要乔纳森,不只是想要他屈服或张开双腿,他想确确实实地要乔纳森这个存在,他的灵魂,他的一切,而非一点家产。他征服和索取的路上,乔纳森似乎不能缺位。
这是他的乔乔。
迪奧的每-次冲刺都会是完美的,于他于己。
"等等!迪奥,你不能,不能在里面……“乔纳森稍稍在高潮的醉入余韵中恢复了一点神智,意识到这不断抵着深处的耸动是射精的预告。
“哼。“迪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同样酡红的脸,发出近似冷笑的快意闷哼。
根本不需要允许,他早就准备好要射进去,而且这是现在他脑中唯一想的事,他要操到乔纳森欲死不能,射满他的屁股,一点位置都不会给别人留下,整个世界都会是他的。
他要满满当当地射进去,乔纳森无法怀孕,但他会被自己植下一颗种子,一颗恶种;长出藤蔓和荆棘,把他国困在自己身下的阴影中。在他的每一天,身体的每一处,在他的整个人生都打下属于迪奥的烙印,提醒乔乔不可能赢过他迪奥,提醒他不要妄图违抗这宿命。
他与乔纳森紧紧相连,把精液尽数喷射在高潮过的后穴里。
他歇了几口气,把湿漉漉的阴茎拔出来,弄出尾奏一样的水声。
“为什么不让我射进去?不是说好按我的要求来吗?”他躺下来,和乔乔肩靠着肩。
乔纳森没有回话,还在因为先前的过度刺激不断掉着眼泪。
一时间,房间里只听得见他们此起彼伏的出气声。
这家伙还在哭,被操坏脑子了吗?
“如果这样...”他咽了一下,眼泪还挂在脸颊上。
“如果怀上迪奥的孩子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这样家产不就名正言顺的变成我迪奥的囊中之物了吗,还附赠一个小jojo。希望乔乔生的孩子不要像他一样好骗,不然就会在十几岁时淌着泪水问他迪奥爸爸自己被学校的龅牙约克郡男孩亲了是不是会怀孕。
他掐了掐乔纳森还泛着红晕的脸。“已经结束了,再没有什么小胚胎啦。”
“我好饿。“还裸着躺在床上喘气的男孩破涕为笑,为自己刚才的小玩笑窃喜。
真是得意忘形,让人不快。
“乔乔,你是不是想要再来一次。 ”
“不了,至少今天不要。”
他眨眨眼,看着吊灯灯架在天花板上拉长的影子,呼吸终于平静下来。
“迪奥。”
“又怎么了。”
“你说女王曾经是男人吗?”
...乔乔,我很确定那个男人亲你只是因为不想听你说话而堵你的嘴。”
*标题即小死亡,在1882年第一次被赋予高潮的含义。